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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多災多難(16) (2 / 2)

之後猴哥就轉過身去了,俺問猴哥:問完了?猴哥點點頭,說能想到的就都問了,剩下的錢就交給你支配吧,想問什麼問題就問吧。俺尋思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猴哥沒用,所以就對守衛們說:如果你們能夠用肯定的語氣回答俺的話,俺就把手上的這些錢都給你們。守衛顯得非常高興地說:好啊!好啊!什麼問題?你們能不能放咱們出去?俺說。兩個守衛面面相覷了一陣子才終於開口異口同聲地說:不能。俺尋思他們萬萬沒想到俺老豬居然還會問出這麼離譜的問題。俺說既然你們辦不到,那老豬也就不能把這些錢給你們了。說完就轉身了。那兩個守衛顯得很失望,眼巴巴地看著那些錢。俺尋思不如一口氣把它們花完,反正又沒什麼用;於是俺的對那兩個守衛說:如果你們能想辦*給咱們弄點兒吃的來,這些錢就都給你們。猴哥說呆子你有沒有搞錯啊,剛才吃完你又要吃。俺說多吃點兒好處多,萬一這傢伙跟前面的那個道士一樣呢?咱們不就慘了?兩個守衛倒很樂意接受這個交換,說你們先等一會兒,我這就下去給你們捎點兒吃的進來。之後其中的一個就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出去的那個侍衛就回來了,不過在他身後跟著一箇中年人;並且那中年人還直勾勾地看著咱們。俺尋思莫非守衛把咱們賄賂他們的事情說了出去?守衛介紹說那是他們城堡內的巫師,說是來看看咱們。巫師叫咱們三個都過去一下,靠近柵欄門就行;於是咱們就按照他的意思辦了。之後巫師又叫咱們轉身給他看了看。巫師怔怔地看著咱們點點頭說道:好!好!好!再之後就走開了。

等巫師一走開,守衛就急忙從兜裡掏出了一些水果餅乾之類的。俺說你有沒有搞錯啊,老豬要的是雞腿,不是這些沒有營養的東西。守衛說:大哥你將就一下吧,外面就這些東西了;雞腿還在廚房裡,我們是不可以隨便進去的,更何況現在還沒到吃飯時間,哪兒來的雞腿?猴哥說呆子你就別挑剔了,有吃的就行。之後猴哥又問守衛那個巫師跟來做什麼?守衛說他也不知道,他也是在半路上遇到的,說是要跟我來看你們。猴哥聽說是巫師後就說了聲“不好”。俺問猴哥怎麼不好了?猴哥說想想看都知道,巫師出現的地方一定不會是好事,既然他現在來看咱們,可見此事對咱們並不利。聽猴哥這麼一說俺就想起了剛進城來時遇見的那個半仙,他說俺有血光之災,會不會就是指這一次呢?很可能,看來咱們得加倍小心才是。俺說猴哥怎樣,剛進城的時候人家就告訴咱們有血光之災,你卻說人家是胡說;現在來看人家說得還是蠻準的。俺尋思當初要是信他話、跟他討一種破解的*,那咱們不就能化險為夷了麼?猴哥說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還是顧緊眼前要緊。沙師弟又在發問了:這該如何是好?過了一會兒猴哥說話了,他把那兩個守衛叫到跟前來,叮囑他們說如果他們能夠出去打探到巫師是來做什麼的,那麼還會給他們許多錢。兩個守衛相互看了一眼,之後就用一種懷疑的眼神望著猴哥,那意思很明白:你身上還有錢?猴哥也看出了他們的懷疑,所以又伸手到虎皮裙裡了,之後就從那裡掏出了一大疊鈔票,遠遠多於上一次的。守衛見了又笑嘻嘻起來,估計他們從來都沒見到坐牢還帶著這麼多錢的。守衛說好說好商量,他們會想辦*弄清楚的。猴哥說越快越好,等你們把訊息打探回來了俺才會把錢全部給你們。守衛說那是當然,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嘛。猴哥說:不過咱們得先說好了,如果是你們自己辦事不利的話咱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守衛說那是那是,關於這點我比你們更擔心。

