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就是地主,撇了她一眼,奴隸秒懂,上前摁響門鈴,然後退居二線。
門開啟,來開門的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不對,是年輕貌美的女人,她懷裡抱著一個看起來還不到一歲的小嬰兒。
開門的女人看到翼,親熱的打招呼:“翼,你來了啊,快進來。”隨後她看到東方翼身後的唯一,先是一愣,然後瞭然一笑,“你好,快請進。”
唯一衝她點點頭,不明白她的笑容是什麼意思,尋思著她到底是誰,難道是大叔在外面養的女人和私生子?
看起來不像啊,如果真是這樣,大叔沒可能傻到讓她們兩個見面嘛,那自己又得打架了!
管他的,先進去靜觀其變吧。
進門口,唯一和東方翼坐在客廳,女人走過來看著東方翼逗自己懷裡的把小孩,笑道:“嘟嘟,快看看是誰來了啊?快叫爸爸。”說著就把叫嘟嘟的小孩放在他手裡,“幫我抱一會兒,我去倒茶。”
轉身給了東方翼一個調皮的眼神,東方翼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聽到年輕女人這樣一說,唯一不淡定了,偷偷瞧了瞧抱著自己“兒子”還皺眉的男人。
什麼?爸爸?
難怪剛剛她給了自己一個奇怪的眼神,敢情那是“嘲笑”和“炫耀”的眼神啊!
這還真是大叔在外面養的女人?他居然兒子都有了也不給人名分,而且抱著自己兒子還那麼心不甘情不願,也不逗他玩,這可惹毛了喜歡“聲張正義”的某人。
儘管自己喜歡他,不願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他,可事情已經成這樣了,她也是沒辦法,可是他的做法就不應該了!
這跟丁樹笙有何區別,原以為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樣,原來是她想太多,也讓她忘了跟年輕女人打架,而是用鼻子哼了一聲,咬牙切齒的擠出兩個字:“人渣!”
說的時候連看都沒看某個“人渣”一眼,甚至又甩了一個白眼給他,又專門挪動屁股,遠離他。
東方翼僵硬的抱著小不點,抬起眼皮掃了她一眼,仿若未聞般坐在那,只不過神情有些冰冷。
嗬……他做錯事了還當做沒事般,還給自己臉色看,唯一炸毛了,卻又不敢發作,她瞟了眼鎮定自若的男人,大聲的嘆了口氣,開始自言自語。
“唉……想不到某人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做的事卻跟狗一樣,真是可悲可嘆可氣可憐吶,大人犯的錯,卻可憐了這麼小的小孩,真是造孽啊!”
東方翼眼皮微動,眉目微斂,依然淡然自若的抱著動來動去得小孩,像看傻子似的看著她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只是……眸中的寵溺一閃而過。
見他沒反應,唯一氣死了,繼續說:“虧得我那麼喜歡某人,想不到是我瞎眼了,喜歡上了一個人模狗樣的禽獸。”
之前還是人模人樣,現在變成了人模狗樣。
“閉嘴!”一聲冷凝的聲音傳進唯一的耳裡。
唯一的身體驟然一顫,說實話,她被嚇到了,有些錯愕的看著他,哼……淡定不了了吧!
任憑你再冷酷,也經不住我的三寸不爛之舌。
趁倒水躲在廚房偷聽的胡嫣然得逞的偷笑,好有趣的女孩子啊,竟然一點都不怕他,想不到他也有吃癟的一天,等下一定要告訴老公這個好訊息。
就在她想繼續看好戲的時候,她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趕緊倒好茶走了出來,看見開門的人,親熱的叫道:“老公,你買菜回來了啊,翼和她小女朋友來了。”
“嗯,我看到下面停的車了。”張敬斌提著一大堆東西走進了廚房。
咦?剛才那個女人叫誰老公,好像有人進來了,這下換唯一不淡定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伸著頭往外瞧了瞧,沒看到人,難道是自己幻聽了?
胡嫣然連倒好的茶都沒來得及拿出去,跟著他去了廚房,邊走邊神秘兮兮的笑道:“老公,我告訴你一個好玩的事情。”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訴老公了。
不一會兒,就從廚房傳來一陣哈哈大笑,唯一這次聽到了,確實有人進來了,是個男人,那……那剛才她沒聽錯,那個女人是在叫老公。
那……那大叔呢?唯一瞟了眼面無表情的他,難道他還有前妻?沒聽沐姐姐說起過啊,他的前妻只有沐姐姐一個人,那他手裡抱著的小孩到底是誰的,怎麼會叫他爸爸!
難道是他認的乾兒子?
唯一糊塗了,也害怕了,想必他也聽到了廚房穿出來的笑聲,媽呀……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她似乎看到了自己頻臨地獄的邊緣了!
而此時,東方翼也朝她看過去,唯一對上他的視線,然後順著他的目光看向掛在客廳最顯眼地方的那幅全家福,多麼幸福的一家子啊。
孃的,她怎麼就沒看到,為什麼她沒看到,她尷尬的傻笑兩聲,低頭不語。
她覺得自己就是一腦殘,剛剛為什麼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的,為什麼會說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話的,肯定是昨晚吃多了,把腦子也吃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