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小姐,這邊請,蘇小姐就在裡面。”
蘇情聽到不遠處的聲音,知道這是衛柔來了,勾唇一笑,起身走到了大門邊站定。
“情兒,你怎麼樣?”衛柔看著蘇情關心道。
蘇情攤開雙手給衛柔看,笑道:“衛姐姐,我沒事,只是被關了起來而已。”
“那就好。”衛柔鬆了一口氣,這才有心情談論其他的事情道:“具體的事情,你的丫鬟已經告訴了我。我也與我祖父商量過,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輕描淡寫,祖父已經入宮,相信很快就會帶著聖旨過來。”
“衛姐姐,果然還是你懂我。”蘇情笑著說道。
衛柔看了一眼朝著這邊偷看偷聽的蘇嬌一眼道:“你且再忍忍,這大牢裡的衙役,我已經警告過了,若他們膽敢對你動手,我不會放過他們。”
“衛姐姐別擔心,我不是那等吃不得苦的,外面的事情,還得多勞煩衛姐姐。”蘇情握住衛柔的手,認真的說著,藉著角度的遮掩,在衛柔的手心寫道:京兆尹背後應該是攝政王,我想把京兆尹借這詞的事情拉下來,換上我們的人。
“你想換水?”
衛柔反問道。
蘇情只寫了一個字,王。
衛柔微微有些不解,可也知道蘇嬌在一側,且此處也不是說話的地方,當下點點頭,“我會跟祖父說一說,你且放心。”
蘇情點點頭,目送衛柔離開。
等衛柔離開,寧雪研便來看蘇情,一見蘇情,寧雪研就心疼的直掉眼淚,道:“情兒,你真是受苦了。這才好不容易送走了一個吃你血的大伯大伯父,結果又遭遇這件事情。”
“寧姐姐別哭,你心疼我,我開心,但是你落淚,我也會心疼,你看,我沒事的!”蘇情笑著說道。
寧雪研看著笑的沒有一點陰霾的蘇情,想到蘇情無父無母,唯一的親人卻都是豺狼虎豹。
“情兒,寧姐姐知道你不是那等心狠手辣的人,定是有人暗害你!這京兆尹也真是,案子都沒有查清楚,居然就把你給關起來,他真以為你是沒有人照看的孤女,哼,我非得叫他知道知道,你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寧雪研看著蘇情,真真是心疼到了極點。
蘇情看著彷彿把自己替代在其中遭遇這些,只覺得難受至極的寧雪研,想要安慰都不知道怎麼安慰,但卻露出一抹真心溫柔的笑。
“寧姐姐,我知道你心疼我,但你也被讓家人為難。”蘇情也不願寧雪研為了自己與家人為難,叮囑道。
“你放心,我心中有數。”寧雪研說道。
蘇情微笑著看著寧雪研,收下她給自己帶的東西,看著對方離開,抱著手中的東西,抿了抿唇,抬起頭讓眼淚不要流出來。
“你倒是會鑽研,居然籠絡了大將軍的孫女,寧太師的孫女,還叫兩個人這般為你出頭。”蘇嬌嫉妒的說道。
蘇情懶得理會氣的臉都猙獰的蘇嬌,坐回了原位。
大牢外。
幾方雲動,一道聖旨下達。
蘇情是被衙役們恭敬地請了出去,一出大牢,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衛柔,還有不遠處帶著面具看著她的師父。
“情兒。”
蘇情收回看著師父的眼神,看向衛柔,笑著謝道:“情兒多謝衛姐姐在外奔走。”
“你我姐妹,何須客氣。走,我們回去。”衛柔說著,拉著蘇情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