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賤人》一出，圍繞在牧之身上的負面新聞當然不至於立刻煙消雲散，但負面影響被壓到了很低的程度。
由此產生的黑粉遠不及新增的粉絲數量。
也就是說，魯冰花花錢抹黑牧之，最後讓牧之多了幾十萬粉絲。
魯冰花怒了。
“一群廢物，你們是怎麼辦事的？”
宣傳經理很委屈：“魯總，不是我們不給力，林牧之比您說的要厲害啊。”
“厲害個屁，他就是一個草包廢物。”魯冰花怒道。
宣傳經理搖頭：“草包廢物可寫不出《致賤人》這樣的文章。”
“這種騙傻子的文章，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只能說明林牧之這個人格局太低。”魯冰花對於《致賤人》這篇文章中表述的觀點完全是嗤之以鼻的。
在她看來，普通人要是信了這個文章的話，以後就等著倒黴吧。
到了她這個地位，都不敢行事肆無忌憚，八面玲瓏固然累一點，但終究要穩妥的多，能夠避免很多風險。
宣傳經理對此有不同的意見：“文章雖然是林牧之寫的，不代表他真的這樣想。”
魯冰花眼睛眯了一下：“什麼意思？”
“黑公關想要抹黑一個人，無非就是挑動網友的情緒，林牧之做的是一樣的事情。”
宣傳經理是專業人士，她將牧之的手段看的很明白：“與其說服蠢貨，不如賺他們的錢，林牧之就是這樣做的。”
“他怎麼賺錢了？”
魯冰花賺錢的方式更高階，她不太能理解這種吃流量的玩法。
宣傳經理懂，所以她很佩服牧之：“賺蠢貨錢最快最好的辦法就是告訴他們，別人都是蠢貨。”
魯冰花：“……”
“很多人都覺得自己不一樣，幫助他們維持這種感覺，讓他們在網上找到共鳴，錢就自然而然的賺到了。”宣傳經理是真的專業人士。
其實《奇葩說》就是這樣玩的。
本質上，《奇葩說》的賣點和咪蒙這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搞精神傳銷的文字商人沒什麼區別，無非就是《奇葩說》玩的更大更多元一點，本質上是一樣的。
結果也是一樣的：都賺了個盆體缽滿。
牧之只是效仿成功人士，也收點智商稅。
順便化解一下魯冰花的抹黑。
魯冰花很快就明白了這其中的道道，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這倒是符合林牧之的風格，兩面三刀，義正言辭的說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魯總，不要讓憤怒矇蔽了理智。我們先動的手，林牧之被迫反擊，這是商業競爭，沒什麼對與錯。”宣傳經理提醒道。
魯冰花點了點頭，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其實辦法還是一樣的。”宣傳經理沉聲道：“無非就是壞了林牧之的名聲，只是要讓更有分量的人出場了。”
“你看著安排吧，我只要結果，田真那邊已經同意了。”魯冰花不會事必躬親，哪怕她恨不得殺了牧之。
宣傳經理點頭：“魯總拭目以待便是了，現在網路反轉很快，今天網友能把林牧之捧到天上去，明天就能將他打入地獄。說到底，引導一群傻子的情緒，我們才是專業的。”
魯冰花很滿意宣傳經理的自信。
三天後。
網上又曝光了一則重磅訊息：
林牧之和田真曾經是戀人。
此訊息一出，立刻震動了網路。
牧之的熱度還未徹底散去，而田真也是有三千萬粉絲的當紅明星。
兩人談過戀愛的訊息一爆出來，很快就引起了大眾關注。
畢竟，大多數網友都是很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