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薰染你敢”慕修寧徹底惱了，怒火中燒的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看著她，慕修寧眼神銳利的似是要殺人。
夜染冷漠又平靜的微微昂了下頭:“顧薰染不敢，夜染敢。慕修寧，拿點兒錢出來吧，否則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拍電視劇對你百利無一害，我要是開始鬧了，你會雞犬不寧。”
慕修寧惱到不行，無法隱忍的嗆她:“你真是不要臉。”
夜染認真的看著他，坐直了身子，有些嚴肅道:“我們之間，彼此彼此。”
你我之間，就這樣不要臉的耍著手段，看誰能折磨死誰吧。不需要溫情脈脈，也不用假裝友好。
在夜染那張美麗的臉上，此刻沒有一點點的笑意，那種冷漠到有些冷酷的表情，陰森森的，讓慕修寧極其不舒服。
他不願意看到這樣的面容，比她揚起笑臉賣笑更令人不舒服。
“錢是嗎？好啊，要多少？我就當是拯救你這個墮落的女人了。”慕修寧說著掏出了支票拍在桌子上，揚起薄唇，扯了扯領帶湊近她道:“不過，你就以這樣的臉來面對要甩錢給你的人嗎？至少要賠著笑臉吧。你得笑著賣，才有人肯買吧，這張死人臉算是怎麼回事。”
慕修寧臉上是諷刺嘲弄的笑，他在心裡期望。
期望夜染被他羞辱到，也惱火，也悲憤或者乾脆哭了才好。
顧薰染，你這樣平靜淡定算怎麼回事，你這張臉算怎麼回事？
看了真令我討厭。
雖然是隔著桌子，但是慕修寧還是能看到她纖長的睫毛，和大多數需要戴假睫毛的女人不同，她的睫毛是真的，長長的翹起來，像是扇子一樣，又看起來很柔軟，如同合歡花。
纖長的睫毛眨了下，夜染微微歪頭，那紅豔的唇揚起，美麗的笑容從那張本來面無表情的臉上綻放，夜染開口問:“這個笑容慕總裁還滿意嗎？應該笑臉相迎並不是什麼苛刻的條件，是我疏忽了。”
“被我說這種話，也還是可以笑的出來嗎？你就真的什麼都無所謂，無所謂被羞辱，無所謂表現的下賤，也想要拿到錢嗎？”
為什麼不想要回房子，卻要錢。
為什麼知道曲柔住在那裡，也沒有歇斯底里，反而面無表情。
為什麼，他說了那種話，她還是可以笑了出來，露出這種狐媚人心的笑容來。
這個女人到底為什麼叫他這麼生氣。
夜染露出了有些困惑的表情，秀眉輕蹙道:“慕總裁，我可是女明星。這張臉上，只要有需求，任何時候都可以揚起笑臉。”伸出手，手指輕輕的撫摸著他按在桌子上的支票，夜染嫵媚的挑起眸子，那美人痣更顯得妖豔，嫵媚了。
“一個億，多謝你的投資，不白要，慕氏作為投資商，植入廣告當然是必不可少的，還有其他的賺錢渠道，電視劇紅了有錢一起賺。”
心裡的不舒服，像是盤根交錯的藤蔓一樣纏著慕修寧。
現在的夜染，令他討厭到恨不得她馬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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