那一個守衛走後,剩下的那一個眼巴巴地看著咱們說:你們還有沒有什麼問題?如果有的話儘管問。俺尋思這傢伙也真是的,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沙師弟說咱們不如逃吧!現在還來得及。猴哥“噓”了一聲,說逃不是最好的辦*,因為咱們是在剛進城不久就被他們盯住了,可見他們的特務組織還是相當密集的,就算咱們能逃出去估計要不了多久又準得被他們捉回來。俺說捉回來倒不可怕,可怕的是捉回來之後的那些事,反正是比較麻煩的,加重刑罰那是指定的事兒。過了一會兒猴哥又像個哲學家似地說道:一切自有定數,順其自然最好。猴哥說這話的時候俺跟沙師弟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他,但猴哥自己卻沒有感覺到。

出去打探訊息的那個守衛回來了。猴哥問他帶回了什麼好訊息?守衛說他已經打探到城主抓咱們來的目的了。俺問到底是為什麼?守衛又不說話了,只是神秘地笑了笑。猴哥馬上就會意到了,趕忙掏出錢來遞了一半上去。守衛說城主抓咱們來只是想給他的女兒治病。治病?可咱們並不會啊?俺大惑不解。你們不懂沒關係,大夫懂就行,你們只不過是藥引罷了。藥引?真是越說越糊塗了。守衛說城主的女兒之所以這麼急就要招親,就是因為她得了一種非常稀罕的病;根據治病的大夫說,如果想要徹底根治這種病只有一個辦*,那就是找一個功力在歐陽珍之上的年輕男子,然後把功力全都輸送到她身上,然後陰陽相剋才能治好她的病。也就是說歐陽珍今天招親只不過是想找一個只不過是想找一個功力比她高的年輕男子來做她治病的藥引。猴哥說一定是那些旁門左道在搞鬼,居然想出這樣的辦*。不過沙師弟有一點兒搞不明白,那就是歐陽珍既然是想找一個年輕的男子做藥引、為什麼現在城主要把咱們關起來呢?俺說是啊是啊,咱們幾個都不年輕了,雖然功力是有一些,但跟凡人之間的並不相同啊。守衛說因為當初咱們在廣場上看熱鬧的時候正好被站在城樓上的巫師看見了,巫師見咱們幾個都不是正宗的人類,所以就認定咱們是修煉出來的;而且他還見著咱們身上冒著一股真氣,所以認為咱們比任何一個功力超群的年輕男子都適合做藥引,所以才在咱們上廣場的時候派人把咱們抓進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

那巫師打算用一種什麼樣的方*把咱們做成藥引呢?會不會是煮著吃?

守衛說這個倒不清楚,這些事巫師是不會輕易透露給外人聽的。

猴哥把手上的錢全部給了守衛,讓他們倆平分,之後就轉身過去了。沙師弟說:哎呀,這個誤會可大了,巫師一定以為咱們是妖精。猴哥說如此說來那個巫師行的是邪術,就算他錯把咱們當妖精,之前他不也讓公主比武招親來勾引那些年輕的男子嗎?俺說猴哥咱們最好還是別惹這些傢伙,免得惹火上身。沙師弟這回也比較贊成俺的意見,說與其在這裡跟他鬥氣,不如趁早去做自己的事。俺覺得猴哥堅持要留下來是意氣用事。猴哥又想了一會兒,可能是覺得咱們說得在裡,於是就悄悄地跟咱們說:那好,就等這兩個守衛防備鬆懈的時候逃出去。猴哥說他進來的時候注意到城堡的後面好像是一座荒山,咱們可以從那裡逃走,並且還可以避開官兵的正面追捕。俺說咱們就這樣走了好像對那兩個守衛不是很厚道。猴哥說你要是講厚道的話那就最好留下來別走。沙師弟說不如這樣吧,咱們變幾個假的放在這裡算是糊弄他們,那樣一來這兩個守衛也還可能不受處罰,畢竟他們並不能辨別地上躺著的居然是假的。咱們逃走的時候那兩個守衛正躲在一邊數錢,根本就沒理會到這邊的動靜。

