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照楊觀主所說的做吧,把曉天放在院子中”白大興對四個彪形大漢點了點頭說道。
四個彪形大漢無聲地把呼呼大睡的白曉天放在了地上。
“喊個女人來,把白曉天的衣服全都扒了,記住是連內褲都扒了,要一絲不掛”楊易卜邪邪地笑著對白大興說道。
“這……”白大興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點頭照辦了。
當白曉天被脫得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時,楊易卜才拿出一團紅紅的紅線子,他走上前去。
口中喃喃地念著咒語,咒語唸完,吐中吐出一個真言“起”。
很突兀地,平躺在地上的白曉天緩緩地從地上漂浮到了空中,當飄到有人的胸膛一樣高時,楊易卜才輕叱一聲“定”。
白曉天的身體被定在了空中,一動也不動。
楊易卜把手中的一團紅線在白曉天的身上不停地纏繞,直到把白曉天纏繞得嚴嚴實實,沒有一點裸露在外邊的,就連頭髮都都沒露一點在外面。
從遠處看,就好象一個紅色的人形木偶飄浮在空中。
楊易卜把白曉天全部纏繞好後,才又從空間戒中拿出一個木匠用的墨斗,他用墨斗在白曉天的身彈了起來。
橫彈豎彈,不一會兒白曉天的身上就出現了一張純墨黑的大網,大網緊緊地包裹住了白曉天天全身。
黑色的大網裡面透露出來的是紅色,這樣一個人形木偶組合飄浮在天空之中,怎麼看都顯得十分的詭異。
白大興站在院中的不遠處,看著楊易卜詭異的行事,心中不免有些忐忑起來,他怕楊易卜把白曉天哪嬌弱的小身板給弄壞了。
“老兄,楊觀主這樣做能治好曉天的怪病嗎”白大興低聲對站在一傍的孫定遠老爺子問。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易卜只要一出手就沒有治不好的病,不要多久他保證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孫子”。
楊易卜在孫定遠老爺子心中哪是神靈般的存在,根本不容褻瀆,雖然孫定遠老爺子也經常和楊易卜開開玩笑。
但哪是孫定遠老爺子耍的小心眼,他為的是和楊易卜拉近關係,刷刷存在感,這並不代表孫定遠老爺子不尊重楊易卜。
所以孫定遠老爺子一聽到白大興有質疑楊易卜的意思,就立馬信誓旦旦地說,只差拍胸脯打肚皮做保證了。
白大興聽孫定遠老爺子如此說,也就不在出聲,站在一傍仔細地觀看起來。
楊易卜在白曉天的身上彈好了墨網後,才收起墨斗,拿出三張黃符,他把三張黃符分別貼在白曉天的天庭,心口和腳底的湧泉穴上。
“大力,深天,你倆個守在白曉天的身邊,記住不要讓任何人或者是動物接近白曉天”貼好黃符後,楊易卜對牛大力和馬深天吩咐道。
“是,觀主,老闆”牛大力和馬深天答應了一聲,然後牛大力走到白曉天頭部前站定,馬深天走到白曉天腳部前站定。
“白先生,讓你的人守在大門處吧,記住不能讓任何人或者是動物進來”看到牛大力和馬深天站好後,楊易卜才回過頭來對白大興說。
“好的,楊觀主”白大興答應了一聲,然後一揮手,從醫院裡跟來的八個彪形大漢整齊劃一地小跑到大門前,守住了大門,這八人一看就是經過特殊訓練過的人。
“白先生,第一次來到貴府,你不請我和孫老爺子在貴府四處逛逛嗎”楊易卜臉上掛著笑容地對白大興說。
“應該的,應該的,楊觀主,孫兄請”白大興趕緊連連應聲說,並且做了個請的手勢。
楊易卜和孫定遠老爺子跟著白大興四處逛了起來,楊易卜走得很慢,就好象怕踏死地上的螞議一般。
楊易卜走得慢不說,有時還是一步三停頓,東看看西望望,時不時的還在空中比劃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