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半月不見,情兒怎麼與我生疏了?從前你不是最喜歡喚我秉哥哥的嗎?”
李秉匆匆趕來,直到離得近了些,才驚覺蘇情的變化——
蘇情早已沒了從前的嬰兒肥,尖下巴已然有了雛形,眉下是眼若流星的鳳眼,褪去少女的嬌憨之感,細細看去便是玉軟花柔,別有一番嬌媚的姿態。
李秉心中更是惋惜,怎麼早沒發現蘇情這樣的絕色呢?都怪當初那蘇嬌太過放蕩,才勾引了他去。
“姐夫慎言,如今你已然是堂姐蘇嬌的夫婿了,情兒就算再任性胡鬧,這點規矩也是懂的。”
蘇情心中幾欲作嘔,可也不好在這時和李秉撕破臉面,只能強裝著笑說道。
“情兒你這話便不對了,我雖然娶了蘇嬌去,可一向是最看重情兒你的,無論如何,咱們從前的情誼都不會改變。”
李秉卻是更加肆無忌憚,上前一步,手已經毫不羞恥的朝著蘇情肩上伸了過去。
可惜沒等他靠近,不知從哪彈了顆石子出來,不偏不倚的打中了他的手腕,“哎呀!”
李秉痛呼一聲,只覺得手上一陣痠麻,下意識的收回手,驚疑不定的往周圍看去,可惜,一個人都沒有。
師父臨別時說安排了人保護自己,應該就是這個了吧?
蘇情暗自想到,被慕容安這般維護,面上才多了幾分真切的笑意:“姐夫沒事吧?”
“沒,沒事。”
李秉找不到人,卻又不想顯得自己太過畏縮,只能強裝著鎮定說道,雖然仍在蘇情身後跟著,卻再不敢有任何越貴的行跡了。
再說攝政王府,府醫緩緩拔出了最後一絲銀針,針尖已然變成了黑色,溫燁煜這才慢慢醒了過來。
“王爺,您終於醒了!”
溫燁煜的貼身近衛卓玉驚喜的喊道,將溫燁煜人扶了起來。
“本王這是怎麼了?”溫燁煜剛剛甦醒,眼前還有些模糊,有些無力的問道。
“回稟王爺,根據老奴的探查,您應該是中毒了,只是這毒量本就微弱,應是被人每日下了極少的分量才沒被人察覺出來,若不是王爺突然動了大氣,毒性也不會這麼快的顯現出來。”
這府醫跟著溫燁煜也是有些年頭的,面色凝重的回道。
“中毒?你可能解?”溫燁煜眼底閃過一絲狠厲,顯然已經知道了問題所在。
“回王爺的話,雖然這毒性複雜了些,可給老奴些日子,總能找出解毒之法,這半個月,老奴會先用銀針為您壓制,王爺便可不受影響。”
“本王知道了。”
待那府醫離開,溫燁煜調息過後才道:“去把鄧南煙給我帶上來。”
他口中的鄧南煙,便是蘇嬌前些日子送來的女人,看著她和先王妃有幾分相似,又是護國公府有求之下送來的,溫燁煜倒沒有太大的戒心。
只是略微查探了下鄧南煙的背景便將人留了下來,這些日子也是好好寵愛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