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祥也連忙糾正。
“哥哥,是爭渡,爭渡!”
遠行而回的一群書院弟子躲在不遠處瞪大了眼睛!
“夠勁!對了,用胖子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真乃虎人一枚!”
“對了,胖子人呢?”
“跟著小夫子一時的爽,所以他決定一直跟著,這樣就可以一直的爽。”
“去找他授業老師去了,估計這會在商討跳槽的事了!他那邊夫子最為寬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來了。”
…
笑了笑,林牧之對小吉祥說道:
“看來妹妹的學習還是很用功滴嘛!繼續保持。”
之所以林牧之會如此念一遍詩詞,倒不是有心去引起誰的注意,胡編亂造卻是刻意所為。老溼錯一遍,既逗自己妹妹開心,也可以讓小吉祥更加牢記了這首詞,何樂而不為呢?
對於講解,完全沒有必要。李大家為何是大家?是因為她敢以白話寫詩詞。就比如這首巜如夢令》,完全就是白話,那有什麼難以理解的?
簡約而不簡單,莫過於此。
得到了哥哥的褒獎,小吉祥很開心。
開心的人有了,不開心的卻大有人在。
“這位公子,如此解讀,有失斯文吧?先是手撕榜文,後又肆意篡改他人詩文,確實有點說不過去吧?。”
只是掃量了一眼,也並未太過在意。錦衣華裳,又是一個大富大貴之家的少爺。若不是說話還有幾分風度,林牧之恐怕看一眼的心情都沒有。
“手撕榜文啥的,算不上!寫的也就那樣,勉強入眼。至於肆意篡改他人詩文,我倒沒覺的!爭渡,那是文人滴說法。我這平頭百姓喝了個沉醉,那還去管什麼路?只管找個地方吐!如果還有心情去爭渡,那隻能說明沒喝到醉!感情沒處到位!”
芷晴丫頭雙眼明亮,從來沒想過歪理邪說從小夫子口中說出會如此的冠冕堂皇!
花從後的圍觀弟子就差沒鼓掌了。
“這解釋,簡直了!”
“牛匹!林狗日從來不會讓人失望!”
“折磨我們的時候,私底下我們可沒少罵他!可這一下換了個物件,我為何如此的想幸災樂禍呢?”
“同感!”
“嗯…你說讓他調戲一下李大才女,林狗日的敢不敢?”
“不用問敢不敢,你要問林狗日的有什麼不敢!?所以沒有敢不敢,只有幹不幹而已!”
“那…如果我們把所有存在胖子那裡的銀兩都給林狗日的賭一把呢?”
“這樣不好吧?!”
“大郎啊!你要不想看戲,可以回去洗洗了,知道你是個實誠人,但有一點,我真的想看看林狗日的是如何勾搭小娘子的!”
“誰說不是,林狗日的娘子到底如何?離別的那日早晨,誰沒打遠處多瞅了幾眼,驚為天人就不說了,還是皇室之人,要不是公主就在書院!說她是公主,小爺一萬個信!”
“這不是重點!關鍵是趙小姐對林狗日的究竟如何,大家可都看在眼裡的!那還有半點皇室威嚴?我的天哪!我要有林狗日的一半功力,叫他爹我都願意!”
“那還嗶嗶那麼多幹嘛!趕緊找胖子去!”
“那不是嘛!這幾日就他吃喝不愁,到現在都是一副人模狗樣!”
…
林牧之的解釋一下子就犯了眾怒!
“聽公子言論,想必也是一位飽讀詩書之士,不如你我切磋一二!”
林牧之都還沒有回話,黃貫就小跑到林牧之身前,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略作思量,林牧開口對黃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