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所以其他人一旦做了什麼得手之後，也直接與司主聯絡？”蘇情再問。
古大夫點點頭：“是。”
“所以，你每次斂來的錢財，要如何上繳？你若出事，如何與其他人聯絡？”蘇情再問。
古大夫這會兒已經不在隱瞞，他開口：“我不知道別人如何？我斂來的錢財，會存入一家名叫達九的錢莊……”
達九錢莊？
令牌積分，然後積分到一定程度，換取司主賜下的藥。
那藥能叫蠱蟲更強，一旦蠱蟲強過其他人，便有機會建立屬於自己的護法，四使，十二司，九十九徒。
“能聯絡上別人嗎？”蘇情再問。
古大夫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不確定道：“一般都不會相互聯絡，聯絡了，也未必會現身，我們更多隻聽命於建立我們主上。”
蘇情問的差不多了。
閔大公子見狀，控制住古大夫，將人弄暈過去。
“蘇姑娘，似乎知道蠱毒門的用意？”閔大公子開口。
“先帝再時，蠱毒門便存在過，妄圖想要掌控朝堂，成為大明之主，現在只怕也是一樣的目的。我於宮中，抓過幾個蠱毒門的外門弟子，這些弟子說，蠱毒門以五九為尊，五九，九五，用意難道還不夠明顯？”蘇情說道。
閔大公子驚訝了一下，隨後想到蘇情的意思。
善財司只負責斂財，只怕並不知道宮中也有蠱毒門的人。
“蘇姑娘，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閔大公子問道。
蘇情自然是想要從古大夫這裡，挖出整個善財司，繼而發現更多蠱毒門的資訊。
只是……
“蠱蟲這玩意，有沒有辦法防治？”蘇情問道。
閔大公子微微點頭：“這麼些年，我家一直研究，雖然不能保證絕對，但是卻能保證，不會被輕易種下蠱蟲。”
“那這位古大夫，有沒有辦法，控制他，叫他反戈？”蘇情再問。
閔大公子何等聰明，立刻就明白了蘇情的意思。
“只怕危險。蠱毒門的人，雖然沒有多少忠誠，但他們的蠱蟲，他們口中的主上，可以親自掌控他們的生死。”閔大公子說道。
蘇情垂眸，她想試一試。
不過，這件事情，倒還需要一些地方，她弄清楚。
“先前閔大夫是打算挖出古大夫的蠱蟲，養著？”蘇情問。
閔大公子頷首:“是。如此一來，那位主上，就察覺不到古大夫的死亡。”
“可是如果這位古大夫每月不給達九錢莊存銀錢的話，只怕也會起疑。我的意思是閔大夫一家，隨我回京，京城裡，我會派遣人暗中保護閔大夫一家人，然後利用這古大夫。這人把蠱毒門的事情，能交代的全交代了，我不相信，那位主上知道後，會放過他。他是個惜命的人，既然惜命，就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
當然，也有唯一的要求，那就是古大夫所言一切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