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天得的是病,跟佛像有什麼關係”白大興的老婆語氣也顯得有些咄咄咄逼人。
“既然你這樣說,我也沒辦法,佛像你拿走,我承認我救白曉天救錯了,記住今後我楊易卜和你們白府再無任何關係,就當我們不認識”楊易卜被白大興的老婆給氣得不輕,自己本是一片好心,想幫她淨化一下佛像。
“想要攀上和巴結我白府的人多了去了,象你這種道士我見得多了,有本事救人的時候為氣什要用霧氣遮掩,鬼知道你在裡面做了什麼”。
白大興的老婆的話語尖酸刻薄了起來,她這根本不象是一個學佛之人說出來的話,更象是一個潑婦在罵街。
“白大興,你怎麼說”楊易卜不想和白大興的老婆理論,因為他連和白大興的老婆多說一個字都覺得掉價。
自己一個得道之人,只差一小步便可達到金丹期的修士,怎麼能去和一個不知進退,不知好歹的惡毒婦人較勁呢。
“這個,這個,楊觀主,你別跟她一般見識”白大興支支吾吾半天整出了一句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好了,白大興,你別說了,我知道了,我們就此別過”楊易卜是千年老妖轉世,哪裡聽不出白大興話裡的意思,他們這是想過河拆橋啊。
“楊觀主,別啊,吃了飯在走,你看給你多少錢合適”白大興搖著手對楊易卜說,一幅市儈商人的嘴臉顯露無遺。
“白大興,我接你的錢我怕髒了我的手,至於吃飯嘛,我楊易卜還不差一頓飯錢,救白曉天一事就當沒發生過吧”楊易卜冷冷地看了白大興一眼。
“孫老爺子,你是跟我們回去,還是留在這兒做客”楊易卜回過頭來對正在發呆的孫定遠老爺子問。
“呃,易卜,我當然是和你一起回去了,我們是一起來的”被楊易卜一問,發呆的孫定遠老爺子也回過了神來,趕緊回答說。
“走吧”楊易卜率先朝府大門外走去。
孫定遠老爺子和牛大力,馬深天則是快步跟了上。
“觀主,你怎麼能忍得下這囗氣,依我的脾氣立馬就平了他這什麼鳥白府,咱們救人還救錯了”。
走出白大興的家後,牛大力瞪著大眼睛對楊易卜發牢騷。
“大力啊,向這樣的事以後還是會遇到的,我們是修士,不能也不用和這種無知的凡人生氣,我們救了白曉天就算是為自己積陰德吧”。
楊易卜一臉平靜,絲毫不動怒地對牛大力說,對於楊易卜來說,遭遇到這樣的事未必就是壞事,反而可以歷練自己的內心,使自己的內心堅硬如鐵,古井不波。
跟著楊易卜走出白府的孫定遠老爺子,他什麼勸解的話也沒有對楊易卜說,他知道說與不說是一樣的。
孫定遠老爺子默默地掏出了電話,拔通了孫氏和白氏商業聯絡人的電話,讓他取消和白氏在商業上的一切往來,而且是永久取消,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孫老爺子,你沒有必要這麼做,這樣對你們孫氏來說,損失太大了”楊易卜等孫定遠老爺子掛了電話後才微笑著說。
“易卜,我這樣做不專門是為了你,我也是為了我們孫氏的未來而考慮的,今天我還要謝謝你,易卜,是你讓我看清了白大興的嘴臉,如果我們孫氏在和他白氏合作下去,我們孫氏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孫定遠老爺子分析事情很有條理,他考慮得很長遠,他彷彿看到了和白氏繼續合作下去的下場。
“深天,對今天的事情你怎麼看”馬深天畢競是天機觀對外的商業代表,楊易卜很想聽聽他的意見。
“白大興和他的老婆演了一出又雙簧,為了錢,他們可謂無所不用其極,但是他們卻是失去了做人的底線,現在看似他們佔了天大的便宜,但我想信,白氏離敗亡已經不遠了”。
馬深天是黑道出身,對白大興他們這一套可謂是在熟悉不過了,馬深天還特地指出做人的底線,可以想見,白大興夫婦的做法連黑道人物都不屑於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