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渺帶著寒梔再次來到三步村的石碑上。
這次過來,月渺明顯發現這裡不一樣了,抬頭看著陽光照射下來的光線,隱約能看到幾種不同的顏色,也能從中分辨出哪些是對人體有害的,那些是對人體有益的。
回過神,月渺低頭看著和蘇霖相似的波紋,笑了起來,大概是因為築基成功,她想起一些事情來了,即使很模糊,也能讓她感受到她們之間的關係非常好。
還有那對記憶中的狐狸,月渺猜想這也許就是記憶中的那對狐狸留下來的。
看著上面的波紋,月渺頓時難過起來,心知那對狐狸和蘇霖一樣消失離開了。
當月渺帶著寒梔準備進去時,發現寒梔動也不動的站在原處,任由她怎麼拽都沒用。
月渺心知寒梔因為上次的事情產生了心裡陰影,蹲下身子,笑著說:“是不相信媽媽嗎?”
寒梔搖搖頭表示不是,月渺見此又問:“那是什麼原因不願意進去?”
寒梔指了指上空說:“上面有一團黑影,特別像穿黑袍的人,我害怕”
月渺順著寒梔所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有一群黑影在上空盤旋著。
築基之後,月渺早已發現視力已不同往日,就像此刻她能清晰的看到這些黑影在奮力的碰撞守護罩。
月渺想起蘇霖所說的小狐狸,猜測這守護罩未小狐狸而設的。
月渺再次蹲下身體看著寒梔說:“寒梔,既然看見上面的黑影在幹什麼,我們是不是更應該要進去,不然我們又怎麼和小狐狸渭見面呢?”
寒梔似乎有些害怕那些黑影,遲疑的看著月渺,月渺無奈的看著寒梔說:“還記得上次觸傷你的屏罩嗎?”
寒梔點點頭說:“記得,疼了好幾天呢,媽媽是怎麼知道的”
寒梔也沒想到月渺會知道自己受傷了,有些奇怪。
月渺摸摸寒梔的頭髮,笑著說:“傻瓜,你受傷了,身為你的母親會不知道嗎?就算隱藏的再好媽媽也能感受到”
寒梔似懂非懂的看著月渺,心裡被月渺的話安慰到了,乖乖的跟著月渺踏入守護罩中。
這次寒梔驚奇的發現自己很輕鬆的就進來了,沒有預想中的疼痛,奇怪的看著月渺問:“媽媽,為什麼我這次什麼事都沒有?”
月渺笑著拍拍寒梔的小腦袋笑著說:“當然是因為我們的寒梔強大了”
寒梔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月渺,似乎為媽媽的讚美而感到驚喜和滿足。
“嗯嗯,媽媽,我會好好修煉的,以後保護媽媽”
月渺笑了笑,溫柔的撫摸寒梔的腦袋一句話也沒說,剛準備走幾步就被一個酒鬼給撞了一下。
月渺早就發現那個醉鬼,以為自己避讓了,會沒事,可沒想到醉鬼偏偏往她們這裡撞過來。
寒梔看那醉漢撞到了月渺,憤怒的推開醉漢,露出四顆尖銳的牙齒,欲嚇走醉漢。
沒想到醉漢非但沒被嚇跑,反而還衝著寒梔大吼:“你推我幹什麼?知不知道孝敬長輩?要是我出事了,你得賠錢”
這個醉漢正是剛從田奶奶家拿完錢出村子的田順。
田順見月渺和寒梔兩人穿著得體,整體氣質就和別人不一樣,一猜就知道是有錢人,眼珠子一轉,露出痛苦的呻吟聲。
“哎呦,我的腰啊,你們!你們弄斷了我的腰了,必須賠錢,不然別想走了!”
剛準備道歉的月渺哪裡看不出來田順是故意的,可寒梔卻不知醉漢是故意的,有些心虛的看著月渺,緊緊抓著月渺的衣角,就怕月渺因為這件事拋棄她。
寒梔可憐兮兮的看著月渺說:“媽媽,我不是故意的”
月渺彎下腰指著田順說:“你看這個醉漢,像是腰斷的樣子嗎?”
寒梔歪頭看著田順,看田順痛苦的嚎叫著,有些奇怪媽媽為什麼這麼問。
“媽媽,為什麼這麼問啊?他不像腰斷的樣子嗎?”
月渺笑了笑,指著田順說:“正常人腰斷了不會像他那樣動來動去,正常腰斷的人,一般都是一動不動的,稍微動一下就冒冷汗,臉色蒼白,可你看他的樣子,像是冒冷汗,虛弱的樣子嗎?”
經月渺提醒,寒梔這才發現痛苦呻吟的田順並沒有腰斷之人的正常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