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是從黑夜森林裡出來的,我們這裡可是有人看見了”村民說完,又將手中的武器指向寒梔語氣不善,“還有你這小娃娃,早就猜到你不是人,沒想到你還真不是,也是吃人的妖怪!”
“話要說清楚,我們是進去過黑夜森林不假,可你怎麼知道我們就是妖怪的?”月緲用身體擋住寒梔,怕寒梔唄這些村民給傷到。
“你們看,她都承認她們是從黑夜森林裡出來的,肯定是吃人的妖怪,我們衝過去殺了她們,為民除害!”突然不知是誰說了這句,所有村民都開始暴動起來,要不是綁著毛巾的村民攔著,說不定已經拿著武器走向月緲她們了。
那位頭上綁著毛巾得村民是這個村子的村長,認也有幾分眼裡,也聽出剛剛是有人故意說這話,一臉陰沉的看著還在暴動不聽自己的村民村婦們。
“你們給我冷靜,就算她們是吃人的妖怪,我們也鬥不過,你們現在衝過去還不是給這兩個妖怪吃?”終於,村長受不了,直接解下毛巾甩向最激動的幾個人,大吼道。
剛剛還暴動的村民們突然聽到這個綁頭巾的村民,大部分人都冷靜下來了,除了幾個不理智,認為村長說的對,要真是吃人的妖怪,那他們不就成了送上門的食物了?
這些村民村婦們仔細一回想冷汗直冒,下個一個機靈,總覺得後脊背涼涼的,突然有一個大漢不解的問:“剛剛是誰說話煽動我們的?”
那大漢話一問出來,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們也不知道是誰朔這句話的,總覺得詭異,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沒找到煽動他們的傢伙。
就在這是,月緲向前走了幾步,那些村民門一看急忙後退幾步,月緲見此只好停下來,看著他們說:“你們身邊有一個穿著黑袍的人,是你們村子裡得人嗎?”
經月緲一說,村民們奇奇望著那個衣著奇怪的人,一時也想不起來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村子裡的人,可要說不認識,可腦海裡還是有幾分印象的。
“兄弟,你是哪的?我怎麼不記得你?”離黑袍人很近的男子拍拍他的肩膀笑著問。
“自然是陂七村的人了,以前經常出去狩獵,每天半夜才回來,你們和我不熟悉也是正常情況”黑袍人推開架在胳膊上的手臂,爽朗道。
可其他人聽完後還是覺得怪異至極,他們總覺得自己不認識這個人。
“你說你是陂七村的人,那我這個村長怎麼沒印象?告訴我你的名字,我一個村長,怎麼會不記得村裡人?”到底還是一村之長,並不像那些村民一樣糊塗,瞬間就察覺到這不同尋常的氣息。
讓村長在意的事黑袍人和他們說話還帶著帽子,把他的臉全都遮住了,根本就看不清面貌,也就是這點讓村長察覺到不對勁。
要知道他能當上村長這個位置,還一直都在這個位置上可不是白做到的,必然有過人之處。
“村長不認識我了?我是阿祺啊,您忘了我了?”黑袍人沉寂了片刻,突然笑了起來,掀開帽子,露出一個憨厚老實的男子。
“阿祺?你、你不是……”村長抬起顫抖的右手指著男子,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村子裡其他人也是一臉見到鬼的樣子看著男子,月緲和寒梔看著這些人見黑袍人露出‘真面目’臉色都變了,不禁奇怪起來。
“你們怎麼看到這黑袍人這麼害怕?”月緲皺眉看著他們問。
然而那些村民每一個理月緲得,他們的注意力全都在黑袍男子的身上,那些村民們很驚訝,在他們的記憶力,阿祺這個人應該死了才對,而不是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面前。
“阿祺,你?你不是死了嗎?”一名體格比普通人大兩倍的男子壯著膽子問,看著死而復生的黑袍男子心裡還是發怵。
“死了?我什麼時候死了,我不是一直都在村子裡生活嗎?”黑袍男子一臉疑惑的看著那壯碩的男子奇怪道。
“這怎麼可能!我們哥幾個明明把親手埋了你,那還能有假!”那壯碩的男子激動起來,似乎不相信面前黑袍男子是阿祺。
“夠了,自從兩年前我死裡逃生後你們這些人就把我當成影子,不存在一樣,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老母親,你以為我會願意和你們這些人天天生活在一起嗎?”
然而讓月緲和寒梔沒想到的是,黑袍男子剛說完那句話,所有人的臉色再一次變了,那些靠近黑袍男子的村民紛紛遠離他,恐懼在他們周邊縈繞著,月緲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那黑袍男子得異常。
只見那黑袍男子陡然大笑起來,陰森的看著那些村民,嘴角裂開一直到耳根這才停下來,原本正常的眼珠變成灰色,月緲看到黑袍男子這樣大驚,趕緊護著寒梔往後退,那些村民亦跟著往後退。
“你們這些人和他有什麼恩怨,為什麼他會變成這個樣子?”月緲頭皮發麻的看著黑袍男子,一想到黑袍男子和那些村民的對話,像是想起什麼大聲問道。
“怎麼?想做和事佬嗎?”拿黑袍男子朝月緲露出一抹自認為很好看的笑容問,殊不知,這笑容在月緲他們眼裡一點也不好看,讓人感到非常害怕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