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光帝聽到了撫塵的鼻音之後尬笑道“今天的月亮真大啊。”
“嗯。”
光帝啞口無言片刻道“你倒是說句話啊。”
“嗯?哦。”
光帝一時無語沉寂了片刻之後他嘆了口氣道“為師錯了還不行嗎?誰知道小說裡寫的都是假的,我也是受害者啊,淦!我以為這個文明的人都很單純好騙啊。”
撫塵冷笑一聲隨後掩面而泣道“我怎麼會有這種逗比師父啊。”
“你們在這幹什麼?!”一個身著黃色衣袍的軍人走來指著撫塵二人道。
“啊?”光帝疑惑的看著這個人,以為是有生意了,剛打算上前去講述可當他聽到來人的下一句話就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了。
“這個擂臺是誰建的!負責人在哪?知不知道這影響城容城貌?!是不是你!”來人看著光帝。
“不是,不是,這東西昨晚就在這了我們只是在這休息一下罷了。”光帝趕忙否認道,他實在沒想到在這個世界還有城管。
“我這就走,這就走。”光帝一下拉起撫塵直接離去,那還管什麼擂臺,他們現在可沒錢交罰款,而且很有可能被查出他們兩個是“偷渡”的。
夕陽西下,光帝和撫塵坐在一處小山坡上看太陽西下。
“現在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
二人就這樣在那個小山坡上度過了一夜。
與此同時城中最為繁華的街巷,裡面燈紅酒綠,車水馬龍,人聲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在一處房屋的屋頂上有著一人看著不遠處的一棟三層建築,建築之上有著不少穿著暴露的女子一看便知是煙火之地,而站立於屋頂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魏永初,魏永初此時已經不是之前的衛軍裝束,現在的他一身黑色儒衣,而他的目的自然是之前的青年。
魏永初來到建築的正門口,就有人攙著他的手可是魏永初不曾理會直接走了進去,當人來詢問時魏永初依然自顧自的走上臺階,對於這位不速之客,當然會有人請他出去,魏永初也沒說話直接取出懷中袖劍划過來人的咽喉,來人直接身首分離。
所有人都被嚇壞了,到處逃竄,魏永初沒有理會他們,他來到了一扇紅色的大門前,大門內傳來了呻吟聲,魏永初敲了敲門,裡面傳來的是青年的怒罵“那個龜孫!敢打擾小爺雅興!”
魏永初笑了笑,就在?雅興?魏永初直接推開房門此時的場景到時有些粗俗不堪,魏永初指了指女子道“你滾出去!”
女子一聽先是嚇了一跳後馬上逃離。
青年看清來人的長相後怒道“好你個老頭!我看你是真的想死!活膩歪了是吧!”
魏永初找了凳子坐下看著他道“這就是你的遺言?”
“老頭,你什麼意思!”青年聽到魏永初的話有些怕怕的,小心翼翼的摸向一邊的隨身佩刀,想直擊劈死魏永初。
魏永初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直接鏢向青年的手,青年的手被開啟,當他在抬起頭時魏永初已經到了他的面前那著那柄袖劍抵著他的脖子。
“說吧?你有什麼遺言?”
青年這次是真怕了,他能明確的從魏永初的眼睛裡感受到殺意。
“大爺,大爺我們有話好說行不?能別動刀動槍的嗎?”青年的語氣有著明顯的動搖。
魏永初笑了笑搖了搖頭道“這就是你的遺言嗎?很好。”
“等下,等下!......”青年話還沒說完袖劍便劃過了他的頸部,大量的血液直接噴濺而出散漫了魏永初的整張臉。
次日清晨當萬物初醒只是,池老爺子好像往常一樣前往自己在外邊的菜園子,當他穿過城門時一滴冰冷的液體滴在了他的後頸處,池老爺子直接拿手一擦,一抹嫣紅的顏色出現在他的手掌正中,抬頭一看青年的屍體如他說要將魏永初掛在城牆上一樣被魏永初掛在城牆之上,“啊!”池老爺子嚇了一跳向後倒去。
魏永初站在城牆之上看著這一切包括其他人來將他放下時也一樣,魏永初做完這些後微微一笑道“好了,現在害蟲也除,要去找少主了”隨後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城牆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