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什麼錢啊？
看什麼正版啊？
《神鵰俠侶》是買斷的，只要牧之寫，網站就必須給他錢。
至於讀者看不看正版？關牧之屁事。
反正讀者看了正版網站也不會分給他錢，只有分成的作者才會得到讀者的訂閱稿費，買斷的作者只從網站拿錢。
所以牧之根本不在乎讀者轉盜版，看盜版的越多他越開心。
撲街？
要的就是《神鵰俠侶》成績撲街，才能把即將上市的華文小說網拖下水。
真成績爆了，他才會惱火。
看到滿螢幕的棄書，每重新整理一下後臺，《神鵰俠侶》的收藏都掉好幾千，牧之開心的唱起歌來：
“咱們老百姓啊，今兒個真高興。”
……
華文俱樂部。
程浩和一群華文的高管正在高談闊論，準確的說，程浩在享受一群人拍他的馬屁。
“程總，簽約張牧之這一手真的是神來之筆，一個億的簽約金，至少能在股市上帶來十幾億的收益，價效比實在是太高了。”
程浩擺擺手，謙虛的說：“運氣，運氣。”
“這可不是運氣，聽說程總對武俠小說根本不感興趣，也不喜歡張牧之，但依舊花重金籤他，這才是做大事的人啊。”
被說到了G點，程浩有些得意，大家都是自己人，程浩也沒有藏著掖著，直言道：“我確實不喜歡張牧之，一個運氣好點的蠢貨罷了。武俠小說？登不上臺面的東西。花一個億買斷張牧之的新書，他還以為自己佔了多大的便宜。呵呵，也不想想，說到底還不是為我打工的？”
“那必須的，和程總比起來，張牧之就是個打工仔。”
“等華文小說網成功上市之後，程總身家立刻就會變成幾十億。張牧之還在您面前囂張，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程總，華文小說上市之後，可別忘了提攜兄弟們一把。”
“好說好說，咱們是兄弟。”
幾人推杯換盞，暢想美好的明天。
突然，程浩的手機響了。
程浩拿出手機，看到是華文小說網王副總打來的，不由得皺了皺眉。
“老王，什麼事？”
沒事打什麼電話，影響我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