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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多災多難(43) (1 / 2)

之後咱們又繼續出發了,根據老婆婆他們的說法是,前面還有很大一片的森林,不過如果仔細找的話還是能找到借宿的人家的。臨走前老婆婆叮囑咱們說:只要肯花錢,農村也有度假酒店啊!俺說那是那是。

但奇怪的是,咱們才從老婆婆他們那裡走出來沒幾天時間,前面就出現了一個集鎮,雖然不是很大,但給人的感覺還是蠻振奮的。猴哥警惕地說:哎呀!不大對勁兒啊!俺說猴哥你就別疑神疑鬼了,有集鎮還不好,省得咱們露宿不是?猴哥說話可不能這麼說,你看這前面的集鎮,雖然看上去跟一般集鎮沒什麼分別,但仔細分析一下就會發現十分蹊蹺。俺說:猴哥你說說看,看到底怎麼個蹊蹺法?猴哥說這很簡單,呆子你四處看看,看看這附近都是不是森林。俺說這還用問,這周圍當然是森林啦,咱們現在不還沒走出去麼?猴哥說這就對了,你再往前看,在集鎮的那一邊同樣的莽莽的森林,在這森林中間的位置上突然出現一個集鎮,你說是不是有點兒奇怪呢?更何況咱們從老婆婆那裡出來的時候老婆婆他們並沒有跟咱們提起這前面有個集鎮,他們住這兒這麼多年了,這個集鎮他們沒道理不知道吧!沙師弟聽了說道:二師兄,大師兄說得還蠻有道理的。俺對猴哥說:猴哥啊,你用你的火眼金睛看看,看看這前面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猴哥說:切!老孫的火眼金睛只不過是用來識別妖怪的,對於現在咱們所遇見的情況一點兒都無能為力。

俺說既然如此那也只有過去看看了,說不定是真的呢?老婆婆他們年邁體衰,疏於走動,不知道也完全在情理之中。猴哥點點頭,說道:呆子你走前面。為啥?主意是你出的,不你走前面還是誰?於是俺就只好走到隊伍的最前面了。

因為天色漸漸暗下來了,所以咱們在到達集鎮的時候差不多街上一個行人都沒有;不光沒有行人,就連街道兩邊房屋裡同樣沒有燈光。沙師弟說:咦?這些人這麼早就睡覺了?俺說:不可能吧?才幾點鐘啊?生意人是不會這麼早關門睡覺的。猴哥警惕地朝周圍張望了一會兒,俺問:猴哥啊,有沒有發現什麼敵情?猴哥說:屁,老孫只不過是想找家旅館住宿罷了,什麼敵情不敵情的!不過猴哥接著又說道:別說,這裡還真是很奇怪耶,怎麼會一個人都看不到呢?

正當咱們鬱悶的時候,沙師弟突然尖叫起來:大師兄二師兄!大師兄二師兄!俺一邊繼續朝邊上張望一邊漫不經心地問:沙師弟你又咋啦?大驚小怪的!沙師弟說:二師兄你看!前面有燈光呢!燈光?俺順著沙師弟指出的方向望去,果然,只見在街道中央出的一個房間裡亮著兩顆明亮的燈光,在黑燈瞎火的街道上顯得格外突出。俺說:呵,是啊,猴哥,咱們趕緊過去吧!猴哥說:還真是有燈光,咱剛才咋就沒看見呢?俺說:猴哥你整天東張西望的,哪兒能看見那麼多事!沙師弟說:大師兄你就別管那麼多了,咱們去那裡問個究竟不就行了?估計猴哥覺得俺說得有道理,於是也亦步亦趨地跟上來了。

近到跟前一看,果然房間裡亮著燈光,並且大門也是開著的。猴哥說:沙師弟,還是你前去問問,看咱們能不能在這兒歇一晚。沙師弟領命就走,但很快又被猴哥叫了回來。猴哥從虎皮裙裡掏出一疊錢來,交到沙師弟手上,說道:先別給錢,如果他不肯的話再給錢,那樣的勝算會比較大一些。沙師弟說:知道了。

之後就朝著燈光出走去了。俺和猴哥則藏在一個黑暗的地方,盯著那個房門。“咚咚咚”,沙師弟敲門了;“咚咚咚”,沙師弟又敲門了;正當沙師弟準備敲第三遍的時候房門吱呀一聲開啟了,接著就出來了一個男人,探出半個身子問沙師弟:嘛事兒?沙師弟連忙笑著說:老哥,咱們是從遠處來的,今兒路過您這裡,不料天色已晚,想問老哥能不能行個方便,讓咱們借宿一晚。男人聽完了沙師弟的述說之後很乾脆地說了聲“不行”,然後就準備關門了。沙師弟見狀連忙又說了一句:當然,咱們是不會白白讓您幫忙的,咱們有報酬。說完沙師弟就把猴哥給他的那些錢遞了上去,一邊仍然笑呵呵地看著男人。男人看了錢一眼,然後接過去拿在手上掂量掂量,然後才說道:你一個人?沙師弟說:不呢,還有兩個。男人說:他們在哪兒?於是沙師弟就開始叫咱們了: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快出來啊!於是咱們就走了上去,奇怪的是男人在見到咱們之後並沒有顯現出驚訝的表情,只是把咱們讓進了屋裡。

