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他卻都替她做了,為的就是不讓她在婚禮上難堪吧。
唯一突然發現,她的笑容裡還是會透露出小女孩的那種純真,其實她跟自己一樣,也挺容易被滿足的。
“不然我來這裡做什麼。”話雖硬,表情卻出賣了她。
“謝謝你,唯一!”丁晴突然起身抱住唯一,“我為我以前的所作所為向你懺悔,不奢求你能原諒我,卻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對不起。”末了,她抬起頭,認真而又鄭重的向唯一說了聲對不起。
“就如你所說,我不會原諒你,但是……”唯一故意頓了頓,看到她緊張的表情,心情大好,收起玩味的表情,認真的說道:“你的對不起我接受了。”
直至現在,她們也說不清道不明彼此之間的關係到底如何了。
丁晴因為嫉妒,傷了她也傷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可丁晴為了她,也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如果說這是報應,一次就夠了。
唯一自認為自己既不是上帝也不是魔鬼,冤冤相報何時了,既然無法原諒,今天送她出嫁,以後不相來往就是。
也許哪天彼此心裡的疙瘩解開了,再認親也不是沒有可能。
算不上盛大隆重卻又不失熱鬧非凡的婚禮在肖震的精心準備下,終於如期而至。
肖震原本只邀請了至親好友,卻沒想父母親把他們的朋友和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都請了過來,所以場面也還算驚人。
在走紅毯的時候,按道理應該是父親挽著女兒的手把她交到新郎的手裡,丁樹笙那個壞蛋不在,也不可能邀請他,於是這次破例,由肖震的父親親自把兒媳婦交到自己兒子手裡,也算得上是一段佳話了,贏得滿堂喝彩。
而作為孃家人的唯一和東方翼在婚宴的時候,自然坐在主席桌上,男的帥氣冷酷,女的漂亮,坐在那裡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幾乎快要搶了新人的風頭。
其他婚宴桌上的人時不時的投來好奇和驚豔的目光。
尤其是那些生意人看到東方翼的時候,都紛紛趁臺上新郎新娘喝交杯酒的空間,交頭接耳,待他們嘀咕完,眼裡滿是難以置信。
以至於等丁晴和肖震向每個桌子上的客人敬完酒回到主桌後,那些人竟然一個個跑到他們這邊來敬酒了,敬的不是兩位新人,不是新人的父母他們的朋友,而是東方翼。
肖震的父母對於生意合作伙伴們的舉動有些許不滿,今天是兒子的婚禮,他們是不是喝醉酒,敬錯物件了?
可一個兩個喝醉酒還有可能,可是一群人喝醉酒似乎不太可能了,不禁好奇的仔細打量東方翼,這個丁晴的妹妹的老公到底是何來頭,為什麼引得那些人蜂擁而至的巴結討好?
他們雖是生意人,可是做的都是些不想不鬧的小生意,對於那些什麼商業界的傳奇人物不敢興趣,所以不認識東方翼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來敬酒的人就不一樣了,有些人還是將東方翼認了出來,想不到他會出席肖家的婚宴,這麼好的就會不把握就是浪費發財的機會啊,哪怕跟他說上一句話讓他記住自己也是機會,所以他們怎麼可能錯過。
看到東方翼的臉色越來越不好,肖震抱歉的看了看他,想阻止卻又人微言輕,無能為力。
東方翼皺了皺眉,掃了他們一眼,冷凝的說道:“今天是肖家的大喜之日,你們是不是把注意力放錯地方了,嗯?”
唯一暗道一聲不好,大叔那一聲“嗯”,就表示他生氣了,那些人搞不好要倒黴了,她不禁替他們惋惜的搖了搖頭,惹怒大叔是不明智的選擇啊!
那些人不知道是沒眼力還是沒耳力,沒有聽出東方翼不怒而威的語氣,仍舊紛紛上前敬酒,還順便介紹自己和自己的公司,說什麼有希望能夠合作之類的話。
東方翼伸出右手食指在桌上敲了敲,冰冷的說道:“肖震,他們這些人你也認識吧,上班後交一份名單給小高。”說完端起紅酒,自顧自的喝起來。
被叫到名字的人愣了愣,直到旁邊的丁晴扯了扯他的衣角,他才反應過來,木訥的說了聲是。
剛剛東方總裁的意思是,他是“夜翼”的正式員工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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