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魏他們必定是追不上鷹的了,一時眾人的氣氛有些低迷,現在看來,他們面臨的必定是一個死。
文達更是滿腔怒火發洩到了莫南身上,依舊在跟莫南戰鬥。
莫南也對文達的憤怒全盤接收,反正現在一切都是無用功了。
莫南甚至還笑著說:“年輕人,我是遊戲裡來過一遭的人了,不管你們信不信我,我得告訴你們,遊戲裡才是最安全的!”
文達眼睛血紅:“那你為什麼不讓你的鷹之隊死在遊戲裡?”
“他們還有一些需要做的事,當然,你們也有,不過這是我身為他們老師的一點自私吧。”莫南還是把面前的人看作小輩的,尤其是文達,會飛,又很狂傲,看起來跟當初的鷹十分相像。
不過其實兩個人並不像,文達是自小就受盡了欺負,現在繃著一張冷臉,鷹則是一直活在數不清的讚譽裡面,兩人的狂是不一樣的狂。
莫南看著面前的幾人,也嘆了一口氣,如果可能,他並不希望眼前的年輕人們只能在這裡等死,可誰讓他是鷹的老師呢。
溫度越來越高,雖然跑不過鷹,但是他們還有著求生的本能,必須逃跑。
這時,遠處忽然跑了了幾隻企鵝,也是逃生的,冷晴一眼認出了其中的一隻企鵝是她進入這個遊戲第一天就見到的。
那隻小企鵝跟在媽媽身邊,飛不高跑不快,企鵝媽媽的聲音十分的悲慼,讓人聽著十分的不忍。
企鵝媽媽認出冷晴似的,跑到了冷晴身邊,並且把小企鵝往冷晴身上推,似乎是想讓冷晴保護小企鵝。
冷晴看著那還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即將失去生命的小企鵝,雖然這只是一場遊戲,可是到了現在誰還能把這遊戲裡的動物當成沒有生命的軀殼呢?冷晴最終把小企鵝抱了起來,小企鵝看著底下的媽媽,撲稜起了翅膀,企鵝媽媽不捨得看著自己得孩子。
這時,曹魏牽起了冷晴得手,他們必須得走了。
冷晴想了想,手輕輕一揮,企鵝竟然消失了。
“這是什麼?”曹魏問。
“可以讓動物暫時為我所用,現在倒是可以當一個動物攜帶器。”冷晴苦中作樂,笑了一下。
曹魏看著這熟悉得笑容,他心中有許多疑惑但是難以求證。
他們都朝著岩漿得反方向奔跑著,但是他們知道躲不了,根本就躲不了,岩漿蔓延得速度也很快,根本不懼大面積得海水,彷彿瀰漫到海水上海水就有了實體一樣,火山還在源源不斷得爆發著,他們熱的必須脫下外套,冰川和海水一直在升溫,凍了這麼多天,誰都沒有想到最後會在炎熱中死亡。
這時,主神提示音再一次響起,兩個玩家死了,是離欺騙島本身就很近得雙胞胎兄弟,二人最終還是沒能跑過這岩漿。
這時,忽然響起了一個不是死亡提示的主神提示音。
“主神提示:遊戲地圖安全受到威脅,玩家和獵殺者中若有一人願意守衛地圖,其他玩家無論陣營皆可離開本場遊戲並獲得獎勵。”
說罷,每個人的眼前都浮現了一個光幕,上面寫著:“是否獻祭。”
底下一個是,一個否。
曹魏的手有些顫抖,他本身就是獻祭者,如果再一次獻祭,會發生什麼…他的獻祭有效果嘛,再說了,在場眾人,也只有他不怕死了吧,曹魏猶豫著,腳步慢了下來,而其他人也都在彼此的看著,糾結著,莫南是最輕鬆的一個,他不打算獻祭,他打算死在遊戲裡。
莫南甚至只是不太想忍受被岩漿吞噬,一直在和文達對戰,等著文達什麼時候能殺死他或者被他殺死。
老金看著那個是否獻祭的按鈕,有些按不下去,但他心中則是想著,是不是,也許…只有他。老金覺得自己身為隊裡年紀最大的,並沒有文達和冷晴那樣的潛力,而且珊珊也不在了,他可以在遊戲裡陪珊珊。
文達則是皺著眉,但他還沒有那麼高尚的想法,他依然孜孜不倦的攻打著莫南。
魏瑤,慕平玉,魏瑤是差點尋死的人,可是剛才韓飛告訴她,活下去,至少魏瑤不想死,沒有人知道慕平玉在想什麼,他的表情十分的沉靜。
這時,冷晴忽然開口,對曹魏說:“韓飛已經死了第二次,你休想在我眼前第二次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