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子看了看無鋒,無鋒在不經意之間微微的搖頭,看樣子事情還有些棘手,以至於無鋒都無可奈何。
“不知西門宗主今日駕臨有何指教啊?”乾元子咧開嘴笑著說道,“看來西門宗主踏足元嬰期指日可待啊!”
“呵呵呵!我這門功法就是這點不好啊!這進入元嬰期時身體上的變化真是……呵呵呵……真是讓我一點**也沒有了……呵呵呵……”大力神王宗的西門宗主笑呵呵的說道,一派爽朗的摸樣。
“來來來!我們進殿再談,進殿再談!”乾元子笑著指引他們進入大殿,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守宗已經準備了兩張太師椅放置於主位之下。
林坤堄感覺到這西門宗主在進入這大殿的時候,眼神一一的從他們的臉上掠過,特別是自己。一種如同被無數的銀針在臉上用力的刺著一般,那種如巍峨山脈的威壓,讓自己無法喘息。不知道鄧尚危和葉靈芸是否有著和自己同樣的感覺。這是立威嗎?不是的!林坤堄肯定!即使是立威,那那個西門也不應該針對他們,他們也僅僅只是無鋒門的三代弟子而已。即使現在在他的面前,自己幾個都因為恐懼他而死亡,那也無法證明什麼。
“師尊!我們先告退了!”鄧尚危畢竟是二師兄,在席笑巒不在的情況下,這種場面上的事情,還是他來掌握顯得合乎禮儀。
“好……”正待乾元子要揮手讓他們離開的時候,西門卻開口了。
“呵呵呵!乾元子脈主!不急不急!我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事情還是需要您門下的弟子支援一下的!”西門陰仄仄的笑道,似乎這笑容之中還帶著絲絲的血腥味道。
“哦?是什麼樣的事情讓西門宗主如此的勞師動眾?是不是我門下的哪個不成器的弟子招惹到宗主了!要是這樣的話,那我還是先替他們在這道個歉了!還希望西門宗主大人有大量,不和他們這些小魚小蝦一般見識了!”乾元子的話說的很是到位,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情,可是有些時候還是應該放低姿態的。再加上要是真的論起地位來,他也的確是要較西門低上一級,所以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但是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卻是向著無鋒身上撇去,希望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一些什麼來。可是乾元子從無鋒的眼神中讀到的卻是迷茫,微微的搖頭。
“得罪?呵呵呵!得罪不了我!只不過我這次來是想讓貴脈的一個弟子高抬貴手,將我們大力神王宗的一個親傳弟子給放了,倒是我西門屠感激不盡了!”西門屠陰陽怪氣的說道。
“哦……有這樣的事?”乾元子心中是越加的覺得事有蹊蹺了,暗自咒罵著。這個看上去狗熊一般的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那肚子裡的花花腸子也是千迴百轉,“敢問是哪個弟子如此的冒犯西門宗主!要是真有此事,我乾元子一定嚴加處置他!”
“呵呵呵!有乾脈主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這也許也就是一個誤會,本來是不用我來的,可是偏偏這個弟子的體質極其的適合我們的大力神王**。這可是千萬年難得一見的極品體質啊,即使是用我們整個大力神王宗的所有弟子來換取他,都是值得的事情!”西門屠絲毫不提這個弟子的名稱,也不著急於尋找這名弟子。只是一個勁的述說這弟子的寶貴和難得,甚至將這名弟子的重要性和宗門相提並論。越是這樣乾元子越是覺得事態的嚴重。這西門屠擺明了目標並不是什麼所謂的弟子,其目標就是無鋒門。
林坤堄站在原地,大致也聽了個明白。無奈的苦笑,他知道對方這是衝著自己來的了!看來不止是千秋門和幽藍宗了,這大力神王宗也已經被那所謂的公子一手掌握了。這西門屠一直強調那所謂的弟子的重要,無非是要加大自己的砝碼,或者說是要讓自己的行動更加的名正言順。而要是這名弟子還在的話,那這些砝碼的存在就沒有意義了。所以林坤堄可以肯定,西門屠口中的弟子就是應該死在他,鄧尚危或是葉靈芸手下的任何一位。
可是葉靈芸一直和他在一起,她在獸潮期間並沒有對任何的宗門弟子下手,而無鋒門的獸潮更不是其他宗門的弟子可以進入的!那就只剩下自己和鄧尚危了,鄧尚危是不可能的!獸潮期間,他的對手也只有獸修,退一萬步來說,即使他要下手,那死在他手上的也就這能是無鋒門的弟子。況且以他現如今表現出來的陰森冷靜的性格來看,這種事情他可不會傻傻的去做的。那這答案就呼之欲出了,這所謂的弟子應該就是被殺了滅口的吉田比。而這滅口的人或許就是公子,而這次的行動大力神王宗的人沒有動手,也應該是那公子為了掩人耳目。這麼說來,那道衍門還應該是沒有被其控制的,否則這個時候就應該是四大宗門圍攻無鋒門了。
而這所謂的公子的目的也就明明白白的暴露出來了,無論最終的目的是什麼。他現如今的計劃應該,不,要說肯定!肯定就是完全的控制這片區域的上五宗,甚至是完全控制,連尋求上五宗庇護的一些小門小派都不能夠避免。林坤堄被自己這短短几秒鐘時間在腦海之中電閃而過的分析嚇了一跳。這公子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做法?這種場面太大了,對方……林坤堄不敢再繼續的往下想了,看來這吉田比是無意中捲進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而自己現在似乎也是無法抽身了……
看來自己的結局已經決定了!林坤堄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感覺到似乎這公子正一步一步的將他推向懸崖峭壁的邊緣。自己幾乎已經能夠感覺到那深不見底的懸崖之下發出的呼喚,深埋於白濛濛的雲霧之下的死亡的召喚,卻是無路可退……
[,!]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