就這樣,兩件事都定了下來,才子和盧大林帶著一絲的喜悅和激動出了葛利權的辦公室。
兩人下樓,到了徐雷的辦公室,才子和盧大林說明了來意,並把葛局長答應的事說了,徐雷也很高興,也答應了。
回到了公司,才子立即安排人到區公安局去量窗戶的尺寸。
去的人快下班才回來,回來後向才子彙報說:“公安局的窗戶可真不少啊!而且大小規格有五六種,量這些窗戶可費了勁。”
才子問:“算一下,一共多少平米?”
工人說:“這可得算一會,這不,數都在這張紙上呢。”
才子接過那張寫有密密麻麻數字的紙,看了一眼說:“把預算員找來算算,做一下大約的預算。”
工人走了,預算員很快到才子辦公室,拿著那張紙算了一陣說:“窗戶一共一千三百平米,按照現在的一般質量的材料算,成本加人工大約得二十九萬元左右。”
才子問:“要是做最好的呢?”
預算員思索了一下說:“那得達到三十五萬。”
才子思索一下,說:“這些呢?回去做個正規的預算,材料按照最好的,做完馬上讓材料員去採購。”預算員回去了。
才子又叫來材料員說:“一會到預算員那裡看看預算報告,之後你按照報告上的數量,馬上組織進最好的鋁合金材料,這是給公安局做的活可不能馬虎。”材料員走了。
才子想,雖然花了不少的錢,這讓自己心裡高興。這算是還葛局長一個人情吧!這也許是應該做的。
才子又想,先不說以前的事,就是上次在鐵嶺因為買贓車被拘留那回、還有最近二光分配的事、都是葛局長打電話找人幫忙的,這些自己還沒來得及感謝人家呢!
想到這,他自言自語說:“花這錢安心,該花。要不然給人家錢,人家也不要啊!”
星期天到了,葛利權和徐雷按時赴宴。席間就四個人,酒桌上四人嘮的很投機,葛利權和徐雷都喝了點酒。
酒喝到興奮時,葛利權問才子說:“我記得那年,你到赤山找什麼人,當時好像沒找到,現在怎麼樣了?”
才子一聽這話,很吃驚,他輕聲問:“葛局長也知道這事啊!”
葛利權說:“我怎麼不知道啊?詳細的我記不起來了。記得當時是我妹妹找我的,好像你找的人是遇到了沙塵暴失蹤了。我當時給我呼和浩特同學打電話,是他幫助找的。”
才子一聽全明白了,怨不得那時自己到諾爾找老丫時,左旗刑警隊的警察已經在諾爾先自己一步開始查了呢?這原來是葛利權的作用啊!
這疑惑一直困擾了他很多年,今天在這無意間卻得到了答案,才子帶著興奮,說:“原來是葛局長暗中幫的忙啊?我到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刑警那麼賣力氣的查案。那時人都失蹤三年了,當年不查,偏偏在我去了之後才開始查,當時我也覺得這其中有蹊蹺,可是當時沒往您這猜!”
葛局長淺笑一下,帶著一絲得意,說:“當時,我妹妹沒和你說嘛?”
才子說:“沒有,後來也沒說!”
葛局長說:“現在你要在的人找到沒有?”
才子說:“沒有,一直沒有任何的訊息。人們都說,這麼長時間了,她應該不在了。可是,我總是覺得他還活著。”
葛局長說:“那個人叫啥了?她和你是什麼關係?”
才子停頓了一下說:“她叫老丫大名張薇薇,是我一個村的,還是同班同學,她的失蹤和我有一定的關係。”
葛利權說:“我記得那年打電話問過你和老丫的事,老丫和你啥關係我有點記不清了。”
才子聽後低頭,喝口酒,說:“我倆是同學,後來又有了戀情。”
說到這,才子抬起頭,接著說:“不過,那時我和老丫都還小,我不知道多日不見一個人就想得慌那就是愛情。”
盧大林說:“才子啊!我知道你,你對老那是真心真意的愛,可是她……。”
徐雷說:“才子啊!按常規說,老丫應該是死了,都這些年了。你說的那個地方地廣人稀的,一個女孩子遇到沙塵暴,嚇都嚇死了。”
才子聽徐雷說話裡有老丫名字,並把死字和老丫的名字聯絡在一起,心理揪得上。
他臉上立即浮現出一縷悲傷的表情,才子又一次低頭,不自覺地抹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