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是不是腦子抽了？用不用我再幫你抽回來試一試？”
“咳咳，不用了不用了，咱們說點兒正事。”
“嗯！”
“那什麼，說正事兒之前能不能把先你手上的鞋底板放下，大家都是文明人。你這樣舉著鞋底板說話有辱斯文呀。”
“別介，等我看清楚你狗嘴裡吐的是什麼牙，我再決定到時候是不是用文明一點的方式抽你。”
“”老張意識到老楊現在顯然已經是走火入魔不聽勸告了，於是只得強行轉移話題，道：“你說你傢俬生子”
話還沒說完，就被老楊狠狠一瞪眼，然後硬生生將接下來的話嚥下去，改口道：“你說這匹黑馬都已經打到這了，我們要不要把他挖過來？”
聽到此言，老楊頓時嚴肅起來，將手中的板鞋放下，搖了搖頭道：“還是算了，現在是比賽時期，正卡在節骨眼上，出了什麼事兒，大家都付不起責任。”
“你想什麼呢？這比賽是以政府的名義舉辦的，我膽子再大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啊。我的意思是比賽結束以後，有沒有可能把他挖過來，挖到咱倆的班級，到時候他的高考成績不就相當於是咱們帶出來的嗎？”
老楊眼珠子一亮，顯然有幾分動心，可還是道：“那人家校長能答應嗎？”
“答不答應是他的事兒，我們只管邀請就好，我就不信還有哪個學生能拒絕的了名校的誘惑。
雖說我們倆手裡的資源也不多，但總比那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學校好吧。而且只要他來，我們肯定是盡全力培養他，肯定不會辜負了他這一身天賦。”
儘管老張說的好聽，但是老楊還是有些猶豫：“雖然你說的挺像那麼回事兒，但是我總覺得這是件缺德事兒。人家小學校好不容易培養出來這麼一個好苗子，咱們轉眼間就把人牆角挖了。不合適吧，這樣的話，那些個小學校什麼時候才能出頭？”
“老楊！你就是做人太仗義，現在咱們自己都顧不了，你還去管人家？你這樣的性格，早晚要吃大虧的。現在御靈人的世界，什麼不是一個爭字？爭靈獸，爭資源，爭進化，爭那些好苗子。
你不爭，就只能吃人家吃剩下的。你不爭，就得一輩子這麼庸庸碌碌，渾渾噩噩。
想想吧，老楊，咱們只是給這個孩子一個更好的平臺而已。又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兒，有什麼好愧疚的
？
更何況，這事兒你不做，到時候肯定有其他人去做。於其便宜那些人，還不如便宜了咱倆。至於那小學校留不住人，那也是自己沒本事，怪不得別人。”
“”老楊沉默良久，最終問道：“咱們不幹，真的還會有其他人去幹？”
“這不是廢話嗎？你不能把這世界想的太美好，我敢保證，以那些人的性子，百分之百會死皮賴臉去纏著那孩子。”
老楊咬了咬牙，兇狠道：“那就幹了，便宜那些人，不如便宜了自己。”
老張見老楊終於開悟，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幸虧沒有榆木疙瘩到底，還能搶救一下。
正如老張所言，此時此刻，大大小小，只要是有資格參加本次大賽的學校的老師，都在討論著這個問題。
林凡能依靠著底層學校的資源走到這一步，已經很證明自身的天賦了。這樣的人才，只要拐騙回去，稍微傾斜一點資源，高考就是妥妥的好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