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向江珊下手,她怎麼說都是我們江家的人,況且雖然說八陰之體對於江玄彥有著很大的幫助,可是這樣的幫助也只是僅僅侷限於天階而已,雖然天階的高手很難得,可是對於我們江家來說天階還是有的,再說了,如果我們大力的支援江珊修煉,我們可能更容易培養出一個天階的巔峰強者啊,”江備衝回到江家之後第一時間就找到自己這一脈的老祖江樸文,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疑問拋了出來,江家和林坤堄的關係已經勢如水火,自己親眼看著林坤堄的修為突破到天階,可是這天階的含金量和自己一直以來所理解的有著天壤之別,
臨走之時林坤堄的那一掌實實在在是天階的修為,可是那種氣息卻並不是紮實的天階初期,頂多也就是初入天階而已,但是讓江備衝不解的是那一掌的威力卻超出了他的想象,不知道天階中期能不能達到那樣的殺傷力,可是可以肯定的是天階初期絕對沒有那樣的威力,以至於大意之下,自己這個半步天階中期的人竟然會在不備之下被重傷,這個林坤堄就是一個妖孽般的存在,為了一個不是太過於重要的理由,得罪了一個這樣兇悍的對手,用江備衝的觀念來看是大大的不值得的,
“備衝,你的氣息不穩,發生了什麼事情,慢慢說,”江備衝不知道江樸文的修為到了什麼樣的層度,可是江樸文揮手之間就將自己的身體控制住伴隨著輕柔的內力,輕輕的放在他面前的蒲團之上,等到自己的身體重新回到自己的控制中時,將樸文的內力沒有立刻從自己的身體周圍抽離,反而是向著身體內部滲透,頃刻間內傷就有了明顯的好轉,
“多謝老祖,”江備衝身軀微微前傾,
“不必,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將樸文坐在蒲團之上,眼睛一直都是半開半闔著,若如一個修煉苦禪的得道高僧一般,臉上溝壑縱橫,蒼老之態盡顯,可是身上那種如巍峨山川般的氣勢讓他給人第一影響立刻轉化成了一顆高齡的青松一般,雖然經歷了無數的歲月,風吹日曬,可是無論是什麼也都無法掩蓋那樣的生機挺拔,
“計劃出了些許變化,本應該是普通軍人的冥龍竟然也是一個修煉者,本來這也沒有什麼,可是後來竟然有人出手將江珊帶走,這是沒有預料到的,甚至那個冥龍還突破到天階,我的傷也是拜他所賜,這樣我們的計劃並沒有實現而且還惹下這樣的大敵,而且就算是成功我也覺得不值,所以我想讓老祖解我心中疑惑,”
“這事早應該告訴你的,罷了罷了……你有沒有想過江家為什麼能夠在華夏佔據這麼重要的位置,那些什麼兩虎相鬥必有一傷,鶴蚌相爭漁翁得利的說法都只是掩人耳目罷了,要是江家本身真的要有這樣的實力那無論什麼情況下都能夠崛起,傳聞這種東西都是為人服務的,時間一久,就算是假的也是真的了,
想當年,江家其實只能算是五大家族中最為弱小的一家,所處的狀況比之現如今的周家還相當不足,周家的沒落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產生的,那時的周家是名副其實的最強家族,天階高手一雙手都數不過來,而不是世家中傳聞的一個兩個,全部事件的起因也不過就是一件武器,造成了我們江家的崛起,不,崛起可能不是很恰當,做個傀儡而已,周家最慘,天階高手幾乎全部被屠戮殆盡,除了周家,其他的三個家族也多少有些損傷,只有我們江家不退反進,你知道為什麼嗎,”
江備衝知道江樸文是在考驗他,可是一時間卻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用意,可是要是老祖說的屬實的話,那這個華夏就不像是他想象的那樣的簡單了,而江家應該也不是他現在看到得這般風光,突兀的,一個想法像是橫空的閃電一般的在他的腦海中劃過,江樸文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和自己說道這些那只有一種可能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自己去辦,而這件事情還是需要低調的事情,可是其困難程度一定並非泛泛,
