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恐怖片,撿恐怖娃娃,膽子還非常大,不過,這孩子沒有天賦,這輩子都沒辦法見到鬼怪,不然,早就看見他撿的那些娃娃裡面是什麼了”寒梔把自己瞭解到的都告訴吳欣。
寒梔看到如今陷入沉睡的周宇鵬,感嘆一聲:心心念念想見鬼,這下總算看見了”
“這愛好可真是奇葩,他父母不知道?”吳欣總覺得一個小孩子喜歡這麼恐怖又危險的東西,實在不是一個正常的小孩子啊。
“不知道,他父母買的玩具都是正常的玩具,他玩了一會沒意思就會寄賣出去買一些破爛,看起來恐怖的玩具”寒梔又嘆口氣,要不是因為這傢伙比較有趣,她才懶得管呢。
“他拿那些玩具就沒人知道?”吳欣汗顏,總覺得這對父母比自己還不靠譜。
“除了我,好像也沒人知道了,平時還是我幫他搞定那些鬼怪呢”寒梔想了想說,這些話讓吳欣有些無語。
寒梔也說了一些周宇鵬經常乾的事情,連他經常性晚歸,大半夜在外面晃盪的事情也說了出來,本來這些很正常的,那個小孩子不喜歡玩到很晚才回來。
周宇鵬就比較特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無知,所以膽子大,經常走那些有恐怖傳說的地方,搞得寒梔都無語了,每次都幫他擦屁股。
“他父母可真夠大膽的,就讓這麼點大的小孩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吳欣隱隱猜到他之所以不想回家的根本原因是周宇鵬父母。
他們常年不在家,就連保姆都沒有,就讓孩子一個人在家裡住,是個人都受不了,更何況孩子。
而周宇鵬之所以執著恐怖的東西,說到底是因為寂寞,想要一個人陪陪自己而已。
“是啊,我第一次知道的時候也這樣說過”寒梔點頭,頗為贊同,就這點,周宇鵬父母,一點也不稱職。
‘周宇鵬’看著天花板,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自己還在那個娃娃的體內,感覺到自己快要和娃娃切斷聯絡,忍不住欣喜。
又想到和坑害自己的女人長得像的傢伙,冷不住想殺人。
當年的他是家族中的天才,留有神的血脈,那女人和他門當戶對,也有神的血脈。
後來,他們家來了一個男人,聽說是女人的表親,修為能力都比不過他,他也沒在意,根本沒想到那男人和女人有一腿,他們根本就不是表親,而是情人。
家族裡有占卜師為自己占卜,說,他的婚約者與自己不是良配,便讓家人推掉這門婚事。
沒多久,那女人就和那個男人結婚,婚後不到兩年,那女人的父親就被男人害死了。
隨後那男人權勢越來越大,不受女人的控制,開始接回他的愛人,女人這下徹底瘋狂了,明裡暗裡算計男人的愛人。
沒多久,男人的愛人就死了,不過,那愛人也不是什麼好人,臨死時偷偷發了詛咒,說她死後靈魂要被所在她們家族傳承的娃娃裡面,永遠承受地獄刑法,火烤針戳,冰刺……
男人的愛人死後,那男的就瘋狂了,直接找人暗算刺殺,沒想到被自己給救了,女人害怕自己死後真的會被鎖在娃娃體內。
立刻利用自己對她的愛意,進行誘導,那女人還挺聰明的,隱忍了二十年,才在一次醉酒下達成了她的目的。
想到這裡,‘周宇鵬’無聲的諷刺起來,要不是當時眼瞎,怎麼會看上那樣的女人。
‘周宇鵬’曾經叫孔執,自從他死後,他的家族就歸隱了,至於那個女人,他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或許死了,或許修煉成神了,這些都有可能。
睡夢中,蕭雅樓迷迷糊糊夢到一個帥氣的男子朝自己笑,女子忍不住向男子走去,手剛觸碰到就瞬間消失。
困惑中的蕭雅樓,迷惘的往前走,茫茫大霧,讓她感到一絲冷意,雙臂抱著自己,企圖給自己暖身子,可惜沒什麼用處。
“媽媽,早上好”寒梔笑著朝月渺打招呼。
“早上好,昨天睡得如何?”月渺笑問,知道寒梔今天凌晨才睡覺。
“還行,媽媽,你知道怎麼讓周宇鵬出來嗎?”寒梔笑著問。
“如果真的要出來的話,只有一種可能,你知道是什麼嗎?”有些話,月渺不方便說,提示還是可以的。
“不知道”
“解鈴還須繫鈴人,繫鈴人的事情沒有得到妥善的解決方式,那麼,這個鈴鐺就不會解決”月渺端起燒好的早飯放在餐桌上,將所有東西收拾好後說,“你現在要解決的是替死鬼的事,周宇鵬的魂魄你不用擔心,媽媽已經下了禁咒,那些懲罰都不會發生在他的身上,只會轉移到原本該承受之人身上”
寒梔有些迷糊,抬頭看媽媽,微微放鬆起來,要是周宇鵬沒事,那自己就不用太擔心了,反正有媽媽護著。
不過,月渺說的該承受之人身上,寒梔一時也不知道是那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