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有不愛八卦的女人,我笑著看了眼她,說應該是吧,只不過大山師兄太內向了,越越倒是外向,但這種事總不能由她來捅破吧?
沈沁壞笑,說有好感就行了,我找機會撮合一下好了。
我頓時無語,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無奈的苦笑。
六個人沿著山路前行,很快爬到半山腰,遠遠的就能看到遠處山坡上有塊平地,那裡蓋著幾間木屋,在山林的掩映下,倒是挺有韻味的。
我們既然是來興師問罪的,倒也不必偷偷摸摸,所以大模大樣的走過去,來到木屋門口,沈沁大喊了一聲:“有人在嗎?”
木屋裡靜悄悄的,千恩浩試著推了一下門,結果木門應聲而開,屋子裡面並沒有人。
他進門檢視了一番,出來說道:“看來沒在家,不過你們看這個。”
那是一個相框,裡面的女人孩子正是我們在醫院見到的,證實了住在這裡的沈天文就是那孩子的父親。
可是他不在家我們該怎麼辦?大家面面相覷,商量了一下,為了儘快的救醒田甜,我們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在這裡等著,哪怕他明天或者後天才回來,也要找到他。
為了不讓家裡擔心,我決定打個電話回去,結果卻看到這裡沒有訊號,看看周圍,只能爬到山頂上去試試了。
木屋所在地距離山頂只有一百多米的距離,站在這裡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邊,所以我一個人拿著電話就爬上去了,十多分鐘之後來到山頂,拿出了電話剛想撥號,卻忽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山頂本來是周圍山脈的最高峰,到處都是密佈的碎石和雜草,但這本來不大的地方,卻又個圓圈光滑平整,看上去像是被人人工清理出來的一樣。
我暫時沒有打電話,而是走過去看了幾眼,但卻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這個圓圈是怎麼回事,應該是沈天文弄出來的吧,那是做什麼用的呢?
試著踩了一腳,結果沒想到,我的腳還沒落下去,那個圓圈忽然就變成了洞口,而此時我的身體已經失去了平衡,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叫,就整個人跌落下去了。
我是橫著往下掉落的,不知道下面到底有多深,要是以這種姿態落地,那我肯定會摔碎內臟的,所以我只能在半空中努力的調整姿態,準備儘量讓自己的腳先著地。
墜落了應該有十米左右,我噗通一聲落在一堆乾草上面,抵消了下墜的力量,但也讓我疼的有些齜牙咧嘴的了。
從草堆中爬出來,我開啟電話上的手電筒,看了看這個空間,發現竟然是個如同井底的地方,而此時上面那個洞口又合攏了,整個井底都是一片漆黑,但我也能看清楚,這裡是個上面細下面粗的像是酒瓶一樣的空間。
我知道在半山腰的沈沁他們一定聽到了我的驚呼,幾分鐘之後就能趕到,到時候就能救我出去了,卻意外的透過手電的光線看到,原來這井底還有個水平的通道。
這究竟是什麼地方,難道沈天文現在是躲在這裡的?
那我一個人在這兒就太被動了。
想到這裡,我開始盼著沈沁他們能快點趕到了,希望能來得及。
我站在草堆旁邊愣愣的發呆,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怪笑:“嘿嘿。”
分不清那是男人還是女人的聲音,聽著就讓人毛骨悚然的,我現在身上什麼都沒有,匕首還沒有託運回來,揹包放在了山下,面具還在那裡面呢。
所以我只能轉身跳開,然後才用手電去照自己的身後,接著手機閃光燈那微弱的白光,我發現草堆裡站著一個人。
因為看不清它的面貌,我是根據那外形來推斷的,但是很明顯,那肯定不是活人,否則不會發出那麼怪異的笑聲的。
我現在並沒有感覺到害怕,之前不知道見過多少次噁心嚇人的東西了,我的神經已經相當的強壯,只不過我手裡沒有武器,不知道怎麼對付它而已。
只能死死的盯著那傢伙,等著沈沁她們趕來,就算人下不來,把我的面具扔下來也好啊。
然而對面的傢伙顯然不打算給我那個時間了,因為它已經動了。
看它的步態,讓我一下子想起了吳天德家裡的那個,這東西應該也是一具殭屍,行走比較緩慢,仗著自己皮糙肉厚和力大無窮而已,並不難對付。
我轉了轉,發現井底的空間不夠我躲避那殭屍的,見上面還是沒有什麼動靜,咬了咬牙,只能往那條通道里面跑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