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西安語塞了,畢竟他現在也搞不清楚誰是真的。
“那冷蔓言是祁天國的陰陽女神斷,一身本事了得,和我不相上下,而且還和我長的一模一樣,所以我告訴你,在血河馬匪總寨裡的那兩個自稱是聖女和聖使的人,其實就是冷蔓言和龍笑風。”冷蔓言趁著西安語塞這陣兒,再度給他灌去了**藥。
西安伸手抓著腦袋,傻問,“龍笑風又是誰?”
“他是祁天國的太子爺,來西域國是為了進聖域救他的父皇母后,你現在明白了吧?如果我是假聖女,我會給你說這些嗎?而且,我還有聖女的聖物作證,你去問問那邊的聖女和聖使,看他們有沒有這塊聖物。”冷蔓言說著,便是將情顛大聖給她的那塊兒玉佩拿了出來,放到西安眼前晃悠。
西安一拍大腿,立馬遣人出去給血河馬匪的寨主血無崖送信了,此時可是耽誤不得,早一刻查清楚真相,自己也好早日安心。
做完這些,西安才朝著冷蔓言和龍笑風抱抱拳頭,“聖女大人,聖使大人,在沒有弄清真假聖女以前,就委屈二位了,我還是會好好招待二位的。”
“嗯!這我能理解,你們快去求證吧!”冷蔓言大方的揮揮手,表示自己無所謂,一幅理直氣壯的樣子。
“那我們告退了。”西安禮貌的應了一聲,帶著自己的兄弟離開了房間。
等西安一眾人退出去,把房門關了以後,冷蔓言兩腿一軟,轉身抓住龍笑風,“逃吧!咱們可是假的,肯定被識破,先逃再說,免得一會兒等他們來收拾咱們。”
“逃,這先不用,我想問你個事兒。”龍笑風將冷蔓言止住,臉上一陣訕笑。
“有啥事兒,等咱們安全了再說好嗎?”冷蔓言著急的在龍笑風耳邊叫著。
龍笑風將手搭到冷蔓言肩膀上,“你彆著急,我想著問你,你說的聖域聖女的信物,就是你剛剛給西安看的那塊兒玉佩嗎?”
“對啊!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冷蔓言疑問。
“你看,是不是這塊兒?”龍笑風說著,便從腰間扯下了一塊玉佩,將之放到冷蔓言的眼前晃悠。
冷蔓言一看見龍笑風手裡那塊兒玉佩,她傻眼了,“你啥時候偷走我玉佩的?”
“你摸摸自己懷裡,看看玉佩還在不?”龍笑風訕笑。
冷蔓言伸手一摸,果真是在自己的懷裡摸到了情顛大聖給她的那塊兒玉佩,把兩塊兒玉佩放到一起一對比,瞬間冷蔓言便是傻了,因為,這兩塊兒玉佩,竟然是一模一樣,一點兒出入都沒有。
可能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塊兒玉佩因為放的時間長了,顯得古樸些,而另一塊則是顯得新亮些。
冷蔓言伸手掐掐了自己的臉,“我不會是在做夢吧?你怎麼也會有一塊兒聖女的玉佩?”
“呵呵!你可不是在做夢,我這塊兒玉佩,可是在母后的慈寧宮裡,順手牽來的,我哪知道這是西域國聖女的聖物?”龍笑風一臉傻愣的向冷蔓言解釋。
其實,他順這塊兒玉佩的時候,完全是因為覺得這塊兒玉佩好看,所以起了這麼個心,以前的他,玩兒心可比現在大多了,反正,那時候的他,就想著,順自己母后一塊兒玉佩,沒啥大不了,可是現在,龍笑風才知道,他順這塊兒玉佩,順得太巧合了。
冷蔓言笑了,笑的很開心,“這下好了,姬瑤可能是皇后做久了,座擁珍寶無數,天天山珍海味的,自己享福享久了,把這信物都給忘了。”
“可能是,我順這塊兒玉佩的時候,玉佩是在母后房間的書架上,她可能是把玉佩忘在那兒了。”龍笑風訕笑著同意冷蔓言的看法。
“如今,兩塊兒玉佩都在咱們手裡,我還不相信,那姬瑤能翻上天了。”冷蔓言得意的笑出聲。
龍笑風也是笑而不語,危機感盡解。
剛剛冷蔓言還著急的要死,可是現在嘛!知道姬瑤聖女的聖物,被龍笑風順走以後,冷蔓言就要安心得多了,站在那裡哼起了歌來。
冷蔓言相信,用不了多久,姬瑤和姬龍就會被當成是她和龍笑風,被血河馬匪送到西關馬匪這裡來,到了那時候,憑自己這張嘴巴,還不得給她真的說成假的,死的說成活的麼?冷蔓言可有這個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