還沒落座,男人就說開了:我把醜話說在前頭,我這裡不是旅館,條件自然也沒有旅館的好,如今既然你們要在我這裡借宿,也就不要嫌這嫌那的啊!猴哥說:那是那是!咱們豈是那麼沒有教養的人。

之後男人就朝著裡屋喊了一聲,裡面就有人答應了,好像是個女人,接著男人就吩咐女人給咱們準備點兒吃的。男人自己則忙活起咱們的住宿問題來。俺顯得很好奇,因為一般人在見到咱們之後一般都會表現得很驚異,但男人卻沒有。於是俺就小心翼翼地問男人:老哥啊,你看到咱們難道不害怕?男人顯得若無其事地說:我怕你幹啥?你們又不會吃人!之後就又開始忙活他的去了。猴哥說:正是正是,咱們又不會吃人,幹嘛要怕咱們呢!接著猴哥又悄聲地告誡俺說:呆子,以後不許再問類似的問題,你傻啊?萬一人家害怕起來咋辦?俺說猴哥你看,人家都說不怕了不是?猴哥說:你再說,小心老孫一腳把你踢出去!於是俺又只好閉口不言了。

男人在替咱們整理好床鋪之後就進裡屋去了,接著就給咱們端出了四菜一湯,外搭一大蒸籠乾飯。男人在做這一系列動作的時候都是面無表情的,好像咱們上輩子欠他錢似地。俺本來想說兩句的,但猴哥說呆子你就不要管閒事,沒準兒人家是跟他老婆鬧矛盾了呢,咱們最好是不要管這種閒事。

先前聽到裡屋有女人說話的聲音,但卻一直沒見著女人出來,俺尋思看來猴哥說得對,男人一定是跟他老婆鬧矛盾了。想著以前在家裡的時候俺跟清妹妹也同樣這樣橫眉冷對過,又不禁覺得眼前的這男人變得可愛起來,真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啊,大有惺惺相惜之感。不過俺仍然還有一個問題憋在心裡一直沒敢問,但後來在徵詢了猴哥的意見之後俺又決定鼓起勇氣問問了。俺的問題是這樣的:老哥啊,這集鎮上為啥都黑燈瞎火的、一個人影都看不見?為啥就你一家人點著燈呢?

俺這個問題是比較關鍵的,因為猴哥和沙師弟他們同樣研究過這個問題,但都沒有結果,於是俺就代表他們問了出來。沒想到男人的臉色一下就陰了下來,冷冰冰地說道:你哪兒那麼多廢話?趕緊吃你的飯吧,人家不開燈關你什麼事?男人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很理直氣壯,彷彿他這樣對待客人是理所當然的。

見碰了壁,俺的臉色也逐漸地陰了下來,俺尋思這傢伙也真是不給俺老豬面子,居然用這種語氣跟俺說話。沙師弟急忙打圓場說:是啊是啊!二師兄,咱們還是吃咱們的飯得了,明天早上咱們自己看個究竟不就得了?猴哥湊到俺耳邊悄聲說道:沒準兒他的氣還沒消呢!俺尋思也對,跟女人生氣之後一時半會兒是消不下來的,看來男人對俺的態度還是比較辨證的。想到這裡俺又不禁感覺心胸開闊起來。

吃完飯之後,男人又很醒事地上來收拾碗筷了,仍然沒見到裡屋裡有人出來。俺本來還想到街上再溜達溜達的,但猴哥說不行,猴哥說咱們得趕緊休息明天繼續趕路。俺比較不同意猴哥的說法,俺認為“飯後走一走能活九十九”是一句不變的真理,如果在吃飯之後而又不及時運動的話,那是比較不健康的一件事。於是俺要求出去走一走。但這個理想最終還是沒有達成,原因就在於男人同樣反對俺出去走動,男人說:外面不安全,還是先睡覺!於是俺就只好睡覺了。

一夜無話,但事情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發生了急劇的變化,連最擅長隨機應變的猴哥都被搞蒙了。第二天早上,破天荒俺第一個起來,揉了揉眼睛之後俺就準備起床了,並且順手還拍了拍猴哥和沙師弟的屁股,叫他們起床。猴哥和沙師弟翻了個身,然後又睡去了。俺打算到室外伸個懶腰,然後脖子扭扭屁股扭扭,但俺剛一走到房門外就驚呆了:因為昨天晚上都還好好的街道如今竟然全都不見了!俺大驚失色,又趕忙跑出去朝周圍看了看,發現這裡居然變成了一座道觀!俺現在正站在道觀的院子裡;而俺之所以知道這裡是道觀,是因為在房門的上方掛著一塊牌匾,上書“清逸觀”三個大字!

