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已經恢復過來從蘇澈的背上下來了,聽到彙報之後大家一愣,要是雲樂天來了,那以我們現在的實力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的,該怎麼辦?
沈沁和蘇澈現在是大家的主心骨,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派人去檢視一下,如果是雲樂天的人,那就發個訊號回來,大家及時繞開這個村子,儘量避開他的人。
也不是有多害怕他,只是那赤炎珠我們實在不能讓他半路劫走,否則魑的犧牲不就白費了嗎?
可是去檢視情況的人不見得還能活著回來,該讓誰去?
按理說我戴上面具之後速度最快,可大家馬上否決了,說你現在身子弱,不能再戴那面具了,否則後果會很嚴重的。
那個回來報信的雲門弟子忽然對蘇澈說道:“大哥,這件事就交給我吧,之前我也是總部裡混得開的,如果是雲樂天的人,只要不是見到他本人,我或許還能回來,畢竟都是從前的老朋友,底下的人不見得會對我痛下殺手。”
蘇澈沒想到他會主動請命,猶豫了一下說道:“不行,我答應要讓你們活著離開這裡的,不能出一點紕漏。”
那人笑了笑,說咱們不是已經下了雪山嗎,大哥你的承諾已經兌現了,接下來就要看我們自己的命數,再說了,也不見得就是雲樂天的人啊,萬一是本地雲門來接應的呢?
他已經從我們的口中知道了我們是怎麼過來的,所以想到了這一層。
見蘇澈還在猶豫,他也不說話,轉身就走,很快就走的遠了。
眾人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默默的等待他的訊息,過了十多分鐘,他飛快的跑了回來,興奮的喊道:“不是雲樂天,弄錯了,是林元山,林龍頭!”
我們都愣了一下,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林越,她驚喜的問道:“是我爸爸?”
那人點頭,說我過去問了,他已經在這裡等了好幾天了,還說咱們再不下山,他就要上山去找了。
正說著話呢,林元山已經趕過來了,見面之後他見我們狀態都還可以,這才放下心來說道:“你們啊,嚇壞我了,怎麼花了這麼長時間?”
我一愣,說不過幾天而已,哪有那麼長時間?
蘇澈苦笑道,忘了告訴你,光是你昏迷,就昏迷了三天的時間,如今距離你們上山已經過去了七天了。
我以為自己只是昏迷了一天,沒想到是三天,怪不得林元山會著急了。
“薑茶怎麼昏迷了?發生了什麼事?”林元山關切的問道。
蘇澈說這事說來話長,還是路上慢慢再說吧。
林元山點點頭,說我已經備好了車,大家趕緊上車暖和一下吧。
……
……
在路上的時候我們跟林元山講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他知道魑犧牲自己之後也是非常感慨,說這樣的義士現在已經很少見了,等咱們回去了,我會在莊園裡給他立一座碑的。
我拒絕了他的想法,說日後我們穩定下來,會在住所附近立碑,將來也好憑弔一下。
林元山點點頭,沒有和我爭執下去。
他並沒有多問我們那赤炎珠的事情,一直到坐飛機到回到了我們的城市以後,才問了一下。
蘇澈從他的懷裡拿出了那枚金色的珠子,林元山捧在手裡驚歎道:“光是拿著就能感覺到裡面浩瀚的能量,這個東西普通人能用嗎?”
“很難,就算是高手,恐怕也受不了裡面的能量,極容易爆體而亡。”蘇澈皺眉說道。
林元山咂咂舌,說那可麻煩了,這東西既是寶貝,又是個定時**,要是被有心人給知道了,那你可就永無寧日了。
蘇澈苦笑道:“誰說不是呢,我正發愁怎麼才能合理利用它呢。”
沈沁在一邊說道:“正巧,薑茶你忘了嗎,你答應過我什麼?”
我一愣,下意識的看著她問道:“什麼啊?”
“你答應了,回來之後跟我去見你師父,解決一下那面具的問題。”沈沁笑道。
對啊,我因為失去了魑,已經把這件事給徹底的忘了,有我師父他老人家在,那赤炎珠一定能處理好的。
當下我們在家休整了一下,第二天就一起去了師父家。
當然我們並不是全體出動,陪著我去的只有蘇澈和沈沁,其他的人都留在了林家莊園裡。
再次走進那熟悉的小巷子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回來了,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現在怎麼樣,身體好不好。
輕輕敲門之後,胡伯開門見到是我,臉上笑開了花,說你師父早上還說呢,今天你會回來,果然是真的,想你伯伯我了沒有?
要是換成了林越的性格早就撲過去了,可我不敢,也覺得不好意思,只好笑了笑說道:“當然想您了,您的身體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