臨走時猴哥從身上拔了幾個汗毛下來吹一口氣結果它們就分別變成了咱們的模樣,一點兒都沒走樣。猴哥說這下能矇住他們,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咱們已經不知跑到哪兒去了。猴哥說這話的時候不無得意。

咱們出來的時候是變成那些侍衛的模樣出來的,所以一路上很順利。

出城門後咱們就按照猴哥說的往城堡的後面繞去了,一直到了樹林裡面咱們又才變回了原形。一到樹林裡俺就急急忙忙地從口袋裡掏出守衛買給咱們的那些水果和餅乾了。俺叫猴哥和沙師弟也過來吃,但猴哥說不,猴哥說餅乾沒什麼好吃的。俺說不止是餅乾,他們還在裡面帶了些水果呢。聽說有水果猴哥就來勁兒了,於是也跟著過來吃了起來。這改變體型與騰雲駕霧一樣,都是一件非常費力的活兒,如果事先沒有充足的體力支撐的話,那麼是很容易從半空中摔下來的,又或者是變回咱們本來的體型。所以每次變形、騰雲駕霧之後俺就感覺特別餓,特別想吃東西。猴哥和沙師弟看起來狀況比俺的要好一些,估計是因為他們的體重比俺的要輕的緣故。沙師弟說咱們真划算,猴哥的幾根汗毛就換了這麼多東西。俺說不知道猴哥身上的汗毛會不會被猴哥拔光。沙師弟說那怎麼可能,汗毛它是可以再生的嘛,只要下面的毛囊還在,那它就可以重新長出新鮮的來。猴哥說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就不要再說汗毛東汗毛西了,老孫的汗毛還不是為了咱們大家的福利,不然別人俺還不會隨便給呢。

等猴哥和沙師弟都吃飽了之後俺又算了一下,咱們總共才吃了原來的一半。當初出來的時候猴哥還不準俺帶呢,說是麻煩;幸好俺帶了,要不然現在咱們就都得餓肚子。

前面看上去是一個荒山野嶺,一眼望不到盡頭。俺說猴哥咱們不該是從這邊去吧?猴哥說屁,咱們只不過是從這裡繞到城堡的另一個方向去,這樣才能避免巫師的追捕嘛。

站在山頭上差不多可以看清楚整個城堡的佈局,遠遠看去它就像是古羅馬的鬥牛場一樣。俺尋思這城堡的地理位置真是怪,居然設立在這樣偏僻的一個地方。沙師弟說二師兄你有所不知啊,這才叫獨霸一方啊。穿過一片樹林之後前面出現了一個開闊地,。猴哥說咱們就去那開闊地上休息一會兒,然後再繼續往前走。開闊地上真是一個休息的好地方,到處都是綠油油的青草,彷彿是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

正當咱們在閉目養神的時候,周圍突然出現了許多士兵,跟之前咱們在城堡裡見到的那些一模一樣。俺說完了,被他們發現了,不過他們的速度怎麼會這麼快呢?放眼望去只見到處都是士兵,估計有上千人。舉目四望的時候,從士兵的中間走出了一個人。

巫師!怎麼會是他?猴哥說看來今天這一戰是避免不了的了,咱們都得放開手腳跟他們大戰一場。

巫師走向前來,然後就開始哈哈大笑了,笑得咱們心裡直發毛。猴哥說:喂,好狗不擋道,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趕盡殺絕?巫師說咱們的確是無冤無仇,可咱們走的路就決定了咱們不共戴天。俺尋思這傢伙到底是怎麼知道咱們會逃走的呢?並且還知道咱們是從這條路上。巫師說你們不用奇怪,其實我早就已經算準你們有能力逃脫出來,並且也算準你們將會從這條路上逃走,所以才事先在這裡佈下了埋伏,這你你們就真的來了?這個時候俺就開始為猴哥當初的選擇後悔了,你說說,要是當初咱們天不怕地不怕地走陽光大道,是不是就不會出這種事兒了呢?不過說歸說,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咱們就得勇敢地去面對。

巫師說:別廢話那麼多了,你們誰先上來?

