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你就是李俊傑?”冷蔓言虛咪起眼睛,瞪著眼前站著這個臉色泛黃,明顯就是酒色過度的官家公子,冷冷的追問。
“本公子就是,你是何人?”李俊傑還不知要大難臨頭了,高傲的不可一世。
冷蔓言當即一揮手,“拿下……”
“你……你們想幹嘛?別亂動啊!這可是在尚書府裡……”李俊傑給嚇了一跳,果真是見到冷蔓言身後的捕快們衝了上來,他也不傻,一邊大叫著一邊轉身朝著尚書府內飛逃。
冷蔓言哪裡會給他逃的機會?
轉頭看了看身後的金柯三人,冷蔓言歷喝道,“闖進去,今晚不抓到那龜孫子,誰都別回神斷府。”
“是,大人。”神斷府一眾人,個個熱血沸騰的齊聲大喝。
喝罷,一眾人在冷蔓言的帶領下,撥開兩個守門的家丁,怒闖進尚書府,沒一會兒便是將逃進後花園裡的李俊傑給抓了個正著。
抓住李俊傑,冷蔓言也不廢話,招來繩索,瞬間將之捆了個嚴嚴實實。
“爹爹救命啊!有人在尚書府撒野,爹爹快救命啊!”被捆住,李俊傑拼命的朝尚書府內大吼大叫。
他的叫聲立馬驚動了內院書房裡的李尚書,李尚書很快便是帶著兵士衝了過來,將冷蔓言一眾人當場堵在前院的後花園中,兩撥人形成了兩兩對峙的局面,好不嚇人。
“何人膽敢夜闖尚書府,不想活了嗎?”李尚書瞅見自己兒子被捆,他也跟著打起官腔。
冷蔓言才不吃這一套,要怕死,她還敢夜闖尚書府麼?
“李尚書,我是新任的陰陽女神斷,我來這兒是為了抓你兒子。”冷蔓言向李尚書說明來意。
“抓我兒子,我兒子所犯何事,非得勞煩神斷大人你親自帶人來抓?”李尚書皺著眉頭,問起了冷蔓言,但他心中卻是十分著急,畢竟自己的兒子現在正在她的手上。
那日,冷蔓言在長公主府,三下五除二就將龍秋婷搞倒之事,他可是在場親眼看到的,這冷蔓言的歷害,李尚書親眼目睹,他也猜到了冷蔓言這次是為何而來,但裝傻是當官之人的本分,不懂的裝傻,怎麼做好官?
“你兒子犯了故意殺人罪,強佔良家婦女罪,還有賄賂官員罪,我以這些罪名逮補你兒子,不算過分吧?”冷蔓言開口便是給李俊傑定了三條罪過。
李尚書嚇的蹬蹬往後倒退數步。
要知道,這三條大罪,按照祁天國的法律規定,輕則至少都得入獄數十年,重則則是要殺頭賠命的,李俊傑可是他一脈單傳的獨子,要是入了獄或是定了死罪,那他李家不得絕後?
“胡說,胡說,老夫之子何曾犯過這等罪,你這是栽髒,誣陷。”李尚書短暫的嚇了一跳之後,他立馬反應過來,給冷蔓言堵了回去。
冷蔓言將目光轉向五花大綁的李俊傑,“李大公子,趙農一案,你是被告,沒錯吧?”
“趙農?那案子不都已經結了嗎?本公子是清白的,本公子也賠了銀兩了,你還要怎樣?”李俊傑做夢都想不到,三天前才結的案,又被眼前這個醜陋的女人給翻出來了。
他這心才剛剛落下去三天時間,可現在又不得不提起來,嚇得李俊傑都有些兩腿發顫。
“對啊!神斷大人,那案子三天前不就已經結了嗎?你還要拿老夫兒子怎樣?”李尚書也是趕緊湊了上來,拉著冷蔓言的手臂,依老賣老的大吼大叫。
“結是結了,但結的太過草率了,本官現在就要為民請命,將你兒子抓回神斷府,徹查此事,如經本官查實,你兒子確是無罪清白,我自會放他平安回來,如你兒子犯下濤天大罪,那對不起,本官定要依法處置。”冷蔓言語氣鏗鏘,一臉的鐵面無私。
正是因為她半邊臉上的那塊陰陽印,致使現在的她看起來十分的氣質與懾人。
跟在她身後的金柯三人和一眾捕快,個個心中開始佩服起冷蔓言,如此一個敢說敢做的女人,如何能不讓他們佩服?
“神斷大人,得饒人處且饒人,老夫知道你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可你也沒必要如此為難老夫吧?老夫平時也不曾得罪你,朝中更是不曾與你父親為難,你何苦這樣糾纏老夫,與老夫兒子為難?”李尚書氣急一陣,竟是抬手指著冷蔓言,說了這樣一句奇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