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沒一撇,開始教她做事?
陸隨意和陸隨便那時候都沒見他這麼多事兒。
陸承洲望著她精緻漂亮的臉,眉峰微抬了下,“吃醋了?”
顧芒笑出一聲,半眯著眼,“做夢。”
她生的。
她犯得著?
“是嗎?”陸承洲繼續開口,往她那邊走了兩步,“可我怎麼覺得醋勁這麼大呢。”
平時他讓她別喝冷的,她不樂意,還知道敷衍他,不會這麼跟他對著幹。
這次因為他一句“備孕”,故意多冰,當著他面。
不是吃醋是什麼?
陸承洲想明白了,眼裡的笑意愈發明顯,“是覺得,我因為想要女兒,不准你喝涼的,更在意女兒?”
顧芒吐出兩個字,“傻逼。”
陸承洲:“……”
顧芒瞥一眼綁著他的衣服,兩秒後,目光落在他臉上,語氣帶了幾分危險,“我衣服今晚要是撕破了,後果自負。”
她扔下話,就要回臥室。
剛轉身邁出一步,房間裡響起一道布帛撕裂的響聲。
顧芒擰眉,身後有氣息逼過來,她單手撐著沙發背,一個側翻落在另一頭。
陸承洲抓了個空,五指收攏,下頜微動了動。
顧芒望著對面那頭的陸承洲,看著他手裡破碎的白色布料,黑眸斂了斂。
陸承洲把撕壞的白色襯衫放在沙發上,一步步朝她走過去,“衣服我賠,多少件都沒問題,不過……”
顧芒見兩人的距離不斷縮小,男人強勢危險的氣息越來越近,下意識往後退。
偷襲可以。
1v1。
她打不過。
“……有些事,我有必要說清楚。”陸承洲看著她後退的樣子,眼底多了幾分笑。
顧芒臉上沒什麼表情,語氣也淡,“說可以,離我遠點兒,我不聾。”
陸承洲充耳不聞,仍舊一步步往前,“近點兒方便。”
“……”方便你媽。
顧芒退到落地窗前,沒了路,腳底下頓住,下意識就要往旁邊跑。
“往哪兒跑。”陸承洲抓住她的胳膊把人扯回來。
顧芒眼前一花,穩住神,人已經被抵在落地窗,手腕被摁在腦袋兩側,身體被炙熱的溫度擠壓著。
整個人似乎被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罩住,心臟失控的跳動。
男人長腿擠進她腿間,壓制著她,似乎防止她有其他動作。
顧芒抬眸,他稍微躬下脊背,氣息強勢地逼下來,視線和她齊平。
兩人距離極近,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清晰至極,睫毛都根根分明。
“女兒不生就不生。”陸承洲清冽又炙熱的呼吸輕撫過她的臉,“只是,我在意誰,夫人不知道嗎?”
顧芒不說話,偏開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