幹嘛?俺問。

掐架嘛,還會幹嗎?巫師回答說。

本來猴哥打算上去打頭陣的,但俺勸說道依照目前的形勢來看咱們是出於下風,猴哥你是咱們隊伍的主力軍,得儲存實力才行,這一戰姑且讓給老豬,等下週圍還有這麼多嘍囉等著你們兩個去收拾呢。猴哥說那好,你自己小心些,萬一不行就退下,讓沙師弟頂上。巫師早就已經擺好架勢了,就等俺出招了。雖然俺離在巫師很遠的地方,但已經明顯地感覺到了一股氣流正在環繞著他的周圍流動,俺尋思看來這傢伙一定不是那麼好對付。

巫師先出手,他從俺左邊進攻了過來,但他並沒有直接衝俺來,而是存在有一定的角度。正當俺調整自己的姿勢打算對準他來的方向,才發現巫師也在不知不覺中調整他的進攻方向,始終不與俺正面交鋒。巫師來到俺跟前的時候好像是飄著過來的,靜悄悄的一點兒聲音都沒有,而且仍然還是從側面。他過來的時候手與腳並沒有做出什麼特別的招式,以至於弄得俺一時不知到底是該進攻呢還是防守。估計他是在跟俺玩心理戰術,俺這樣想。正當俺準備出手進攻的時候,猴哥的聲音突然在後面響了起來:呆子小心他的腳!聽猴哥這麼一說俺才低頭去注意腳下,巫師的腿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伸到俺後面去了,就彷彿那條腿根本不是他的一般,與他的身體完全錯位了。還沒等俺完全地抬起頭來,眼角的餘光又看見前面有個什麼東西飛過來了。雖然當時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但俺還是條件反射地往後一仰,順利地躲開了。那個時候俺才看清楚,原來是巫師的拳頭。巫師的拳頭剛從俺面前收回去,俺又感覺到他的腳在發力了。當然,俺感覺到的只不過是那股勁道。這回俺已經來不及去細看了,只好藉助先前後仰的力道再使勁兒一翻,倒立起來之後就停住了,轉而叉開兩條腿旋轉起來。但巫師更聰明,見在上面他佔不到便宜,所以就趁俺倒立著的時候立馬蹲下身來,進攻俺的上身。俺順勢又倒了下去,正好壓在他後背上。只不過還沒等俺起身,巫師就一個轉身把俺的雙手擒住了,之後又一個跨腿把俺的腦袋夾在了他的兩腿之間,於是俺就動彈不得了。

巫師招呼後面的人拿繩子來,把俺綁了個結結實實。

下一個是沙師弟出場了,跟俺的下場大同小異,沒出二十招,沙師弟也被巫師捉住了。俺不禁在心底暗暗地佩服起他的*術來。

猴哥和巫師的戰鬥可謂是非常精彩,如果俺的雙手沒有被綁住的話俺一定會為他們拍手叫好。沙師弟說這傢伙可了不得了,難怪他可以單獨帶這麼多士兵出來,原來是有真本事啊。話說猴哥正與巫師打得火熱。

雖然巫師不是一個簡單人物,但猴哥同樣不是一個簡單人物,兩個都不簡單的人物處到一起勢必會做出一件不簡單的事;所以猴哥和巫師之間的戰鬥就顯得非常不簡單。他們大概過了上百招,但仍然沒能分出個勝負,甚至連誰佔了上風都看不出來。

