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這會兒也心驚。
被父親看了一眼,立刻明白父親的意思,微微搖了搖頭。
她的確有心利用慧嬪。
但是卻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雖有暗示引導,但慧嬪那邊卻沒有任何證據。
鄭國舅見女兒如此,便明白,這件事情跟自己的女兒沒有關係,於是底氣更硬了一些,“皇上,臣根本不認識這人,也從不曾與這人聯絡過。”
聽到鄭國舅這麼說。
莫說慧嬪如今意識到什麼,慧嬪兄長更是意識到他們兄妹他們家,成了皇后的墊腳石。
皇后想要利用這件事情扳倒蘇皇貴妃。
但是又忌憚蘇皇貴妃,不敢與蘇皇貴妃真的對上,所以之這是拿他們當槍使呢。
“皇上,臣妹傳信時說過,是皇后娘娘暗示她這麼做,因為皇后娘娘一直認為自己生的是皇子,而非公主,她覺得蘇皇貴妃換了她的孩子,不然如何後宮懷孕的妃子,會那麼巧合同一時間生產。”男人說道,從袖子取出一封信。
“這封信,是臣妹寫給臣的。臣得到此信,還有些懷疑,不敢有所動作。因此親自去求見過鄭國舅,雖然鄭國舅未曾見臣,但是鄭國舅的貼身長隨,卻告訴臣,此事是真,叫臣放手去做。臣也知道此時茲事體大,所以要了一枚信物。”
男人又有取出一方玉墜。
“此玉墜臣曾經見過鄭國舅佩戴過,且玉墜後,還有一個鄭字,如此臣才在鄭家的示意下,敲了登聞鼓。臣被人利用,心甘情願接受懲罰,請皇上看在臣也是受人懵逼利用的份,繞過臣的家人。”
男人說完,頭貼著地,跪求道。
立刻有人將信與玉墜呈了上去,而此時的鄭國舅,眉頭深深的皺起來。
不對勁。
這件事情不對勁。
“皇上,臣絕沒有做夠這件事情。”鄭國舅說道。
那邊,已經有人去抓鄭國舅的長隨。
很快。
鄭國舅的長隨就被帶到。
鄭國舅一看到長隨,立刻就質問道:“說,到底是誰叫你以本官的名義,去慫恿別人敲登聞鼓?”
那長隨被質問了個正著,有些懵。
“不是老爺嗎?”長隨看著鄭國舅,隨後又抬頭看了一眼皇后。
“你信口胡說,本官什麼時候叫你做,你狗膽包天,被什麼人收買了,要謀害本官,皇后娘娘,更牽扯道蘇皇貴妃?你想清楚回答,否則你一門老小,都要為你的謊言付出代價。”鄭國舅怒吼著,言語暗示長隨,話不能亂說。
要麼攀扯上蘇皇貴妃,要麼自己承認自己自作主張。
可那長隨卻是一抖,不可置信的看著鄭國舅。
“老爺,不是皇后娘娘生下公主,傳信回來說,孩子可能被蘇皇貴妃換了,然後叫安排一下,利用此事對付蘇皇貴妃,我才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嗎?”那長隨很是震驚的看著鄭國舅。
在他的印象裡,就是鄭國舅要自己這麼幹的。
“不僅如此,您還跟奴才說,鄭家如今今非昔比,哪怕皇后娘娘真的生了一個公主,也要想辦法,從其他妃嬪那裡換一個過來,只有如此,皇后娘娘的位置才會穩固,鄭家也才能穩固,因為那樣鄭家就有了一個太子。”那長隨是真的覺得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