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見瞅不知道的搖搖頭。
冷蔓言剛剛還興奮的心情,一下子給跌到了十萬八千里外的谷底,冷蔓言心道,你這說了不跟沒說一樣嗎?無語。
見冷蔓言如此失落的樣子,鬼見瞅又是壞壞一抽嘴角,悄聲在冷蔓言耳邊說道,“丫頭,別說師傅不提醒你,咱們不知道,總有人知道嘛!你從知道的人那裡下手,不就可以了嗎?”
“你這鬼點子,沒告訴朱玉他們?”冷蔓言好奇的問道。
“那當然得告訴他們了,只不過就要看你們雙方,誰先能探出來這陣眼所在之處的位置嘛!這是你們年輕人的活兒了,與我老頭子可沒關係了,我老頭子一把老骨頭了,就快散架了。”鬼見瞅倚老賣老,一邊說著,他還一邊轉身走回去坐下,座在那裡直伸懶腰,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看得冷蔓言心中十分的火起。
不過,火歸火,冷蔓言細細一想吧!覺著自己這老鬼成精的師傅,說的也挺有道理的。
他們肯定不知道這戰王陣的陣眼位於何處,但是,位於大陣裡的天極和地樂,肯定是知道的,那為什麼不從這兩人入手呢?
想到這兒,冷蔓言對朱玉說道,“我先回去西城門了,咱們兩邊同時進行,無論哪一方破陣,我們都能第一時間衝進皇宮,圍攻戰天。”
“皇后小心。”朱玉沒有回話,秦柔到是朝著冷蔓言抱了抱拳。
冷蔓言也客氣的回禮。
找到了入手的方法,冷蔓言便是不再停留,轉身離開了,直到冷蔓言回到西面城門外的時候,她竟是看到龍笑風正摟著戰仙兒,站在那裡親親我我,兩人顯得好不親熱,可把冷蔓言給氣慘了。
冷蔓言板著一張臉走過去,瞪著兩人叫道,“別抱了,找到方法了,要破戰王陣,必須先找到陣眼,我們得從天極入手,只有他們內部的人才知道戰王陣的陣眼在哪裡,我們只有從他們身上入手才行。”
“你不是正和悉鳳國皇帝聊得開心嗎?還有時間管破陣嗎?”龍笑風酸不啦嘰的問起冷蔓言。
冷蔓言越聽越想笑。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吃這飛醋?冷蔓言突然覺得,其實男人在某些時候,還是有好玩兒的一面的,比如在遭遇情敵的時候,男人的表現很多時候便是十分的不正常,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雄性本能吧!
抱起雙臂,冷蔓言無耐道,“現在不是你吃醋的時候,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和那朱玉什麼都沒有,只不過是當初我信口開河而已,我現在是吃到苦果了,你要再這樣酸不啦嘰的,破陣我就自己去破,你想看我死,你就佇在這兒吧!”
“我會吃你醋?我堂堂一國皇帝,要多少女人沒有?吃你醋,笑話。”龍笑風大男人愛面子,扯起嗓子便是拽起來。
冷蔓言懶得和他鬥嘴,轉身就朝西城門外走去。
走到西城門外,冷蔓言張開嘴便是朝著城頭上喊道,“天極你個王八蛋,你給老孃出來,老孃有話問你,老孃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你敢不敢應戰,你個儒夫,孬種,沒有長把兒的,你有本事出來……”
冷蔓言剛剛在東城門那邊,吃了朱玉的虧,她現在是憋了一肝子火正愁沒處發呢!這不,正好逮著這樣一個機會,冷蔓言哪裡會放過。
反正,越是難聽的,冷蔓言越是撿著罵,她還真就不相信,天極那王八蛋能扛得住。
果不其然的是,在冷蔓言堅持罵了半柱香的時間,幾乎將天極全家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個遍以後,終於,天極熬不住了,只見他苦著一張臉,出現在了城頭上,瞪著城下的冷蔓言苦澀道,“你能別罵了嗎?見過潑婦罵街的,還沒見過你這麼潑的,你到底想怎樣?”
“你他孃的才是潑婦,我只不過找你來出出氣而已,誰讓我心裡不爽,我問你,陣眼在哪兒?你告不告訴我?”冷蔓言咧嘴一笑,直接開口問起了天極戰王陣的陣眼。
天極給問的傻眼了,他見過奇特的,還真就沒見過冷蔓言這麼奇特的,天極心想,冷蔓言這招兒是單刀直入嗎?她到底演的哪出?有她這麼問敵人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