猛地,巫師大喊一聲,緊接著就倒退了好幾大步,之後一揮手,周圍計程車兵就都朝著猴哥的方向去了。士兵們並沒有與猴哥打群架,而是在隨著巫師的手勢不停地變換隊形,錯綜複雜。沙師弟說不好了,這巫師也會奇門遁甲。果然,士兵們排列出來的隊形在不停地變化著,以至於到最後完全脫離了巫師的手勢。跟先前咱們所遇見的那個道士佈下的陣一樣,這一次同樣看得俺眼花繚亂的,要不是有周圍的樹木做參照物,俺一定會分不清東南西北的。雖然俺能夠看清楚整個隊形的情況,但身處裡面的猴哥卻是不能看清楚這些的,這叫做“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在如此強大的陣容下,終於,猴哥的手腳也慢了下來,估計是被陣勢的眼花繚亂弄慌了手腳,到最後只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了。於是猴哥也被巫師的手下捉住了。

被捉回去之後,咱們三個被綁在了一個大廳裡的柱子上。城主與巫師都在那裡,城主對巫師說:你說先用他們中間的哪一個好呢?巫師圍著咱們三個轉了一圈之後在俺跟前停了下來:依臣愚見,先用他最合適。城主說:願聞其詳。巫師說:您看他肥頭大耳的,並且面相敦厚,精力一定最為充沛,先用他,一定能使公主的病情得到暫時的緩解。城主點點頭表示同意巫師的看*。

之後巫師和城主就走開了,只剩下幾個看守咱們的人。

俺說猴哥現在咋辦?猴哥說最好是現在就走。只不過經過了剛才的一番打鬥,咱們的精力都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要想逃走談何容易。猴哥說他自有辦*。猴哥說完這話之後就一動不動了。沒過多久猴哥的聲音就在耳邊響了起來:呆子!呆子!俺向柱子上的猴哥望去,猴哥的聲音說呆子你別看了,那個是假的,老孫已經在你身上了。俺說猴哥你先別動手,要先把那幾個看守幹掉才行。猴哥說這個當然,之後就又不說話了。

沒過多久,旁邊的那幾個守衛全都倒下了。猴哥說別擔心,俺只不過是往他們的鼻孔了塞了幾隻瞌睡蟲罷了。

猴哥變回原形,把俺跟沙師弟都放了,沙師弟說咱們還是走吧,猴哥說不行,咱們得合力把那巫師幹掉才行。俺本來叫猴哥不要乾淨殺絕,但想到他戰敗了老豬,讓俺顏面盡無,所以俺還是支援猴哥的說*。

咱們順著先前巫師他們離開的走廊一直向前,與外面的戒備森嚴不同的是,這裡面連個站崗的侍衛都沒有,只有偶爾一兩個丫鬟經過,但看見咱們之後並沒有大驚小怪,而是仍然低頭走路。俺尋思她們的修養也真夠到家的,看見這麼難看的咱們也不表示一下驚訝。突然間,從旁邊的窗戶裡伸出一隻手來,把靠最裡邊兒的沙師弟一下就拉了進去。從洞口望去,屋子裡站著的正是巫師。

猴哥惱火了,對俺說:奶奶的,呆子,咱們這回把大鬧天空的勁兒都使出來,就不信搞不定這傢伙。猴哥發火後果是比較嚴重的,更何況現在咱們三個都發火了,所以巫師很快咱們拿下來。俺尋思要是這周圍有侍衛的話,那咱們也不會這麼容易。猴哥說留下他也是個禍害,不如把他幹掉。沙師弟說那樣不太好吧,咱們是不能殺生的。俺說這種情況是可以的,因為他跟妖怪差不多。

所以最後猴哥一掌就拍在了他腦門上,結果巫師就一命嗚呼了。猴哥說先前要不是他佈下了那個什麼陣,老孫指定是不會輸給他的。俺問要不要把這城堡裡的其他侍衛都趕盡殺絕?猴哥說不用了,這巫師是領頭的,其他人都是受害者,咱們悄悄逃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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