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道上的八公山下有一響馬從林間竄出,馬背上也不知誰家的嬌娘又會在今日遭殃,若是這響馬生的再魁梧一點,臉上再有個刀疤,那就更加完美了,仔細打量,偏是粗布素衣生的還挺俊俏。
定眼一瞧,馬後竟還有一馬緊隨其後。馬上女子也是素衣卻是明豔無比。懷中還有個不到二八年華的少女,出落的甚是水靈。女子只要一追上前面的響馬,便要給前面的馬兒抽上一鞭,不曾像到這麼美貌的女子竟也是個響馬。
出了林地的兩匹馬可不就是林牧之和趙冬寧。
老溼現在可是有苦說不出口,不是不想說,而是真的說不出來!一張口就是大口大口的風就往喉嚨裡灌。身下下的朱夫子一直在不停掙扎,老溼也木得法子。被劫持後的朱夫子一直在不停叫嚷,可老溼既要控制座駕的方向還要壓著拼死抵抗的她,一心二用已是難得,那裡還顧的上他說些什麼。更何況現在駕駛的座駕油門還在自家的娘子手裡。幾次自家娘子跟自己說話,自己連頭都不敢回,生怕一個沒控制好出了岔子,馬失前蹄。
現在林牧之算是知道了趙寧是有駕證的老司機了,本來還以為是個私家車駕駛員,看來自己是猜錯了,原來是開方程式的。除了藝高人膽大,誰敢在一個沒摸過座駕的新手後面給他加油門?
朱夫子現在是羞憤欲死,被林牧之這樣壓在身上,讓她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子以後還怎麼嫁人。
走出了幾里老溼也漸漸的掌握了高速行駛的決竅。
男人,總是對征服和操縱有著天生的親近。
此時的老溼也漸漸穩住了心情,因為緊張而死死壓著朱夫子的胸膛也略微放鬆了一些,他怕敵人還沒追上來自己就壓的朱夫子背過氣去。
稍一放鬆,林牧之就感覺到朱夫子的的掙扎。不得已,老師又驚慌的將朱夫子壓死。墜馬可不是鬧著玩的,從一個時速五十公里的移動件物體上掉下來可相而知。一但發生這種事,輕則重傷,重則喪命,塞翁失馬的故事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略微熟悉駕馬之後的老溼這會兒也敢稍微分心去聽朱夫子的言語。
感覺到林牧之降低了背上對自己的壓迫朱夫子的聲音又大了許多。
“你這賊子放我下去!”
為了不讓疾風貫近嘴裡太多,林牧之側著頭,眼神卻始終盯著前方簡單的說道:
“老實點!救你命呢!”
說完話老溼又微微抬了一下胸堂。
本以為朱夫子會配合,那成想掙扎的更加劇烈。
“我不要你救!你這賊子快些放我下去!”
這操蛋的娘們!你不想要命老溼還想要呢!娶了個美若天仙的娘子,到今天連小嘴都沒有親過,老溼可不想現在就永垂不朽了。鬧成這樣!不都是你們這幫金貴的讀書人引起的!
“啪!”
惡向膽邊生的林牧之一把掌打在了朱夫子嬌俏的小屁屁上。
“你再動個試試看。”
試試就試試!自己那地方長這麼大從來沒被任何男子碰過!
此時的朱夫子雙手撐著馬腹拼了命的往上頂!儼然那個曾經手持青卷溫宛的江南姑娘,現在已是一匹胭脂烈馬。
林牧之是又驚又怒!在這麼整下去,都不用敵人追上來,兩人就已經成了亡命鴛鴦了!
“啪!”“啪!”“啪”
又是三聲清脆的響聲,林牧之的大手落在了朱夫子的翹臀之上!用力之大,震的雙手隱隱發麻!除了麻之外......呃!?還是挺彈滴嘛!
“再鬧!再鬧老子扒了你一身衣裳!!!”
追在馬後的趙冬寧自然是目睹了整場鬧劇。扯了扯嘴角,那是一個不是自己親近之人可以碰觸的地方嗎?或許打在臉上能讓她清醒清醒,打在了那裡!莫不是要朱姐姐死給你看?打都打過了還能說什麼?大不了以後把她娶回林家。再說了,自己家的相公天下間什麼樣的女子配不上?
趙冬寧懷中的芷晴姑娘自然也看見了全部過程,一隻泛白的小手緊緊的抓著馬鞍;一隻手死死敢捂住了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
又捱了三下打之後朱夫子無力的伏在了馬背上,心如死灰般的嚶嚶涰泣。林牧之說的話她相信嗎?她相信!這瘋子一但瘋起來世間上恐怕除了趙冬寧沒人攔的住他。