江備衝是江家相對並不是非常出彩的一個天階高手,所以常年都是在世俗界中監督著華夏政府的執行,要是沒有這次的陰謀算計的話,那江備衝將會一直這麼旁觀下去,甚至在有需要的時候還會出手幫助這個凡人的政府渡過一些難關,捉拿一些作奸犯科的修行者,壓制那些並不想遵守世家規則的其他家族中的害群之馬,
常年的猶如放逐的生活雖然讓他享受不到比起世俗界好的多得多的修煉條件,可是卻將他的腦袋鍛鍊的精於世故,俗世之人並沒有開天闢地的強大實力,所以無論是大還是小的爭鬥,靠的都是智慧,或者說是陰謀,所以在這樣的大環境中的江備衝比起家族中其他只知道閉關修煉的人來說,那是要機敏上不止幾倍,
江備衝的考量很快的就被江樸文的話證實了,“備衝,你是江家現在少有的還能夠保持清醒的人了,想來你是應該知道我的意思了,沒關係,你有什麼想法就儘管說出來,”
“好,既然老祖這麼說了,我也就說一些讓老祖看看說的對不對,我江備衝是江家人,一心是為江家的發展努力,況且天階高手江家雖然還是有一些的,可是這也並不能代表天階高手就是很容易可以修煉到的,所以家族是不會對我不利,還有照老祖這樣說,那我也能夠得出這樣一個決策,江家現在雖然看上去風光無限,可是暗中卻是風雲詭譎,危機四伏,以老祖的性格一定是不會甘心受制於人,那麼就要有相對應的策略,而要做這樣的事情顯然是需要一個低調的人去執行,可是這個人的實力一定不能太低,還要能夠確保是忠於江家,所以我想來想去除了我之外就應該沒有人可以勝任了,”
“呵呵呵,看來這些年你在世俗中並沒有浪費時間,我的眼光還算是不錯的,接下來我說的話希望你爛在肚子裡,就算事情沒有成功也不能將這些事情洩露,否則我們江家就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江備衝正襟危坐,沒有回答,堅定的眼神就這麼看著江樸文,那是一雙渾濁的眼睛,不像修煉者一般的色彩單一,被滾滾紅塵侵蝕過的,像是有著無數的牛鬼蛇神盤踞其中,來回的遊蕩著,江樸文滿意的點了點頭,就是要這樣,他雖然無法從江備衝的眼中看到那種對於家族堅定的信念,可是他相信自己挑選的這個人,無條件的相信,即使是江備衝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在家族中有著極高輩分的老祖從他的小時候就對他抱著相當的好感……
“有沒有聽說過大千八靈寶,”
“大千八靈寶,法器嗎,”
“不是,相傳盤古開天闢地之時,天地之間自然孕育出八塊無堅不摧的晶體,這八塊晶體吸收天地鴻蒙之初的混沌之氣,盤古將天地兩分混沌化清濁,八塊晶體已形成自身的智慧,且失去了棲息之地便化成各種事物消失無蹤,傳說,這八塊晶體只要得到其一,就能夠掌握無窮的混沌之力,翻江倒海不再話下,”
“先祖,您說這個傳說是想要告訴我什麼,”
“這個傳說很可能是真的,”
“呵呵呵……”江備衝看著江樸文一本正經的樣子,覺得有些荒誕無稽,可是卻沒敢笑出聲來,可是臉上還是不受控制的出現了一絲不敢苟同的神態,
“你不信,”江樸文並沒有因為自己這個小輩的別有他見而感到有絲毫的惱怒,不只是因為對江備衝的無條件的信任,更是因為當初自己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反應並不會比江備衝好上多少,
“我常年在世俗之中,所以對世俗中的很多科學知識還是有著一些瞭解的,就我所知的,對於我們現在所生存的地球的解釋,科學要更加真實,根本不可能會存在什麼盤古開天闢地,那只是傳說,單純的傳說而已,”
