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昨天,自己打電話說要有約,所以他跑來質問嗎?
夜染覺得有些無語,脫掉鞋子放入鞋櫃,夜染道:“我和大叔一起,怎麼了。”
“你們做了什麼?”慕修寧又追問。
果然是吧,果然是和歐陽明宇在一起。
夜染眉頭蹙了起來,這種問法算什麼,她和歐陽明宇在一起又如何,他又沒有管的資格。
“我和大叔吃飯聊天了,這需要向你回報嗎?”夜染抬起頭來瞪她。
“只是吃飯和聊天?”慕修寧理所當然的覺得是夜染邀請歐陽明宇過來吃飯的,他對這一點已經有些嫉妒了,但重點還不在這裡,重點在於這西裝外套,是為何會落在這裡,難道說是早晨離開的時候忘記帶?
“慕修寧,你什麼意思,跑過來問東問西的,你查我戶口嗎,我做什麼和你有關係嗎?”夜染有些惱了,本來因為大叔告白的事情,她就昨天晚上沒有睡覺,身體疲憊想回來休息下,這男人倒好不依不饒了起來。
沒事做就回家去,賴在這裡做什麼審查員。
慕修寧有些火大道:“是和我沒關係,但我問問怎麼了,你為什麼避而不答。”
夜染惱了:“神經病。”罵了一句,夜染決定回房間去,不理他。
可是慕修寧哪裡肯叫她上去,攔住她道:“不準走,你解釋清楚,為什麼歐陽明宇的西裝會在這裡?”
夜染這才看到沙發上有歐陽明宇的西裝,今天忘記拿給他了,下意識的夜染喃呢了一句:“對哦,西裝還要給大叔送去。”
“不準去”慕修寧一把將她抱到懷裡道:“你不準去找她。”
夜染其實也沒打算今天去見歐陽明宇,被慕修寧忽然抱了個滿懷,夜染一愣之下就開始推他。
這傢伙
“你給我放手”
“不放你要去我就不放,除非你說你不去找他。”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憑什麼管我”
慕修寧緊抱著她,理直氣壯道:“我不是在管你在約束你,我是在吃醋我是因為吃醋了,控制不了,所以才做這種事情的。”
夜染咬牙切齒:“你吃醋你有理了是吧”
“沒有理,所以我在無理取鬧。”慕修寧在她髮間蹭了下道。
夜染無話可說了,有句話說的好: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畢竟你也不叫‘快遞’。夜染覺得他永遠無法和慕修寧好好的講講道理,因為這傢伙根本就不認為自己有理,卻能把自己的不講理貫徹到底。
強而有力的手臂,緊緊的禁錮著她。夜染無力的深深嘆氣,平復了下心情道:“昨天晚上他送我回來,因為颳風他把外套給我披著了,這就是這件西裝在這裡的理由,多了的解釋沒有,放開我,我累了想去睡一會兒。”
夜染沒有說歐陽明宇對她告白的事情,一是覺得這事情和慕修寧就沒有關係;二是明白如果和這個人說了,大概又要平生波折。
身體好疲憊,她真的想去休息了。
慕修寧不要多,就算夜染會對他說謊也沒有關係,這個理由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