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以後不要再到我們(馬孛)之一脈的地盤上來!”乾元子憤憤不平的說道,“連些酒都沒有,還他nn的對老子的閨女有想法,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
蕭畢昌還想要解釋兩句,可是乾元子隨手的一揮彷彿是力逾千斤,就蕭畢昌那種強悍的修為在他的手上也僅僅像是孩童一般,被卷飛千里,倒卷著身形在空中翻滾……
眼前的這一幕看的林坤堄瞳孔大張,心悸的感覺讓他那石頭的心臟瘋狂的跳動不已!太強了,太強了!沒有任何的元氣波動,只是輕輕的一揮手強如蕭畢昌那種凝丹修為的強者竟然像是紙飛機一般的被拋飛,毫無反抗的能力.絕對不止元神修為,林坤堄心中吼叫著,這乾元子絕對不止是元神修為,他根本無法想象如果只是一個層次的差別就能夠這麼不費吹灰之力的將蕭畢昌像泥巴一樣隨意的揉捏。
林坤堄的心理狀況似乎被乾元子捕捉到了,他甩向林坤堄的眼神尖銳無比,讓林坤堄一時之間如墜冰窖。猶如實質一般,雙眼的冷芒注視在林坤堄的瞳孔之中,兩道莫名的氣息順著他的身體向著心臟的位置摧枯拉朽的行進。林坤堄知道自己被乾元子盯上是因為石靈的緣故,因為就在林坤堄情緒波動強烈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石靈正從沉睡中甦醒。
可是乾元子的試探註定是失敗的,這並不是因為林坤堄的修為有多強,也不是因為漸漸甦醒的石靈能夠抵擋這狂濤般的侵襲,而是林坤堄現如今的體質造成了乾元子的功敗垂成。乾元子的修為是難以想象的,可是他依舊是依託著身體的經脈進行著真元的調動。可是林坤堄此時的身體即便說不上是很糟糕的,可是也不是正常的修者所能夠考量的。
就在離開那片空間之前,和郎帆源的戰鬥,在石靈插手的情況下,他的全身經脈已經是一片狼藉。現如今不說他還能不能夠有當時的那種威能,就是本身的修煉都需要石靈為其重新的梳理。畢竟從半步築基的修為打落到天階初期的情況也不是林坤堄自己所能夠解決的,就是接下去的修煉他也是如同無頭蒼蠅一般的毫無頭緒。
“咦……”林坤堄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讓乾元子心中不解。還沒有絲毫的感覺的狀況之下,林坤堄的脈門便被乾元子抓在手中。林坤堄眼見著這一系列的事情的發生,他也沒有抵抗的意思,任由著乾元子的真元在自己的體內穿行,研究他的身體。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乾元子咧開嘴笑了笑,一口黃牙衝著林坤堄顯露出來。一陣令人作嘔的臭氣在林坤堄鼻尖位置經久不散,我的天啊!這要多久沒有刷牙才能有著這樣的威力!林坤堄甚至心中在想,如果有什麼敵人打上山門的話,也不用無鋒門中的強者迎戰,只要這(馬孛)之一脈的脈主,往敵人的人群中一站,一定是所向無敵的,沒有什麼人能夠在這樣的汙穢中保持穩定。
“小子!你原來是半步築基的修為吧?”乾元子的話語一出,席笑巒,鄧尚危和葉靈芸的眼神就立刻集中到他的臉上。很顯然,在林坤堄剛到的那一刻,他們就已經看過他的修為了。低微的可憐,就連距離築基期還有著好長的一段路要走。
之前雖然是對其笑臉相迎,那也是因為他是掌教親自點名要送來的,實際上他們看待林坤堄的眼神就是看待一個凡人一般,看待螻蟻一般。可是現在乾元子卻說他原來應該是半步築基的修為,要知道築基期就是一個分水嶺,凡人和修煉者就是以此為界限劃分的,要是林坤堄真的是半步築基,那他們看待林坤堄的眼光就要發生巨大的轉變。
當然,他們可是不會懷疑乾元子的眼光,雖然還不知道乾元子的具體修為,可是一脈的脈主,修為一定不會遜色於無鋒門中的長老的。這種修為帶給他們的不僅僅是望塵莫及的感覺,還有就是他的論斷就是真理的感覺……
“呵呵呵!前輩高明!”林坤堄笑著說道。
&nd現在是我(馬孛)之一脈的弟子,要叫我師尊!明不明白!還他nnd哪來的前輩!”乾元子破口大罵,就差指著林坤堄的鼻尖了。一口的唾沫噴灑的林坤堄幾乎是在傾盆大雨中洗禮過的一般。
“師……師尊!”即使林坤堄算的上是見多識廣,可是像乾元子這般喜怒無常的人還是第一次遇上,雖然心中有些彆扭,可是誰讓這形勢比人強,自己還是隻能夠老老實實的接受教訓。
“恩!應該是受了傷了!”乾元子自言自語的說道,可是立刻又吹鬍子瞪眼的看著林坤堄,“孃的!老子第一次看到你這麼奇怪的傢伙!按照這樣你不是應該廢了嗎?不可能啊,這樣情況你應該要癱了才是啊!可是看你的樣子還活蹦亂跳的!”乾元子就像是發了神經一樣上竄下跳,將他那頭本就是雜亂如同狗尾巴草般的頭髮撕扯的更加的凌亂了,頗有一種地球上的非主流年輕人的哥特風格。
“咦……”乾元子瘋狂的動作須臾間停頓了下來,鼻頭在空氣中上下聳動,如同滾滾的雷聲一般的吸鼻聲響傳出。“好香!娘咧!哪來的香味!”環顧四周,乾元子才突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林坤堄的手上正提著一個奇怪形狀的玻璃瓶,而這瓶中正一陣陣的散發出濃郁的酒香。
林坤堄在蕭畢昌第二次將黑劍取出來的時候,就觀察到了他的動作。手腕之上的那個古樸的手鐲突閃了一下,那種光芒很隱晦,可是沒有瞞過有心的林坤堄。就在那個時候,林坤堄就斷定這是一個儲物手鐲。沒吃過豬肉還沒有看見過豬跑,就這儲物手鐲出現在蕭畢昌手中就說明這儲物的器物在這道藏世界中並不是多麼稀罕的物件,所以他才會在這裡自如的運用,並不怕寶物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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