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修煉臺上站起身來,楊易卜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然後開啟密室的門一搖三晃地晃了出去。
此時的天機觀上空早已沒有了風雨欲來的架勢,天空中陽光明媚,是一個陽光普照的好天氣。
看到楊易卜從密室中走出來,牛大力,張天倫,陳笑月和魏天常全都圍了上來,他們雖然是修道之人,但八卦之心還存在,他們想聽聽楊易卜怎麼說。
楊易卜當然不會把自己打怪的英雄事蹟告訴他們,他只是拿出控制夜啼鬼的令牌,把它遞給了魏天常,讓他掌控夜啼鬼在天機觀的巡巡事務。
交代完畢後,楊易卜揮揮手讓他們散去了。
揮散了牛大力他們幾人,楊易卜又轉身回到密室之中,開始盤坐在修煉臺上進入又一輪的修煉中。
一輛賓士車從青遠縣城出發,正向天機觀駛來。
開車的是天機觀對外商業代表馬深天,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是李星星。
“我該怎麼稱呼你”李星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專心開車的馬深天說。
李星星第一次單獨和馬深天相處,他根本不知道怎麼稱呼馬深天,從年紀來講,馬深天大自己太多,自己怎麼也得尊稱馬深天一聲前輩或者是叔叔大爹的。
從社會角度來講,馬深天是青還縣首富,黑道上的大哥,自己怎麼也得稱他一聲老闆或者是大哥。
可是又不能這樣論,自己是楊易卜的徒弟,更是死黨,馬深天稱楊易卜為老闆,是替楊易卜打理商業的,這要放在以前的社會馬深天只能算是個帳房先生,他就應該稱自己一聲少門主,就算是在現代這個社會也應該稱自己一聲少爺。
可是就算自己是楊易卜的徒弟,這馬深天也不差,他也得了楊易卜親傳一篇密法,雖然楊易卜沒說收馬深天為徒,但馬深天也可以算是楊易卜的半個徒弟了。
“誰你怎麼稱呼我都行,不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馬深天一面開車一面說。
說完馬深天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自己在天機觀的身份卻實是尷尬,算是天機觀的人吧,又不全是,自己只是天機觀的對外商業代表。
要說自己是天機觀的人吧,自己在天機觀又沒有什麼名份,連個道童都不是。
要說是楊易卜的徒弟吧,自己還真算不上,連半個弟子都算不上,自己只是得到了楊易卜傳的一篇密法,而且自己還只能稱楊易卜為老闆。
“看來我倆都弄不清該怎樣稱呼對方了,等到了觀裡,我問問師傅吧”李星星糾結了一會兒後,實在弄不清,也就不在糾結了,他說去問楊易卜就是要把這個難題扔給楊易卜。
“哎,師傅說他給我找了個小師弟,你說我小師弟長得怎樣,大概有多大年紀”李星星望著馬深天說。
師傅既然說是小師弟,哪就應該年紀很小,以師傅的眼光,哪個小師弟一定長得很可愛,一定是虎頭虎惱肥嘟嘟的,李星星在自行腦補。
“我也沒見過,不知道,不過既然說是小師弟,哪年紀就不會太大,應該長得很可愛吧”馬深天邊開車邊說。
“馬上就要到天機觀了,到時候就知道了”李星星有些興奮地說。
這個小師弟好不好騙呢?他會不會整天向個跟屁蟲一樣跟著自己呢?他的名字叫魏天常,好土的名字,比我的還土,李星星在無限的意淫著。
“咯吱”馬深天把車停在了天機觀的門前。
“到了”李星星開啟車門,從車上跳了下來,和馬深天並肩走進天機觀。
“倆位,有事嗎?天機觀不能亂撞”在天機觀的大殿前,李星星和馬深天被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給攔住了。
“你是誰?為什麼要攔我們”李星星用自認為很兇的眼神盯著對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