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內,這場本該是社會名流觥籌交錯、談笑風生的訂婚酒宴,此時卻是滿布瘡痍的雜亂。品 書 網 ( . V o Dt . c o M)
本該金碧輝煌盡顯奢靡的裝飾,被粗暴的打碎,隨處可見的價值百萬的畫像雕塑,都碎落在地上,被猩紅的美酒浸溼,看不出原本的藝術氣息。
而此時鄭鵬的身上,也早已是傷痕累累,整潔的西服也早就被撕扯的襤褸,那雙堅毅的堅毅中,也滿是猙獰的赤紅。
身後,韓少儘管手臂還緩緩滴落著鮮紅的血液,但嘴角的笑意仍舊是招牌般的玩世不恭,尤其是擋在若墨身前的偉岸身形,絲毫沒有因為面前幾十名保鏢殺氣騰騰的直視而後退半分。
而作為這場鬧劇的最後贏家、光盾財團的二號人物、董事長的親弟弟雷恩,正一臉悠然的坐在未曾被丁點血漬沾染的真皮座椅上,看向韓少的鄙夷目光,彷彿在看一條狗。
得意的吐出一口菸圈,雷歐悠然淡定的模樣,彷彿周圍那破碎一滴的狼藉,都和他無關似得。
“姓韓的,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要麼,把你剛剛的話重複一遍,要麼,乖乖的跪下認錯,然後滾出紐約這個本就不屬於你的地盤!”
望著雷歐猙獰陰狠的模樣,韓少輕佻的目光彷彿看待惹人發笑的小丑一般,吐出一口血痰之後,才緊咬著牙關狠聲道:“勞資從來都不稀罕別人給我的選擇!尤其是你們這幫白種雜碎!”
雷歐聞言,嘴角的奸笑更為戲謔:“你覺得你現在,還有狂妄的資本麼?用你們華夏人的話來說,就是山窮水盡!姓韓的雜種,乖乖跪下求饒吧!”
“譁……”
韓少這囂張狂妄的話語,頓時讓周圍的賓客紛紛議論起來,看向前者的目光,也多出幾分幸災樂禍,鄙夷甚至是戲謔。
“好狂妄的口氣啊!難道這姓韓的白痴不知道,這裡是紐約而不是上海麼!?”
“看來這個廢物在他父親的地盤囂張久了,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在紐約這個地方,光盾財團想讓他人間蒸發,簡直時易如反掌的事情!”
“哼哼,不知天高地厚的黃皮雜種而已!待會跪地求饒的時候,才知道什麼人是他惹不起的!”
聽著周圍議論紛紛、看向自己目光鄙夷的賓客,韓少不由嗤笑一聲,直接對著離自己最近的某位中年男子的臉上吐了口血痰!
“白種豬玀!難道勞資剛剛說的話你忘了?楊家大小姐,楊若墨!是我韓少的女人,再敢多說半句!勞資保證會讓你死在我前邊!”
中年男子聞言,厭惡的擦拭掉臉上的血漬,才滿臉極其敗壞的向韓少一腳踹去,只是卻沒想到,鄭鵬凌厲迅猛的一拳,直接讓他重重的倒飛出去。
“雷歐董事!您……您看到了沒有!?不能在縱容這幫黃皮雜種在貴財團的地盤放肆啊!”
看著被自己一拳打飛之後,像條敗家犬一樣蜷縮在雷歐腳下添油加醋的男子,鄭鵬的目光盡顯鄙夷,但藏在背後的拳鋒,卻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鄭鵬敢肯定,自己剛剛的一拳,本該把那個亂吠的敗家犬直接打暈死過去的!但是現在……他仍舊能發出令人厭惡的叫聲。
顯然,在撂倒整個宴會廳半數以上的保鏢之後,鄭鵬也到了強弩之末的地步,甚至沒有韓少的幫忙,他身上的傷勢只會更重。
而站在雷歐身旁的渣男萊恩,儘管半邊臉已經被韓少憤恨一腳踹的腫如豬頭,但卻絲毫不影響他那囂張戲謔的笑容:“桀桀……楊若墨,如果你今晚能好好伺候勞資的話,這隻姓韓的雜種,勞資可以大發善心的放過他一次!”
此時的若墨,俏臉上早已是漠然陰冷,一向端莊溫柔的她,緊咬貝齒的婉音都讓人不寒而慄:“果然雜種就是雜種!今天我楊若墨在這裡告訴你們!韓少如果走不出這裡,你們統統都得給他陪葬!”
若墨的話,與其說是威脅,倒不如說是言出必行的警告!冰冷的美眸掃視著在場的無數人,她已經把這幫冠冕堂皇、盡情落井下石的可憎面孔,全部記在了心裡!
只要能夠從這裡出去!若墨髮誓,她會讓所有人知道,什麼叫三葉草家族的怒火!
望著若墨美眸中的冰冷,就連雷歐戲謔的臉上都不由閃過一絲慌亂,之後才不禁氣急敗壞的咬牙道:“楊若墨,如果不是看在你是萊恩未婚妻的份上!今天跪地求饒的絕對也有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