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微微閉著眼睛消化著搜魂術。
秦止於幾經審問一無所獲,他心裡開始猶豫起來,這三個家僕難道真有這麼大的膽子瞞著自己動用王爺府的私兵麼,會不會有人栽贓陷害,也不對,自己一個沒有實權的王爺整天吃吃喝喝的有什麼可陷害的?
“來人去他們住的地方給我搜!從上到下的搜!”秦止於揮手之間喊過僕從下令。
“為什麼不找私兵到時候不就清楚了麼?”許晴冷聲道。
秦止於扭過臉來:“我王爺府的私兵足足有一千五百名,每十人為一小隊,若是一一詢問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
“不過若是今晚查不出來,那明天一早我便是會召集我麾下所有私兵一一詢問。”
許晴聽著臉上的冷色這才消退了幾分。
“不用搜了,讓我來吧。”蕭凡突兀的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三名家僕的身前,手一一放到了他們的額頭之上,精神力浩瀚而出。
這只是看他們這幾天的記憶,完事後會昏昏沉沉的幾天不會有大礙。
直到那最後一名家僕的時候,蕭凡突兀的睜開眼睛,咬著牙:“真是死不足惜啊!”那家僕神色之中閃過慌亂,接著精神力洶湧而入。
蕭凡右手摁在那人的額頭上:“你自己說吧,是如何呼叫的王爺府的私兵。”
那家僕神志迷迷糊糊雙眼無神:“我叫楊雨澤,是個天閹之人有次王爺喝醉了,我便是拿了王印印到了空白的草紙上面,我直接寫上緣由便可以調動私兵。”
“為什麼要把許家滅門。”蕭凡繼續問道。
楊雨澤的話語停頓了下接著說道:“當日起矛盾之時,那許家老丈知道我是天閹之人,並且痛斥我,我回到王府之後懷恨在心,便是看到了印有王印的草紙,越想越氣便是書寫緣由當晚呼叫三列下屬的第八小隊前往許家滅門。”
許晴聽著身後炙熱的元氣忍不住狂暴的湧動出來,蕭凡輕聲說道:“不要這樣,一會這人自然交由你處置,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告慰許家上下的在天之靈。”
“我妹妹呢!”許晴帶著哭腔的嘶吼道。
楊雨澤想了想:“在城外我租的房子裡面,每天我不打她也不罵她,就是不給她飯吃,我想讓她和我求饒,不過昨天我去的時候,她已經咬舌自盡了,屍體還在那裡,我剛剛去看。”
許晴眼眸之中倆行清淚直接落下。
蕭凡鬆開手,楊雨澤直接暈了過去:“這人便是交給你處置吧。”
許晴重重的點了點頭,這時候房間門被來人開啟,直接單膝跪地手中握著幾張草紙:“王爺我們在楊雨澤的床鋪下發下了這個,其餘未見異樣。”
秦止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啟草紙,那空白的之上赫然印著王印,整個人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隨後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了許晴的身前:“此事,是我管教不嚴才會造成如此慘禍,不論生死我秦止於認!”
許晴看著秦止於手中拿著長鞭直接抽打過去!
“啪!”
“這一鞭,為我許家上下冤死之魂!”
“啪!”
“這一鞭:是因為你的疏忽才造成如此大禍。”
“啪!”
“這一鞭,為我自己,從此你我只見恩怨倆清。”
許晴長鞭甩動著未有任何元氣湧動,饒是如此三鞭下去皮開肉綻,秦止於站在那裡一動未動任由抽打。
許晴衝著蕭凡單膝跪地:“感謝主上為我鳴冤,等奴婢處理完這傢伙再去找主人。”說完單手抓著楊雨澤的脖子直接離去,一絲絲晶瑩在她的身後飄落。
、 秦止於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面,背後火辣辣的疼痛讓他倒吸著涼氣,一個金色出現在他的面前,讓他眼前一亮。
“看來拍賣會你也去不了,只能我自己去了。”蕭凡把那金色的邀請函收了起來轉身就想離開。
“等等,我能去,沒事的我從小到大捱揍習慣了,這點小傷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