這一驚非同小可,於是俺立馬飛身跑進房裡,然後急急忙忙地叫醒了猴哥和沙師弟。猴哥說:呆子你又怎麼啦?以前你總睡懶覺老孫一句話都沒說,現在老孫多睡了一會兒你就跳起來啦?俺說不是啊猴哥,咱們現在的處境變得危險了。猴哥問:此話怎講?俺說:你就別先問為什麼了,到外面來看看就什麼都明白了。沙師弟見俺著急忙慌的樣兒,也急忙爬了起來,說道:大師兄二師兄,我跟你們一塊兒去。

剛一到外面,猴哥和沙師弟同樣傻眼了,這周圍現在全都變成了荒山野嶺,昨天傍晚見到的那些街道上的場景全都不見了!咱們身處之處只不過是一個簡陋的道觀!沙師弟若有所思地說:大師兄二師兄,你們說會不會是別人把咱們轉移到這兒來了?俺輕蔑地看著沙師弟說:唉,你不去當作家真是可惜了!

猴哥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然後大叫一聲“不好”。猴哥說不好當然就肯定是不好的了,所以當猴哥進去拿放在房間裡的行李的時候,沙師弟也急忙跟了進去。猴哥和沙師弟很快就把行李拿了出來,猴哥說:咱們快些離開這裡,昨天晚上咱們一定是遇上了會作法的道士,把咱們給騙了。昨天那些街道難道都是假的?沙師弟明知故問地說。正是!猴哥明知故回答。

就在咱們準備離開院子大門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哈哈大笑的聲音。回頭一看,猴哥說得一點兒沒錯,因為此時在房頂上威風凜凜地站著一個道士。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他好像就是昨天晚上招呼咱們的那個男人呢!俺仔細地瞅了瞅,然後問道:是麼?沙師弟說那可不,二師兄你仔細看就能看清楚了。因為從下面看上面是一件比較費力的事,並且光線也是從上面照下來的,所以一時半會兒還真是分不輕看不明。

正當俺仔細辨認的時候,猴哥說話了:呆子,你的好奇心不要那麼強好不好,現在逃命要緊。俺說都還沒開戰呢,誰輸誰贏都還不一定。沙師弟說:二師兄,咱就趕緊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猴哥首當其衝,在前面跑了起來,俺和沙師弟則隨後跟了出去。

哈哈哈哈。還沒等咱們跑到院子門口,突然又傳來了一陣大笑聲。笑聲是從上面傳來的,俺抬頭一看,只見在院子大門頂端的琉璃瓦上,同樣站著一位道士,長髮飄飄,給人仙風道骨的感覺。何方妖道?猴哥再次問道。俺說猴哥你不是說逃命要緊麼?現在怎麼又問起話來了。猴哥說逃命是一方面,咱們還得順便摸清楚他們的底細才行。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你們看,好像四面八方都是道士呢,把咱們都包圍了。

聽沙師弟這麼一說俺和猴哥才開始環顧了一圈,果然發現差不多有十個道士全都齊刷刷地站在道觀院子的圍牆上,正橫眉冷對著咱們。猴哥說:看來今天又有麻煩了。咱們最先看到的那個道士問話了:你們可是要去神秘空間盡頭的那幾個?猴哥顯得大義凜然地說:沒錯,正是,那又怎樣?

聽猴哥這麼一說周圍的那上十個道士全都哈哈大笑起來,但並不說話。猴哥說:快快讓咱們出去,不然俺老孫要你們好看!站在房頂上的那個道士再次哈哈一笑,說道:放你們走?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們引進來,如果就這樣讓你們走豈不是太便宜你們了?猴哥說:那你們想怎麼樣?俺悄聲地對猴哥說:猴哥啊,他們明明是想吃咱們的肉麻,那還用問?猴哥用眼角瞟了俺一眼然後說道:這是程式,你懂啥?你沒見電視電影上都是這麼一套一套的麼?俺想了想,覺得猴哥說的還真是那麼回事兒,於是又只好不說話了。不過道士倒是顯得很大方,毫不避諱地說:十清道士正在修行,聽說前面來了幾個前往神秘空間變形的,都是金剛不壞之身,所以我們兄弟幾個就在此等候各位了,希望能借助你們的身體幫咱們達成修行的目的。猴哥說:靠!你說吃就吃啊,老孫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有本事就下來,咱倆單挑。俺小聲對猴哥說:猴哥啊,別說,那傢伙還是蠻坦誠的,跟咱們以前見過的那些道士完全不一樣呢!猴哥說:呆子!你腦袋裡進水了是不?坦誠管個屁用啊!他們現在要吃咱們呢!俺說老豬完全明白,只不過是隨口說兩句罷了。

