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們還是讓我回歸大物主的懷抱吧!我已經老了,這樣的鬥爭我不想也不願再參與!我也知道今天自己是不能倖免了,可是我只有一個請求,請你們務必能夠答應!只要答應我,我就將山口組的所有機密和勢力全部交到你們的手上!”山口春吉在兩名陰陽師的掌控之中掙扎著站了起來,可是並沒有一點的反抗,就像是眼前的一切並不是這些敵人造成的一樣。可是這也能夠很好的理解,雖然他們是生死相鬥,雖然有可能將祖祖輩輩留下來的基業易於他手。可是這畢竟是國家利益之爭,作為一個島國人,山口春吉是不能夠接受他們的觀點,可是到了不得已的情況之下,他也是不惜將自己的全部奉獻給這個生他養他的國度。
“您說!”伊藤松五郎和稻川僧成在這一刻猶如能夠看透山口春吉的內心,看透他的想法一般,對他充滿了尊敬之情。
“我知道!山口雄還有著利用的餘地,你們一定要透過他來徹底的掌控山口組,可是這種利用總有到頭的一天!山口雄總有失去利用價值的一天。我之希望在那一天到來的時候你們能夠網開一面,讓山口雄留下一條命!”原本山口雄在聽到稻川僧成評價他遠遠的不如他的父親的時候,心中還是憤恨不已。在那一刻,他是多麼的希望他的父親能夠儘快的去服侍他尊崇的大物主,只要自己能夠完整的掌握山口組,那還有什麼人能夠駕馭在他的頭上?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山口春吉的這一番話卻讓他握緊的雙拳漸漸的鬆了開來,眼中的狠戾也變得複雜了起來。
“會的!對不起了山口先生!你的犧牲島國人民將會永遠的記住的!”伊藤和稻川對著山口春吉深深的鞠了一躬,隨後伊藤就側身後退了兩步,而稻川僧成則是抽出了他的佩刀。刀是什麼款式的山口春吉沒有去看,但是映耀出來的閃閃光輝來看一定不是什麼凡品,應該也是出自哪位大師之手,鋒利自是不再話下。
山口春吉的眼睛緩緩的閉上,生死之間他感覺自己其實並不是那麼的恐懼的。腦海中往事漸漸的浮上心頭,自己第一次在父親的引領之下真正的加入山口組,自己為了山口組第一次將短刀送入對手的胸膛之中,自己第一次娶妻,第一次生子,第一次……非常多的第一次……
等待死亡是十分可怕的,也是度日如年一般的感覺時間的難以過去,那揮起的屠刀為什麼還久久的沒有落下?就在山口春吉難以忍受這種折磨想要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個陌生的聲音向著他的耳朵中:“這麼熱鬧啊?能不能讓我們也圍觀一下?”
睜開眼!一個古銅色肌膚,身材健碩,面容剛毅的男子一手食中二指正穩穩當當的將稻川僧成的武士刀牢牢的固定在半空之中,神情戲謔的對著伊藤松五郎等人說道。
“八嘎!支那人……啊……”稻川僧成距離林坤堄的位置最近,雖然不知道林坤堄口中說的是什麼,可是華夏語卻是他能夠分辨出來的。極端的右翼思想讓他絕對無法忍受華夏人的存在,想要將手中的刀抽出,砍向眼前的這個討厭的有著讓人厭惡表情的華夏男子。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那被林坤堄夾在手中的武士刀都像是生了根一般的,分毫無法移動,氣急之下,稻川僧成忿怒的罵出聲來。
林坤堄的眼神眯了起來,“當……當……當……”幾聲清脆的響聲,稻川僧成的武士刀在他眼睜睜的注視之下斷裂成數段。可是這真正的讓稻川僧成知道口無遮攔將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的舉動就發生在武士刀斷裂掉落在地上的時候,稻川僧成的身體在眾人的眼中倒飛出去,掉落在伊藤松五郎等人的身後。
伊藤松五郎不敢回頭檢視稻川僧成的傷勢,他感覺到了眼前這四個人的恐怖。剛才將稻川僧成打出去的是他們中身形最為壯碩的一個男子,稻川僧成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個破麻布袋一般,沒有半分重量。可是這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剛才那兩名的陰陽師就在稻川僧成的身邊,他們會眼睜睜的看著稻川僧成被這麼擊飛唯一的原因只能是他們受到了不可抗力的制約,可是這不可抗力到底是什麼呢?伊藤松五郎深深的朝著林坤堄身後的烏龜和豹子看了一眼。
