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會招她厭了吧，不行，他可不想破壞美好。
伸出手按住夜染給他擦拭身體的手，慕修寧道：“我自己來就好。”
夜染看了他一眼，道：“你身上這麼多傷，怎麼彎的下腰。”
慕修寧尷尬：“可是我、我、我覺得不用彎腰也能夠的到，我手臂長。”
漆黑的桃花眸望著她，慕修寧掩飾著自己的喘息。
夜染漆黑的水眸眨了一下，紅唇嬌豔：“你有反應了是嗎？”
慕修寧被一句道破，尷尬之中攙和了無奈：“你還真是道破的很直接。嘖，你也知道男人本身就是下半身動物。”
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慕修寧偏頭湊近她，邪魅道：“所以你知道的話，就乖乖出去，否則我襲擊你哦。”
慕修寧想著她大概要又羞又惱的甩下毛巾走了，然而夜染臉的確是紅了卻沒有走，低著頭想了想，夜染低聲道：“我幫你解決。”
“……”
慕修寧無言以對，錯愕不已，頓時傻眼無措起來，沒等他反應，圍在腰上的浴巾就被解開，感覺到浴巾向下滑，慕修寧一把按住，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自己衝動，慕修寧乾笑著扯起唇角：“小染別鬧了，我自己洗就好，你出去吧。”
“我沒有和你鬧。”半蹲在他前面的腿間，夜染仰頭看他，那水潤的眸子被浴室裡的霧氣浸潤，勾人攝魄，淚痣閃閃發亮，嫵媚至極：“我是認真的，我幫你，你也應該很難受。”
“小染，你別勉強。”慕修寧的聲音變得沙啞起來。
他當然知道在前面擺放著是怎樣刺激又動人的事情，腦海裡惡魔已經完全把天使打趴下了。
可是他依然疼她愛她到不行，就算是自己渴求到垂涎的事情，若是她勉強自己一分，他也是不願意。
按住浴巾，慕修寧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肅然起來：“我的確是在地震中救了你，可那是我心甘情願的，你要是因為感激我，所以就百依百順什麼事情都為我做，我不會開心的。”
慕修寧不要她委屈，他做很多很多事情，不就是希望她過的不委屈嗎？
現在這樣她……
“和感激沒有關係，我再怎樣也不會因為感激，做這種羞恥的事情，你是笨蛋嗎？”夜染不知道是氣，還是羞恥，臉紅到不行。
慕修寧一怔，呆呆的看她，“不是感激嗎？那是因為喜歡？”
慕修寧問出這話來，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是真的還是假的？他隱約感覺到了，可是又不敢相信。
夜染咬了下緋紅的唇，不悅道：“你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你要麼現在鬆手，要麼你真的不想，那我就出去。”
慕修寧望著她，心跳的很快，他怎麼會不想。他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正出在精力最旺盛的時候，被喜歡的人服務這種事情，誰會不想。
手鬆開了，慕修寧聲音已經變得十分沙啞了：“我當然想。因為是你，所以我根本無法抗拒。”
剛才那也是強忍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