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珂並沒有立即回答牧之的話。
牧之也不急，很淡定的喝著咖啡，等待著李珂的回覆。
這自然是一件大事。
李珂無論做出什麼選擇，牧之都能夠接受。
良久之後，李珂幽幽一嘆。
“你做這些事情，鄔千千知道嗎？”
“不知道，也沒打算讓她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利用你？”
聽到李珂這樣問，牧之瞬間確定，這女人和自己的本質是一樣的。
都是以己度人的人。
不過好在牧之現在的境界更進了一步，輕笑道：“這不重要。”
“不重要嗎？”李珂反問道。
牧之給予了肯定的回答：“不重要，人生在世，難得糊塗。”
他之前一直認為鄔千千是一個心機女孩。
後來有所改觀，但並不知道自己的哪個印象才是對的。
現在想想，鄔千千單純善良也罷，心思陰沉也罷，對他來說重要嗎？
他和鄔千千在一起，是饞她的身子，饞她的背景，饞她的未來。
和她的人品心性並無關係。
既然如此，何必矯情呢？
“我能確定，千千喜歡我，這就足夠了。”
“人品沒有關係嗎？”
牧之笑了：“李總，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你不會還天真的以為好人就不會出現渣女，壞人就不會出現情聖吧？”
李珂點了點頭：“也是，天使會為了世界辜負你，而魔鬼會為了你辜負世界。”
牧之：“……這糟糕的臺詞，李總，我以為你不會這麼矯情呢。”
“這不是矯情，而是現實。”
“扯淡的現實……騙小男孩的玩意罷了。真正的魔鬼會為了你辜負整個世界，然後再辜負你，別侮辱魔鬼這個詞行嗎？”
李珂：“……”
牧之說的好有道理，她居然無言以對。
“話題扯遠了，李總，我們之間的交易要達成嗎？”
李珂眼神閃爍，沉聲問道：“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同意這個交易？”
“因為當不當天后，對你來說無關緊要。你最大的執念應該是找天后報仇，被天后傷的這麼深，再跑回去繼承她的位置，不符合你的人設。”
頓了下，牧之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而且你本來也當不上天后。”
李珂笑了：“林先生，你以為我鬥不過鄔千千？就算是加上你，她也不會是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