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龍與羊獅馬蛇的對話以蜃彩不願意面對過去而收場,蜃彩打消了幫助龍跡解決困境的想法,盤起身子睡了起來。不過,他告訴了龍跡一個可以戰勝這個龐然巨物的招式。
龍跡也不清楚為什麼蜃彩會突然逃避戰鬥,但是他也清楚以自己目前的實力想要有效的使出這個招式恐怕還比較困難。眼下,他希望任次可以幫助自己吸引福爾拜的注意,好讓自己有機會可以使出那招。
“能不能幫我創造一個時機?”
“沒問題!”任次爽快的答應了。
不過,在破壞了一根鐵鏈之後,剩下的鐵鏈由於受力不均很輕易就被福爾拜掙斷了。失去了鐵鏈的困束,福爾拜成功的奪回了自由之身。見這龐然巨物重獲自由,任次心說不妙。
如任次預料的那樣,福爾拜那碩大的身軀開始朝著岸邊游來。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這巨物的行徑,如同行走的山丘一般,它的遊動翻湧著赤紅的湖水掀起巨浪侵襲湖岸。
眼見它那巨大的身軀就要上岸了,任次擋在它的正前方,面對洶湧的波濤和山一樣的巨體,任次猛地深吸了一口氣,隨即他的胸口膨脹了起來。
“獅吼功……”
就見任次張開大口縱聲長嘯,那如同爆炸產生的震盪直接在福爾拜的面門爆開,巨大如鐵壁的蛇鱗都被震得顫個不停。羊獅馬蛇那碩大如山的體型竟被他的吼聲給震退到了湖水中心,水面好似一劈炸裂,正片赤紅的湖水如同案板上的西瓜被切開成兩半。聲波衝擊的軌跡直接延伸到湖對面的石岸,並切開一條整齊的口子直直延伸至遠處的山澗。
這誇張的攻擊看的龍跡目瞪口呆,親眼目睹這麼恐怖的攻擊令他全身都激動的顫抖個不停。
十弒君果然各個都是恐怖至極的怪物,說好的只是吸引大怪蛇的注意,這攻擊完全就能獨自治退這隻巨獸。
龍跡心想著這些,雖說不甘心自己和十弒君之間仍有這麼大的差距,但是眼下比起依靠自己那不知道靠不靠譜的招式,還是讓任次來主攻比較合適。
福爾拜一臉錯愕的被獅吼功震到湖中沉了下去,不過任次表現的到沒有那麼輕鬆,張這麼大的嘴巴吼讓他感覺腮幫子發酸。
他別過臉去看了看龍跡,但見龍跡並沒有做好下一步準備,心想著可能自己創造的時機並不充分。
果然,宛若噴湧的火山,福爾拜如岩漿噴湧一般鑽出赤紅水面,在那高聳入雲的地方昂起頭顱看著兩人,那樣的高度甚至可以輕易的眺望到遠處疏散的遊客們。
福爾拜從視野中看到那些逃亡的人群,也不想再理會這兩人,它徑直朝著疏散人群的方向探出腦袋,隨後朝著人群張開大口噴出可以將一切都化作黃金的氣流。
任次明白一旦發動攻擊,那些遊客們肯定在劫難逃,於是他將音波化作鎖鏈一般的攻擊從天而降牽引住福爾拜的腦袋,將它那巨大的腦袋硬生生從百米高空拽到地面上。
那碩大的頭顱上都可以平鋪一個標準足球場了,這麼大的頭顱衝擊地面肯定會造成嚴重的破壞,於是,任次用聲波反方向攻擊,形成墊子一樣來抵消衝擊。
保險起見,任次又製造出多條音波鎖鏈將福爾拜牢牢地按在地上不得動彈。持續不斷地音波死死地壓在福爾拜的身上,將它牢牢困束。
面對這麼恐怖的巨物不由的讓龍跡心裡沒底了,自己真的能制服這個龐然巨物嗎?
任次那出色的表現讓龍跡猶豫了,他對自己的招式沒有信心。眼前這個十弒君的優秀表現遠超自己的水準。對方說的沒錯,如果沒有自己礙手礙腳,說不定他早就將這條大怪蛇給制服了。
他想將這次主攻的機會還給任次,可就在猶豫的時候,動彈不得的福爾拜伸出了水下藏匿著的巨塔狀的尾巴。
尾巴搖晃起來產生的噪聲瞬間讓龍跡覺得腦仁炸裂一樣,任次見福爾拜還有反制手段,便霸氣的抬手用毀滅聲波的頻率將響尾蛇尾節一樣巨大的蛇尾給擊得粉碎。那幾十米高的巨塔就這麼輕易的化作碎片沉入水中。
福爾拜徹底暴怒了,可面對這麼強勢且蠻橫的壓制,如山一樣的龐然巨物竟然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