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至於,我看她今天的反應似乎並不是因為這種原因才來的!否則今天的事情沒有那麼容易解決,她要是想要試探,那應該會將今天這事情無限的放大才是,畢竟我們也是理虧。如果她抓住這點不放,那難保我們不被她試探出點什麼!”周仁勇反駁道。
“呵呵呵!還說我聰明,其實大哥一點都不會比我差!”周仁義咧開嘴開懷的笑道,“就是因為我不能夠確定,所以才有了今天這麼一出!那傢伙提出想要讓我提親的時候,我心中就嘀咕開了,也正好將計就計,鬧上這麼一場。想不到這一鬧還有意外的收穫……”
“怎麼說?”
“第一,我們可以判斷出她並不知道我們是幕後之人。第二,製造了我和你的弱點,這也是我們平時偽裝的,可是道聽途說畢竟不如親身的體驗一把,能夠讓她更加的肯定。第三,也是現在我最擔心的,大哥,你有注意到今天站在柳月柔身邊的那個護衛嗎?”周仁義問道。
“護衛?有啊!不就是一般的護衛嗎?”
“我看他一點都不一般!我都做到那種層度了,可是他依舊是無動於衷。按理說來,即使是再低賤的人,心中總是有不能夠觸及的,而在男人的身上,這種逆鱗一般不是家人,女人就是尊嚴了。可是那個男人似乎對我的做法和說法沒有一點的氣憤,就像……就像……對了,就像是一個在戲臺下看戲的人,戲臺上的恩怨情仇,生死榮辱都和他沒有半點關係!對了,對了,就是這樣的!唉……失策了……失策了……
看來我是弄巧成拙了!就算柳月柔沒有看出什麼,但是那個男人一定會看出什麼來的!唉……失策!真是失策!看來我們的行動一定要提早了!即使暫時訊息還不會傳出去,可是我們依舊是要加快步伐了!”周仁義差點氣的捶胸頓足,懊惱不已。
“沒這麼嚴重吧!我看那護衛也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這樣吧!我明天拍幾個機靈的人去柳家附近蹲點,順便露露面。這樣應該是萬無一失了,畢竟只是憑藉這我們,可能連陰陽交匯之地的外圍都進不去。”周仁勇安慰著說道,但是他的心中也沒有太大的把握。
“但願吧!也不知道那柳月柔是怎麼取到陰陽草的,想當初我們即使是剛踏進那陰陽交匯之地的邊緣就重傷而回,要不是我無意中得到一本描述大陸異志的古書,還損失了一個元嬰期的長老去探測,還不能夠確定那是陰陽交匯之地!事情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有點失控了,但願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好!”周仁義不停的反思著自己之前一系列的行動,越想越覺得破綻頻出。所以說啊,這人要是起了貪慾,那再睿智的人都會失去理智,都會盲目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林坤堄從房間中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柳月柔坐在小院的石桌上。她低垂著頭,似乎是在沉思著什麼,那白嫩的芊芊素手正無意識的把玩著一塊圓形的小玉佩,摩挲著,似乎是在輕柔的撫摸自己的情人一般。初生的太陽,溫和柔軟的陽光照射在她的精緻臉龐之上,懶洋洋的。臉上那柔順短促的細微絨毛清晰可見,如詩如畫,一派姑射神人降臨人間之姿。
“柳小姐早啊!”林坤堄本無意於破壞這中唯美的畫卷,可是這畢竟是在自己暫住的小院之中。無端的讓一個美麗女子如此,多少有些不合時宜。
“哦……”柳月柔被身邊突然之間出現的身影嚇了一跳。看來她真的是陷入了沉思之中無法自拔,否則林坤堄也沒有屏息潛行,怎麼的她也不可能不會發現他的。
“先生已經起了?”柳月柔有些臉紅的問道,試圖用對話來掩蓋自己的羞澀。可是這有些弄巧成拙的嫌疑,等到問出這句話來的時候,其實柳月柔自己也發現了,但是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有怎麼可能收的回來?只能夠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呃……呵呵呵!是啊!是啊!不知柳小姐這麼早過來有什麼指教?”林坤堄看了柳月柔一眼,就知道她肯定是一夜都沒有睡好。雙眼中佈滿血絲,眼眶紅腫,頭上的黑絲雖然已經打理過,可依稀的還能夠看到其中的雜亂。這女人一般都是在乎自己的外貌的,即使沒有任何的缺陷也要好好的裝飾一番,更不用說此刻明顯有些憔悴的柳月柔。
明顯是因為自己昨晚的話了!她是一個聰慧絕頂的女人,要是換在三國爭鋒時期,即使比之臥龍和鳳雛也不遑多讓,有怎麼可能在聽了自己的分析之後沒有一點的想法?看樣子她已經是肯定了自己所說的一切才會如此著急的等待自己!林坤堄心中如是想著,看來事情要比自己想的要嚴重很多,否則她也不至於不收拾一番姿容!
“先生!看來你所推測的八成是準確的了!”柳月柔輕聲細氣的說道,語氣中有著掩飾不住的真誠。也是,林坤堄已經向他們展示了自己的誠意,而這誠意對林坤堄來說並沒有什麼,頂多是費了點腦細胞而已,可是對柳家來說就能夠上升到救命恩人的程度。如果連救命恩人都不能夠信任,那還有什麼人能夠信任的?
“我想請先生陪我一起探尋一番這陰陽交匯之地!”這柳月柔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按照林坤堄的想法,柳月柔信任他是預見到的,可是這探查陰陽交匯之地他估計最早也是要錯過今天,可是沒想到這柳月柔如此的果斷。
“這……”林坤堄沉吟了一會,答應了下來。
“也好!這人員你選好了?”林坤堄問道。
“選好了!”
“能不能讓我也和他們見見,你也知道,這事情非同小可,至少讓我瞭解這同行之人,心中有些底氣。”林坤堄有些尷尬的問道,多少是覺得自己有些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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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