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著那散發著璀璨光芒的寶石，姚長生的目光微微一縮，隨即臉上露出了一絲沉吟之色，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見此，陳凡也沒有催促，只是安靜等待。
“陳道友，請移步細說。”
許久之後，姚長生才猶如想起了什麼一般，對著陳凡道。
接著，兩人走到了遠處的一處涼亭下。
而那一眾崑崙門弟子，則是老老實實地等在遠處，滿臉崩潰地看著自己尊敬無比的老祖對那小屁孩一臉客氣。
“陳道友，不知您這寶石是從哪兒所得？”
坐定之後，姚長生好奇地問道，隨即便是接了一句：“當然，若陳道友不好細說，就當是老頭子多問了。”
“是在印尼得到的，據說是百年前年印尼修士賈裡穆德在華夏所得。”陳凡直接答道。
“賈裡穆德？百年前？”姚長生的瞳孔微微一縮，眸中露出了一抹回憶之色，許久後才道：“陳道友，是否能讓我仔細看看這寶石？”
“當然。”陳凡將水元石遞了過去，先不說水元石中存在血契之陣，光是搶走水元石的勇氣姚長生估計也沒有。
而拿過水元石，姚長生則是反覆觀看，眸中不時閃爍思索之色，許久之後才猶豫著道：“陳道友，實不相瞞，老夫對這寶石有一定印象，不過若說的有所誤差，還請陳道友見諒。”
“姚道友但說無妨。”陳凡的眸中隱隱有光芒閃爍，但還是剋制著語氣的平靜。
“陳道友，若老頭子沒有記錯，這寶石乃是永珍宗之物！”
姚長生點了點頭，頓了頓開口道。
“永珍宗？”陳凡眼睛微微一眯：“華夏修煉界有這個勢力嗎？”
“陳道友有所不知，永珍宗早在百年前便是覆滅了，”姚長生苦笑一聲，解釋道：“不過當時的永珍宗乃是華夏修煉界的頂尖修煉勢力，在整個東方修煉界也是一流勢力！”
“它們有幾塊這種寶石？”陳凡沒有在意這個，繼續問道。
“似乎只有一塊，”姚長生沉吟著道：當初我隨家師拜訪永珍宗時，見過當時的宗主拿出此石與家師談論，不過……我記得宗主曾說，另一個修煉勢力天師道也有這種寶石。”
說到最後的時候，姚長生頓了頓。
“天師道？”陳凡眸中光芒愈發璀璨，聲音都是帶著一絲沙啞地道：“你可知道天師道的寶石現在在何處？”
“這個我不知道，”姚長生搖了搖頭，長嘆了一聲道：“百年前那場大戰，幾乎使得華夏修煉界最頂尖的勢力盡數覆滅，天師道也是難逃厄運，至於它們的寶石流落何處，我不知情。”
“百年前那場大戰到底怎麼回事？”而聽見此話，陳凡則是皺眉問道。
從印尼開始，他已經多次聽到百年前的說法，但因為將注意力放在了五行元石上，一直沒有多問，此刻聽到另一塊元石也與百年前有關，頓時忍不住問道。
“陳道友，您難道不知道華夏修煉界的百年秘聞？”不過他話音剛落，便是看到姚長生滿臉錯愕地看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