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才子到電信局問一問安電話的事,到了電信局一打聽,才子才明白。安電話得排號,至於排到什麼時間不一定,也許三兩個月也許半年都不一定,才子在這沒認識人只好作罷。
第二天,才子和盧大林提起安電話的事。
盧大林說:“這事好辦啊,趙亞娟調到那了,我們可以找她啊?”
一聽趙亞娟才子想起來了,自己當初蓋啤酒批發點房子被土地稽查隊查時,她是徐雷引薦過的那個內勤。他印象最深的是和自己握過的她那雙冰涼的小手。
盧大林說:“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找她,我認識她。”
才子說:“這個趙亞娟我見過,是徐雷的什麼妹妹?”
盧大林說:“她是徐雷同學的妹妹,我也是透過徐雷認識的,你怎見也過她啊?”
才子說:“我的啤酒批發點被查時,我和徐雷去過她原來的單位,也是徐雷引薦的。”
盧大林說:“那就更好辦了。”
第二天,盧大林和才子來到了電信局,找到了趙亞娟。
趙亞娟很熱情,兩人說明了來意……
趙亞娟聽後,表示願意幫忙。趙亞娟說:“我這個小職員可沒這個能力啊?不過可以領你倆見見主管的副局長,他應該給你這個盧大科科長點面子。”盧大林點點頭表示同意。
趙亞娟領著兩人上了樓,正巧這個副局長在。
趙亞娟介紹說:“馬副局長,這位是春明機械廠保衛科長盧大林科長,這是他的朋友才子。”
馬副局長說:“這春明機械廠,瀋陽人那有人不知道的,盧科長的大名早有耳聞,幸會幸會。”
盧大林直接進入主題說:“我們的孫隊長,準備在自己的商店安部電話想請你關照一下?”
馬副局長說:“我可不敢駁您的面子!況且您是趙亞娟領來的朋友,趙亞娟的哥哥和徐雷是從小一起光屁股玩大的同學。徐雷科長對我有恩,這面子駁不得啊?否則將來我怎麼見徐雷科長呢!”
盧大林說:“馬局長客氣了。”
隨後盧大林又接著說:“徐雷和我也是老關係了!怎麼徐雷對你還有恩?”
馬副局長笑著解釋:“說來話長了,我家是外地的。十年前我大學畢業分配到電信局上班。當時好心的同事給我介紹了一個物件。我們處了一年多,她很開放,我與她多次在她家發生了那種事。可後來我發現他揹著我又和別的男人來往密切,所以我提出了分手。當時她同意了,可過了半年她又來找我。不知怎麼,她對我大獻殷勤,把我也搞迷糊了,後來照樣在她家和她發生了那種事。”
馬副局長說完,喝口水。接著說:“第二天,不知怎地了!警察找到單位把我帶走了。原來那女人告我強姦,她當時拿出了證物,上面有我留下精華。這樣我被收審,進了看守所。我一直喊冤可是沒人搭理我,有一天,又來了一個新的警察說是原來辦我案子的警察調走了,他來接管我的案子。我把我的冤屈說了,他重新做了材料。半個月的時間,這個警察提審我3次。”
這時盧大林,插話說:“被收審,這事可不好辦啊!”
馬副局長笑了一下說:“第二十六天,這個警察又提審我,對我說,我的案子真相大白了,當即就把我放了。還用他的三輪摩托車送我到單位,這個警察就是徐雷。後來我才聽說,徐雷當時接過我的案子,覺得有諸多的疑點。他多次找那個女的做工作,那個女的後來終於說出真相,原來她為了報復我對她的拋棄,她接近我就是為了故意設計騙局陷害我的。這件事後,我和徐雷就成了好朋友。”
盧大林說:“原來是這樣啊!你和徐雷之間還有這樣一段故事那?”
馬副局長笑著點點頭,隨後在一張紙上寫上幾個字,交給趙亞娟:“你領這小同志,辦一下吧。”
趙亞娟看看紙條對才子說:“走吧。”
才子對馬副局長說:“馬副局長,謝謝了!”
馬副局長一揚手,說:“唉!謝啥。快去吧,再晚了興許沒號了。”
才子點頭,跟著趙亞娟從後門進入到了一樓大廳的辦公區。大廳里人們排著長隊,都是申請安電話人們。
趙亞娟把紙條交給一個女員工,女員工看後拿出一沓紙說:“這是電話分配表,選一個號碼吧。”
趙亞娟把電話分配表交給才子說:“你看看,喜歡那個號碼,選一個吧?”
才子看著這一本厚厚的分配表,從有序的電話號碼中選出一個電話號碼,之後交給女員工。
女員工瞟了才子一眼說:“帶錢沒有?”
才子說:“帶來了。”
女員工麻利的開出一張單子說:“交錢去吧?”
趙亞娟領著才子交了錢,兩人又回到馬副局長辦公室。這時盧大林正和馬副局長嘮的火熱。
才子和趙亞娟進屋,馬副局長說:“這單子你留好,一個星期之內一定有人上門給你安上。”
才子說:“這真是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今天晚上,我請大家吃飯好嗎?”
馬副局長推辭說:“這個,就不必要了。”
盧大林說:“馬副局長就別客氣了,才子請你,我們也借光嗎!我現在給徐雷打電話,看看他有時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