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被嚇著的服務員大姐被經理送回家,才子收拾完、吃了飯,他到了派出所。
他的目的,一個是,問問案子的進展情況。另一個是想把昨晚那封信交給警察作為證物,在說說昨晚的事。
這次到了派出所,他沒有搭理別的警察,直接到了所長的辦公室。
所長是一位年近50的老警察,態度倒是和藹一些。所長問明瞭才子的來意,對才子提出的問題,他一一作答。
總體看所長給他的解釋很簡單,案子受理了,當事人都跑了,正在抓捕中。
接著才子又把昨晚信的事和所長講了一遍……
聽後所長皺著眉頭,表現出極其憤恨李斌的樣子。
所長說:“把信留下,這是很好的證據,將來抓到了一定從重處理這幫小子!”
才子掏兜去取紙條時,發現這紙條不見了。他把幾個衣兜、褲兜都翻個遍也沒有找到。
才子一想,壞了,這怎麼能沒有呢?是不是昨晚和自己一個房間住的那個小子……?嗯……!應該是,一定是昨晚和自己住一個房間的傢伙乾的。
想到這,他不僅打了一個寒戰。好後怕啊!原來這個李斌是這樣的兇險,不是他想象中的一個混混頭那麼簡單。
所長見才子翻遍了全身也沒拿出紙條,所長問:“怎麼了?”
才子說:“對不起,紙條被人偷了。”
所長說:“不可能吧?你是不是放在什麼地方記不起來了?”
才子說:“沒記錯,昨晚就放在兜裡了。這一定是先開房等著我的那個小子乾的,沒錯就是他乾的。”
所長說:“李斌這個小子以前不這樣啊?現在的鬼心眼子還挺多?好在沒害你的惡意!”
才子說:“還沒什麼惡意?照這樣下去,他不打死我也嚇死我了!”
所長表現出一種不自然,但是他也沒什麼辦法。
從派出所出來,才子覺得愈加鬱悶,他來到哈順格日麗家。
他想看看哈順格日麗爸爸恢復的怎麼樣了。
此時,哈順格日麗不在家,她去上班了。
哈順格日麗爸爸躺在床上,顯得有氣無力的樣子,哈順格日麗的母親也是一臉的愁容,才子安慰幾句想要離開。
這時,哈順格日麗的母親把才子叫住說:“才子啊!你先別走,我們有話要和你說。”
才子重新坐下說:“嬸,有事你說吧。”
哈順格日麗媽媽並沒有馬上說話,她卻先掉了眼淚,哈順格日麗爸爸急了,他說:“看你,你就說唄!哭啥啊!”
哈順格日麗媽媽抹抹眼淚,她慢慢地說:“這事都怪我,當初李斌託人來說媒,我看中了他的家世又考慮到你一直也沒有表示要和哈順格日麗處物件。還有老丫的事,你也沒處理明白,我也沒和哈順格日麗商量答應了李斌。沒想到,哈順格日麗卻說啥也不願意。她不願意見李斌。更沒想到的是,這個李斌是這樣的人,一個混蛋,竟然發生這樣的事。到現在我們也沒則了。昨晚我們‘叫了’哈順格日麗的口供。她說願意嫁給你,她說像你表白過,可是你一直沒有答應。我們今天就是問個明白,你到底能不能娶哈順格日麗?你心裡到底咋想的?我們想弄個明白?”
這突然間的問話,才子並沒有馬上回答,因為他的心裡還沒準備好。
他低頭沉思一會,隨後抬頭,說:“說句心裡話,我從心底上喜歡哈順格日麗。她長的好看、溫柔可愛、人又豁達開朗。我也知道哈順格日麗愛我,而且愛的很深。那次她陪我到高奶奶家時,她向我示愛,我沒有接受。只有一個原因,老丫和我的感情很純潔,雖然說只是初戀,但是她是因為我才來赤山的,她不來赤山是不會失蹤的。我的心裡一直在愧疚,這樣的愧疚已經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這些年我心裡只想著要找到她,這也許是對她和她的家人的一種彌補。不管她現在怎麼樣,我都要找到她,如果她還沒嫁人我會還不猶豫地娶她做我的妻子。這個信念……這個信念,一直在我的腦海中固定著,任何的變故都不會改變。所以我一直自束著自己的感情,這點哈順格日麗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