不知是受到了猴哥的刺激呢還是那個道士本來就想跟猴哥掐架,反正猴哥說要找他單挑之後那個道士就從房頂上下來了,動作舒緩輕盈,一看就知道有兩下子。

道士正要動手,猴哥突然說:咔!道士問:咋啦?猴哥說:俺老孫乃是鼎鼎有名的齊天大聖,從來不打無名小輩,你倒是快快報上名來,咱倆也好認識認識。打架也還要認識,俺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對猴哥。不過俺仍然上去幫猴哥說話:齊天大聖你該聽說過吧?如果聽說過並且感到害怕的話,那就趕緊讓路,免得弄得這裡雞飛狗跳。

道士不理會俺的說話,只是對著猴哥說道:我們自稱十清道士,那自然就是十個人了,由以我等為首的一清、二清、三清等十個道士組成;你既然自稱是齊天大聖,不知是何方神聖。俺徹底無語了,沒好氣地說:靠!你連齊天大聖都不知道,罰你看《西遊記》電視連續劇十遍!完整版的那種!沙師弟說:二師兄,他們這裡恐怕沒有西遊記吧?俺想了想覺得沙師弟說得非常有理,於是又閉口不言了。

猴哥說:既然你們連俺老孫是誰都不知道,那說多了也是廢話,咱們現在開戰吧!猴哥說完就擺出了一副打架的架勢。一清道士先發制人,只見他身形未動,而整個人卻朝著猴哥的方向直戳戳地飄了過來,轉眼間就到了猴哥跟前。

俺尋思這一清道士的功夫當真了得,居然能夠把一招水上漂的功夫在平地上使得有聲有色。眼看著一清道士就要挨近猴哥的身子了,但仍然沒見他出招。俺尋思這一清道士在搞什麼鬼,怎麼打架不動手呢?

突然,猴哥先動了,猴哥往旁邊一閃,結果一清道士就一直衝過去了,彷彿沒有剎車似地。俺尋思這猴哥這回也太遜了,居然躲開了,幹嘛不出手呢?一清道士一直闖了過去,然後又才轉過身來繼續朝著猴哥那邊飄了過來。這回俺看清楚了,原來是一清道士手上拿著一把短劍,難怪猴哥剛才要躲開了,不然恐怕已經被道士手中的短劍傷著了。

一清道士手中的那柄短劍很隱秘,差不多都已經縮到衣袖裡去了,如果不是當時俺正對著一清道士的方向,估計俺也看不到。話說一清道士又朝著猴哥的方向飄過去了,猴哥騰空而起,仍然躲過了道士的襲擊。俺看得不耐煩了,對猴哥喊道:猴哥啊,你快點兒行不行?這周圍還有這麼多等著咱們呢!

估計是猴哥覺察到了,果真在一清道士第三次衝向他的時候出手了。不過相比之下猴哥就要遜色許多了,畢竟人家道士手裡有一柄劍,再加上道士本身又並非平庸之輩,所以打鬥起來猴哥始終沒佔到上風。沙師弟說:二師兄,咱們要不要上去幫忙啊?俺說千萬不能。沙師弟問啥?俺說你看看周圍,全都是道士啊,如果咱們動手的話周圍這些道士勢必會同樣也動手,那樣一來咱們就肯定處於劣勢了,咱倆現在是秤砣,千萬不能動;更何況猴哥先前都已經說好了是他和一清道士單挑的嘛,如果咱倆這個時候上了,不就破壞了規矩?沙師弟想了想,估計是覺得俺說得有理,所以最後還是不說話了。

不過過了一會兒沙師弟又在問了:難不成咱們就在這兒眼巴巴地看著猴哥消耗力氣?俺說沒事的,猴哥待會兒一定會扭轉局勢的,一旦他適應了道士的進攻,那就比較容易了。沙師弟又問:二師兄啊,我還是覺得咱們應該做點兒別的事會比較好。俺想了一下說:替猴哥祈禱吧!俺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突然,猴哥敗下陣了,一個骨碌就倒在了道士跟前,看來道士在暗中做了什麼手腳。正當道士打算採取進一步行動的時候,俺和沙師弟幾乎是同時飛身到了猴哥面前,接著雙雙出招對付一清道士。趁著沙師弟和一清道士打鬥的機會,俺彎腰扶起猴哥問道:猴哥你咋啦?猴哥顯得比較痛苦地說:不好了,前幾天被魔法血滴子打下的傷口還沒痊癒,如今又感覺疼痛起來了。

原來如此啊,俺就奇怪猴哥為什麼會敗給一清道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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