“混蛋!你們這群支那豬!你們竟敢打我們高貴的大rb帝國的子民……啊……”山口雄的話語還沒落下,就慘嚎出聲。身體控制不住的倒在地上,左右的打著滾,像是有著什麼不可忍受的疼痛在身體的內部吞噬著他的神經。伊藤松五郎的冷汗在這一瞬間就將他的後背打溼了,額頭上的頭髮糾結了起來,膩膩乎乎的汗水讓他的視線有些模糊了。
他很想知道這些人都是從哪裡來的,竟然有著這樣驚天動地的能力。山口雄就站在他的身邊,可是剛才讓山口雄疼痛的罪魁禍首他竟然沒有看到,就好像是山口自己突然之間爆發疾病一般。這種情況自己該如何匹敵,伊藤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可以充分的利用自己的智慧化腐朽為神奇的人,可是此時此刻他才發現,絕對的實力差並不是什麼智慧的作用能夠彌補的。
“你們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伊藤松五郎還算是個人物,雖然事情已經超出了他能夠掌控的地步,可是他也沒有因為這樣觸不可及的實力差距而感到過分的驚懼害怕。即使說話聲有些卡殼,但是還算流暢自然。
“我們?呵呵呵!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想找山口組的組長要個人而已!至於其他的,我們暫時沒有什麼興趣!”林坤堄悠悠的說道,“你是山口組的組長吧?”林坤堄低頭看著還盤坐在地上的山口春吉。
“暫時還算是吧!可是一會兒之後就說不準了!你們有什麼要求?”山口春吉心中隱隱覺得這應該是和之前山口雄的做法有著某種聯絡。
“我想知道你們是不是綁架了一個俄國女人!”果不其然,林坤堄一開口就讓山口春吉感到事情的棘手。
“對!可是我們正想將她送回去!這都是我兒子一時衝動!這次的失誤我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待!”
“八嘎……那……那是……是神殿……神殿使者……使者要的……人……你……你休想……休想……帶走……”不知道該說山口雄有著二哥般的忠心,還是說他有著三哥般的無智。在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情況之下,還這般強硬。
或許他真的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領導者吧,這樣的一番話很有可能將現場的所有人都帶進萬丈深淵。山口春吉如是想著,終於將對於自己兒子的期望徹底的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我們的錯誤我們山口組一定會承擔,希望你們能夠將這個誤會冰釋,我會將山口雄逐出山口組的!他犯了一個十分嚴重的錯誤!”
“好!很好!你是一個聰明人!”林坤堄並不是看不透眼前的狀況,只是之前的他對此並不是很關心。可是山口春吉的識時務讓他突然有種想法,他想要將這山口春吉收為己用。看著山口春吉,第一、不是一個極端的右翼信仰的島國人。第二、對華夏有著一定的好感,甚至對於華夏有著誠服之心,這從他和社會黨的關係可以看出一些。如果在調教之下,山口春吉願意為自己為華夏效力,那又何樂而不為呢?第三、他是一個極端反對右翼思想的人,否則在明知必死的情況之下,為什麼都沒有投降右翼分子?這樣即使自己沒能讓其為華夏當一個高階的叛徒,他也不可能對華夏有著任何的威脅。
“看來你們是不能對山口組長動手了!除非你們能夠將我們請走!我朋友的安危可是還要讓山口組長費心的!”林坤堄雖然言語間很是客氣,可是其中的命令的意思卻是不言而喻。
“這……先生!我們是住吉會和稻川會的會長!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面子,不要插手此事!”伊藤松五郎客氣的說著,甚至身體還微微的彎曲,給林坤堄行了一個禮,至於他心中願不願意可就不是外表可以看出來的了。
“面子?”林坤堄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是一個做事幹淨利落的人,既然決定了要保下山口春吉,那麼和住吉會、稻川會的矛盾是不可避免的了。那又何必多費口舌,更何況這樣普通的黑幫組織,林坤堄還真是看不上眼,那些什麼忍者都是一些垃圾,就算是所謂的陰陽師,林坤堄也暫時沒有見到過有什麼修為高深的。就像是眼前的這兩個,半桶水罷了,豹子等人要殺他們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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