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西安大哥想殺了他嗎?”冷蔓言追問。
西安卻是搖搖頭,“不,我要抓他充馬匪,我們現在正和血河馬匪開戰,損傷慘重,急需要男人,女人拿來沒用,所以你可以走,他必須留下。”
“啊?是這樣啊?”我靠!冷蔓言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本來以為,西安這是貪戀她的美色,所以要殺了龍笑風,把她抓去做啥壓寨夫人,也算得上是放過她了,可是,冷蔓言卻是沒想到,自己壓根兒就想錯了,西安對她是一點兒興趣沒有,反倒是把龍笑風看得很重要。
冷蔓言心裡那叫一個苦啊!以前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裡不是經常都寫,什麼土匪,強盜,抓著女的就像抓去做什麼壓寨夫人嗎?可現在冷蔓言親自遇上了,事實卻不是這麼回事兒。
她現在總算是明白,啥叫“本故事純屬虛松,如有雷同,實屬巧合”了。
西安不置可否的點頭,“你走吧!兄弟們,抓上這壯丁,咱們再巡邏一陣,下午回西域關總寨。”
“且慢,等等……”冷蔓言聽到西安說了這話,她突然伸手叫停。
這次她的目的是去聖山,去聖山必經西域關,再趟馬血河,而剛剛西安說,他們的總寨在西域關,那不就是說,冷蔓言現在只要跟著他們回去總寨,就能到達西域關了嗎?而且跟這隊馬匪一起走,就不會迷路了,也不會遇上什麼危險,冷蔓言哪裡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西安眉頭一皺,瞪向冷蔓言,“怎麼,你是不願意走?想留下來給我當老婆嗎?”
“這倒不是,西安大哥要是想抓我當壓寨夫人的話,也不會放我走了,只是我不想和他分開,這樣吧!西安大哥也把我一起抓回去吧!”冷蔓言找了個藉口,就要跟西安他們一塊兒回去。
“不幹,我們寨子裡女人已經太多了,我都已經有八個女人了,女人對我們來說,基本沒用了,抓你去浪費口糧不說,還佔地方,你拿來沒用,走吧走吧!別浪費我們時間。”蒼天啊!西安這話太打擊冷蔓言了。
冷蔓言心裡那叫一個鬱悶啊!
站在那裡,冷蔓言差點兒是沒一頭撞到身後的大石頭上去,她現在才知道,原來在西域國,女人這麼沒用,對於這些馬匪來說,女人簡直就是浪費口糧,佔地方的東西,他們壓根兒就不放在眼裡,你讓冷蔓言情何以堪?
鬱悶一陣,冷蔓言苦笑道,“西安大哥,你就帶我一起走吧!你們現在不是在和什麼血河馬匪打杖嗎?你要帶我走了,我保證幫你們打敗血河馬匪。”
“你……就憑你?哈哈哈……”西安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冷蔓言剛一說完,他便是仰頭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而他身後的一眾馬匪兄弟們,也是個個騎在馬上大聲發笑,顯然沒有將冷蔓言放在眼裡。
冷蔓言那叫一個氣啊!喝道,“別看我是個女人,我可是七級木之戰者,你們誰有種下來和我比上一比,我看你們誰能贏我。”
“狂妄,在我們這裡,戰者多如牛毛,個個都是八級顛峰,你區區一個七級木之戰者,有什麼好炫耀的?你要比,我就和你比,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你還以為我們不拿你當回事兒。”西安冷著臉大罵。
“你們本來就沒把我當回事兒嘛!要是我贏了你,你們是不是就帶我回去?”冷蔓言歷聲反問西安。
西安回頭與眾兄弟對視了一眼,苦笑道,“我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平時有女人遇上我們馬匪,都得嚇尿了,要是我們放了她們,她們樂的不行,可現在我要放了你,你還不願走了,死活要跟我們走,你這女人還真是奇葩。”
“少廢話,動手吧!不是要比嗎?我就看你這個八級顛峰的戰者,到底有多歷害。”為了激怒西安和自己比試,冷蔓言使出了激將法。
西安怒火一下子竄了上來,臉上的表情立馬變得猙獰。
冷冷的擺出架勢,瞪著冷蔓言,西安冷道,“給你臉你不要臉,那對不起了,我可要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
“來吧!我拼了。”冷蔓言在心中做好了心理準備。
這一戰,不管她打不打得贏西安,她都要說服西安,跟著西安他們回去西域關總寨,只要到了西域關總寨,再去搞張去聖山的地圖,那冷蔓言再要去聖山,可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