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這些工作就是江宸做的。”
霍司延沒有招新的秘書確實是有原因的：“我接手公司開始，只有你一個秘書。”
陸姿遙敲打鍵盤的手指停下來，轉頭看向霍司延，在思索著霍司延這句話裡的意思。
陸姿遙是知道她去霍氏集團實習那年，霍司延在招秘書，也聽說過霍司延之前都沒有招過秘書，他身邊一些瑣碎的工作都是江宸處理的。
陸姿遙只以為霍司延是覺得有需要才開始招秘書的。
但是，霍司延剛才的話的意思，好像並不是這個意思。
“莫非，當年我能順利當上你的秘書，是你給我開後門啦？”
這個事情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了：“又或者說，你突然要招秘書，是因為我？”
霍司延沒有說話，對陸姿遙剛才的話並沒有否認。
“為什麼呀？你當時又不喜歡我？”
陸姿遙真的有點想不明白，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很清楚當時霍司延對她並沒有這樣的想法，所以不可能是因為他喜歡她，所以對她特別的關照。
霍司延依舊沒有回答陸姿遙的問題，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進入視訊會議的軟體，左耳戴上藍芽耳機。
陸姿遙尋思，自己坐在霍司延的右邊，他不應該聽不到她的問題。
那就是霍司延有一些不想說出口的原因。
霍司延不回答，陸姿遙也沒有再繼續追問，好像這個問題就這麼過去了一樣。
霍司延用餘光偷偷的瞟著陸姿遙，看陸姿遙轉頭回去，繼續在鍵盤上敲打著，好像真的對這個問題不感興趣了。
他剛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就聽到陸姿遙這邊恍然大悟的聲音。
“哦，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了？”
霍司延這才接了一句話，側頭看著她。
“現在聽到我說話啦？”陸姿遙看霍司延側頭回來看著她說話，不由的輕哼了一聲：“哼。”
霍司延抿著唇，略微有些尷尬，所以陸姿遙剛才這是在詐他的意思嗎？
不過，詐的還挺成功了。
至於一些黑歷史，霍司延現在是不想提的。
“我是真的知道了。”陸姿遙也不是要詐霍司延的意思，他不想說肯定有原因的，詐他說就沒有意義了：“像我這樣機智聰明的女孩子，一下子就知道了，不用你說。”
“你確定你知道，而不是又是自己在哪裡腦補？”
霍司延說起這個，就又想到剛才陸姿遙自己腦補，自己在那裡胡思亂想的，把自己委屈死了的畫面。
霍司延還是提前給陸姿遙打了一個預防針：“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無論是當時還是現在，我對你做的一些都沒有目的，也沒有惡意。”
就怕陸姿遙會亂想覺得是不是因為什麼人怎麼樣，才安排她給他秘書的，又或者是對她有什麼什麼不好的企圖。
或許放在現在，他對她是有點企圖的。
但是三年前的話，確實並沒有，他對她還不是這種喜歡，就更不可能對她有什麼不好的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