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一聲尋常的呼喚讓原本頭隱隱作痛的夏殷抬起了頭,又恢復了慣有的冷漠之色。
“什麼事?”
就算是親子,可夏殷連多餘的眼色都不會有,他常年戍守邊疆,習慣了殺戮,卻難以有柔情。
“還請父親收回成命,那個女人終究與大哥成了親,父親這樣監視著她,她的生意怕是不好做了。”
夏雲逸沒有抬頭,只扶著手道。
“我知道了。”
夏殷沒有苛責,更沒有詢問,只是難得在他身上落了一眼,“你無事就回江陵,你母親會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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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呢?
夏雲逸問不出口,他的父親從他有印象伊始,就從未給予他一絲溫情,父親二字就像是一個頭箍,緊緊的壓在他的腦袋上。
其實他的樣貌大多傳至於夏殷,不過又遺傳了母親的三分柔美,沖淡了幾分寡淡之氣,成就瞭如今的翩然之資。
看起來如此相像的兩個人站在一起就格外的陌生疏離。
“可是孩兒並不想離開。”
是為了楚靖淵吧?
“隨你。”
夏殷頭也不抬,早就在翻看案几上的公務冊子。
“那孩兒退下了。”
父子之間像是生疏慣了,說話從來不超過三句,夏雲逸本以為已經習慣了,可是胸口之間還是微微的失意。
“等等。”
夏殷終於正眼瞧他,“你傳封家書回去,告訴你母親收拾一間別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