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陳藝萱不屈的笑臉,腦滿腸肥的男子也不在意,將手中的攝像機遞給一個大漢,笑著開口:“一會可得拍仔細點,這卷膠帶,可值二十萬呢!”說著,對著大漢交代了一下。
陳藝萱一聽,眸光一閃,原來今天的事情不是意外,是有人策劃的。究竟是什麼人,這麼看不過去她,居然用這麼噁心的手段。
陳藝萱只要一想到如果今天被這幾個男子得手,然後這卷膠帶落在別人的手中,那她的一輩子可就毀了。
男子居高臨下看著陳藝萱,一旁一個人,已經拿著攝像機站在一旁了。男子不急著動手,能得到這樣的豔遇是好的,不過二十萬更加重要。
陳藝萱看到那個攝像機,眼前一黑,差點暈厥。這裡是人煙稀少的小路,什麼人大晚上的會從這裡過呢?
陳藝萱臉上一片絕望,一臉的悲慼,不敢面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眼中卻始終平靜無波,醞釀著風暴。
“好了沒有。”男子看著路邊擺弄攝像機的大漢,問道。
就是這個時候,陳藝萱藉著大漢身上的力氣,八公分的高跟鞋狠狠的踹在男子的襠部,那一腳的力氣,絕對會直接廢掉男子。趁著大家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陳藝萱從頭上摘下發簪,刺進一個大漢的手臂。這個時候,陳藝萱,滿腦子都是用最大的力氣,用最大的力氣,根本沒有什麼技巧性。
大漢吃痛,鬆開環著陳藝萱的身子,陳藝萱抓住另一個大漢,簪子在大漢臉上劃過,差一點,就刺瞎他的雙眼。
一時間幾個人都手忙腳亂地鬆了手,來不及考慮,陳藝萱瞅準時機,一個轉身,向著路口跑去。
“不能讓她跑了,快追。”一聲急吼,四個人都快速的追了上去。如果被陳藝萱跑了,他們可就全部玩完了。
陳藝萱跑了兩步,可是腳上穿著高跟鞋根本跑不快。她當機立斷,脫下腳上的高跟鞋,向著身後扔了過去,趁著大漢躲避的時候,陳藝萱繼續飛快的往前跑。
可是陳藝萱比起她們畢竟是個女孩,跑的速度到底不如他們快快,眼看著就要被追到了。
陳藝萱越發的焦急,腳步跟不上思維,一個不穩,身子撲在了地上,居然正巧倒在了一個人的腳邊,陳藝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顆救命稻草,什麼都顧不上了,緊緊抓住來人的褲腳,急切的說:“救我,求你,救救我。”她無論如何都不想被身後的那群人糟蹋了,如果是那樣,還不如讓她現在去死。
身後的大漢緊追兩步,看到陳藝萱居然倒在地上,頓時一陣邪笑:“小娘子,你跑呀,你倒是跑呀。”
“怎麼,跑不動了吧。哈哈!”
“現在就腿軟了,一會怎麼伺候我們。”
……
一句句汙言穢語傳進陳藝萱的耳邊,陳藝萱只覺得一陣絕望。看來今天她真的是在劫難逃,她緊緊抓著眼前的褲腳,似乎鬆開就要面對噩夢。
身子一輕,被人從地上抱了起來,陳藝萱以為是大漢,極力的掙扎、反抗。
“別動。”一道熟悉的聲音,帶著冷冽的氣息,在陳藝萱耳邊響起。陳藝萱的動作停了下來,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睜開眼看著眼前熟悉的面容,眼淚頓時留了出來,撲進汪澤城的懷中,身子還在瑟瑟發抖:“澤城、澤城、澤城、澤城……。”她是不是出現幻覺了,不然為什麼會看到汪澤城。每叫一聲澤城,陳藝萱的心就安定一分,什麼時候只是喊著他的名字,她的心就可以這麼平靜。
汪澤城的手拍拍陳藝萱的腦袋,溫和的開口:“乖,等我一下。”說完,將身上的外套取下來,蓋在陳藝萱的身上。
熟悉的清香中帶著汪澤城特有的男性氣息的味道,傳進陳藝萱的鼻子,陳藝萱乖巧的緊了緊汪澤城的西服,乖乖的站在一邊。
一陣風吹過,帶起陳藝萱的長髮和汪澤城額前的碎髮。
汪澤城一向平淡的面容此刻夾雜著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夜色如墨,汪澤城的眼中有風暴在凝聚。眼前這幾個人,差點毀了他的萱萱的清白,不可饒恕。在汪澤城的心中,面前的四個人下了死刑。
然而眼前的四個人卻不自知,領頭的西服男子,腦滿腸肥,油頭粉面。看著汪澤城,雖然看上去是不太平凡,可是汪澤城怎麼說也是一個人,而他們有四個人。
而且,他們中間有三個都是練家子,怎麼看汪澤城也不想是一個練家子,怎麼算汪澤城都是沒有勝算的。
汪澤城自然將幾人的表情全部收入眼中,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他真的很久沒有這麼想看看人體內的鮮血,慢慢流出來,直到主人最後閉上眼的情形了。多年沒有做那樣的事情,汪澤城骨子裡居然有無比的懷念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