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就等著瞧。”姚嬈放完狠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氣急敗壞的走了。
賈純潔和陳麗麗見狀,也尾隨而去。
“耳邊終於清淨了。”唯一抬頭,伸了個懶腰,繼續看書。
姚嬈憤憤的離開宿舍,走的特別快,把賈純潔和陳麗麗甩在後頭,一個人朝學校外面走去。
每次跟丁唯一對陣,沒有一次不吃虧的,真是夠討人厭的,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地位她用得著跟她費那麼口舌嗎,還讓她給自己氣受。
真是夠了,這次絕對不允許自己再輸了,一定要扳回一次。
剛走到校門口,姚嬈又轉身回走,真是晦氣,又遇到了不想看見的人,可她還是沒能順利走掉。
後面的人顯然已經看見她了,並開口叫道:“姚嬈。”
她假裝沒聽見,繼續朝前走,誰知道後面的人說道:“你走可以,你想要的就沒有了。”
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姚嬈暗地裡吐了口口水,停下了腳步,定了定,慢悠的轉過身假裝驚喜的笑道:“丁師姐,是你啊,我剛沒聽見,真是不好意思啊。”
丁晴還是一如既往的微笑道:“沒關係,這不是聽到了嗎?”眼裡閃過一絲厭惡,很快便轉瞬即逝,依舊那個甜美的笑。
可是這笑在姚嬈看來很恐懼,如果上次沒見到她跟丁樹笙見面的情形,她也許還是那個想要討好師姐的人,也許相信丁晴的笑是甜美無害的。
可是現在仔細一看,她的笑並沒有到達眼底,甚至有一絲笑裡藏刀的感覺。
如果自己是明著壞,那她就是陰著來的,這種人更可怕,讓人猜不透。說不定哪天就背後插一刀,幸好自己早一步發現,所以遠離才是最佳抉擇。
兩人走到櫻花樹下坐了下來,姚嬈掐媚笑道:“師姐這是從哪裡來啊?”一邊說著一邊想要上去挽著她的胳膊。
丁晴挪了挪身體,躲開的手,順勢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不經意的說道:“剛從他那裡過來。”
兩人心知肚明,知道那個‘他’指的是誰,姚嬈尷尬的放下手,敢情她是嫌自己髒嗎?哼……以為自己真的是千金大小姐嗎?你也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人。
這話她沒敢說出來,至少現在不能得罪她,萬一她在丁樹笙面前說她幾句,那自己即將唾手可得的好生活將付諸東流。
她努力扯出一個笑,“丁師姐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姚嬈幫忙的,我一定赴湯蹈火再死不遲。”似討好似保證的一句話,讓丁晴無比受用,要的就是她這句話,想必她也看清了誰才是掌握她生殺大權的人。
只要自己一句話,她就永遠不可能再次出現在丁樹笙跟前。
“你們和丁唯一是怎麼回事?”
其實她剛剛早就看到了姚嬈,聽見她一個人嘀嘀咕咕的,好像有提到丁唯一的名字,看她的表情恨不得殺了她似的。
於是她來了興致,叫住了她。
聽她突然提丁唯一,姚嬈一愣,搖頭:“一點私人恩怨而已。”這是她和丁唯一的恩怨,不希望別人插一腳,尤其是她丁晴。
丁晴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讓姚嬈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今天從我爸那裡也聽到了她的名字,你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嗎?”
為什麼所有人都跟丁唯一扯上關係呢?他們兩個應該毫無瓜葛才是。
“你叫住我就是為了打聽這事?”姚嬈小心翼翼的問道。
丁晴不可置否的點頭。
姚嬈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害她虛驚一場。
“是這樣的……”
她把上個月發生在酒吧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卻也有所隱瞞,她並沒有把丁樹笙打探丁唯一的情況說出來,單純的以為就是是生意上的事情,她答應過丁樹笙不說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丁晴了然。
可是她還有個疑問,她剛如果沒聽錯的話,姚嬈有提到,丁唯一是第一次見到丁樹笙,為什麼丁唯一看見丁樹笙會是那種表情?
難道還有什麼隱情?真如她所說是純粹看他不順眼嗎?
她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嗯,就是這樣。”姚嬈點頭,看著她若有所思的模樣,趁機道:“丁師姐,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我還要打工。”
沒等丁晴同意,她起身快速離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