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我怎麼給忘了呢”廖兵噓噓一笑,又問,“那你們怎麼會建造這個地下室?難道是因為段天鐸嗎?”
段鈞澤點頭說:“起初是因為阿鐸,後來則是為了擺脫夜盟的人才一直留到現在”
“怎麼說”廖兵好奇的問。
“我們夫妻兩個很早就想脫離夜盟了,奈何自身本領太弱,鬥不過護法,加之要脫離夜盟還必須廢去一身功力,這無疑是把自己閉上死路,因此,我們也只能先呆上幾年,等自己慢慢淡出他們的視線就徹底來到這裡,躲個幾年再出來”
許是段鈞澤想的太美好,每次有什麼重大的事情,這些護法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他們,導致他們等我想法落空。
“你們還不會想了幾百年吧”寒梔撇嘴,看周圍的環境設施,一半新一半舊的,有些還都是蘇霖給自己講的古董,一看就知道年代久遠。
“是,從夜盟發生改變時我們就有這樣的打算了,本想借此隱居起來,誰承想他們需要再凡界修行飛昇的仙人幫助他們取得他們想要的修煉材料。”段鈞澤無奈感慨道。
“該不會夜盟的那些人都是你給召集的,然後引誘他們犯罪為那些人提供修煉材料?”廖兵想起南瓜鎮的詭異之事,急忙問。
“我怎麼會這麼做,我手下的人找的大多都是已經死掉的,或是願意做交易的人,哪有你說的濫殺的”段鈞澤急忙搖搖頭,笑話,他修煉的雖是陰暗之術,卻也是正兒八經的修煉,哪裡想那些護法。
他手中的人受傷也沒有一個是沾上無辜人的性命的。
“這麼說,那些引誘他人犯罪的不是你們夜盟了?”廖兵失落起來,如果真的不是夜盟的人,那會是誰的。
“其實也不一定不是夜盟的人,我先前也說過,夜盟不知我一個首領,還有其他首領,就比如我的妻子,也是一位首領”段鈞澤搖搖頭,開口。
廖兵一聽,滿懷期待的看著段鈞澤問:“那你知道有什麼人可以引誘別人去犯罪?”
段鈞澤想了想,看著廖兵問:“你說的那些被引誘的大多是男子還是女子?”
廖兵想了想,發覺自己接手的那些案子基本都是普通男子,偶爾也有女子,不過,這些女子身上都會有可悲的遭遇。
“大多是男子,就算是女子,他們的身世也相當悽慘,而且入獄不久便會神秘死亡”廖兵答道。
段鈞澤一聽了然:“夜盟有一位護法,是一位上古暗鮫,相貌普通,和其他鮫人魚比起來算是最醜的一個,生來就是為修煉暗黑咒法的,只是這位護法一直在夜盟跟著副盟主,後來不知怎麼的,副盟主消失不見,原本的幾位護法也都跟著盟主夫人一同消失,這位護法也是那是晉升成為夜盟護法”
“那這麼說,南瓜鎮的那些事是她搞出來的?”廖兵皺眉問。
“也不全是,主要是她有一堆子孫,那些子孫脾氣性格都和那護法相差無幾,我覺得你遇到的應該是她的子孫,因為她是鮫人的緣故,這些偏遠的小地方她根本就來不了”歐明雅搖搖頭說。
“這是何解?”廖兵奇怪,既然段鈞澤歐明雅夫妻二人和他們的護法都可以來這裡,那鮫人護法為何來不了?莫不是太嬌氣?
“上古法規規定,純血暗鮫不得離開不周山境內三百公里”寒梔笑著回答。
段鈞澤詫異的看了眼寒梔問:“你是怎麼知道上古法規的?”
“這個不是很簡單,有人教的唄,沒人教她怎麼會知道”廖兵無語道。
“可是大人不是失憶了嗎?”段鈞澤不解。
“失憶不代表沒有其他人教我,你這人怎麼這麼迂腐?”寒梔鄙夷道。
“的確,正如大人所說,她的背後還有其他人在護著她”段鈞澤呵呵一笑說。
“教我的人可不是那個暗中保護我們的人,是一個叫蘇霖的婆婆,他也是來自神界的,也是上古神獸”寒梔搖搖頭笑著說。
段鈞澤、歐明雅夫妻二人聽到這個名字下意識抖了抖,狐疑的看著寒梔,悶聲猜測是不是他想的那個蘇霖。
“烏塔莉莎神女,你怎麼不跑了?”吳毅慢悠悠的走到月渺面前笑問。
“你在這座餐廳裡設下了陣法?”月渺警惕的看著吳毅問。
“不設下陣法萬一你跑了怎麼辦?”吳毅輕笑道。
“什麼時候設下的陣法?”月渺冷聲問道。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