“呵呵呵,你這樣的態度看來能夠更好的完成這個任務了,你知道的這些我都明白,可是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是沒有辦法用科學解釋的,就像是我們修煉的內力,你也應該知道這事實實在在存在的力量,可是你能夠用科學解釋麼,但是有一天這八塊晶體中的一塊確確實實的出現在你的面前的時候你要怎麼解釋和看待,三人成虎,或許真的沒有什麼盤古開天闢地,可是一定是會有著什麼事情的發生,從而導致當時的這些被不停的誇大和神化之後流傳了出來,”
“您說那塊晶體,這麼說之前您說的法器,”
“對,就是它,”
“可是你們怎麼能夠確認呢,”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當時華夏的確是動盪不安,可是江家當時的家主清心寡慾,整個江家都是處於半隱世的狀態,最大力度的約束家族子弟,甚至不惜卑躬屈膝,因為家主知道那段黑暗的時期總是會過去的,可是這天下間的事情又有誰能夠預料的到,天降橫財同時也是天降橫禍,一日江家的一個女弟子在山中歇息之時盡然會被一顆石子將頭顱打破,那名弟子也是頂著劇烈的疼痛回到家族之中求救,那是一顆彷彿無物一般的極度透明的菱形石塊,就那麼嵌在了那名弟子的額頭的正中間,沒有人能夠靠近這名弟子十米之內,修為高些的想要強行接近,可是眨眼之間這名有著地階巔峰的高手就化成一灘的血水在那名弟子的周身如血霧一般的飄蕩著,迷迷濛濛像是氤氳的夢幻世界,
後來這個弟子竟然在沒有和男性同房的情況之下,產下一名的男嬰,隨著年齡的增長,女弟子也就那麼的死去,這也是因為自從被那塊晶體鑲嵌之後一身的修為內力消失殆盡,甚至後來再怎麼修煉都是徒勞,以至於壽命大減,不止是這樣,就連她產下的孩子也是無法修煉,像是天生沒有丹田一般不能夠凝聚內力,在女弟子死後,本以為能夠將晶體取出了,可是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幾個狀似年輕的一男一女,按他們的說法,他們是從“崑崙”中出來的,其目的就是眼前的這枚晶體,可是即使女弟子死了,這枚晶體也沒有任何的人能夠靠近,即使是那修為高到不可想象的一男一女也是一樣,可是偏偏就只有那個女弟子的孩子可以靠近,就這樣晶體就是那麼默默無聞的在那個地方待著,陪伴著它的還有那一男一女的修者,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直到那個女弟子的孩子娶妻生子,生下孩子之後,他就怎麼也不能接近那顆晶體了,可是他的孩子卻又可以,就好像這種能力是一脈單傳一般,可是比著一脈單傳有著更加嚴苛的條件,華夏的四大家族不知道從哪裡聽說江家得到了一個逆天的寶貝,生怕因為這種不安定的因素將他們暫時的穩定的局面打破,便聯袂發難,套用你們世俗界中的一句話說就是不做死就不會死,本來好好的相安無事,可是他們的到來引起了那兩個高手的注意,他們出手如石破天驚,一兩招之下瞬間就將周家的好幾名天階斬於刀下,這也就照成後來陰差陽錯之下江家的崛起,當然其中不排除那兩個高手想要增強江家的實力,從而能夠更好的為他們看守那顆晶體,
終於那兩個高手耐不住時間的摧殘和這種毫無意義的等待,要離開江家返回“崑崙”了,也就是他們的離去,接替他們的人徹底將我們江家變成了他們的傀儡,江家成了一個什麼“五道門”的附屬門派,到了現在他們甚至開始過問起世俗的政治問題了,我們江家必須擺脫他們,只要訊息能夠嚴格的保守,我們就能夠在最大程度的儲存有生力量的情況下為自己的**鋪平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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