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沒區別。
今日之後，世界雖大，但也沒有申公豹的立錐之地了。
除非鴻鈞要保他。
申公豹也意識到了這點，瞬間從昏迷狀態中清醒了過來，一把抱住牧之的大腿，大聲道：“國師饒命，從今以後我願為國師效力，求國師收留。”
他沒有去求紂王。
申公豹想的很清楚，紂王作為人皇，能保自己，但保不住旁人。
牧之不一樣，在申公豹心中，牧之背後肯定有聖人在背後支援。
若能夠得到聖人的庇護，或許他還有一線生機。
打算是沒錯的。
可惜，他拜錯了菩薩。
而菩薩也不想讓他拜。
聽到申公豹的投誠後，牧之面色詭異：“你說你以後想跟我混？”
申公豹連連點頭：“請國師成全。”
“成全你妹啊。”
誰敢收留你。
因果律大神，誰碰誰倒黴。
牧之震退了申公豹，趕緊退後兩步，遠離這個衰神。
申公豹大驚，充滿了求生欲的喊道：“道友請留步。”
牧之的動作僵了。
紂王本來在看笑話，聽到申公豹喊出著名的五字大殺器後直接噴了，然後用同情的眼神看著牧之。
牧之則是用一種殺人的眼神看著申公豹，臉色鐵青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申公豹被牧之的眼神嚇了一條，試探著說：“道友請留步？”
難道我剛才說錯話了？
申公豹開始懷疑人生。
牧之也開始懷疑人生。
他虛了。
總感覺自己要橫死街頭。
因果律攻擊，他能擋下嗎？
牧之想殺人。
紂王一個激靈，立刻攔住了牧之：“國師息怒，申公豹還有大用，先留他一命。”
在兩人的計劃中，申公豹的確要發揮很重要的作用，這樣一個大殺器，不用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